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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囚

 

的铁环,他见过同事养的狗,知道那地方是用来上牵引绳的。

“我想不出你有理由拒绝它,散兵。”空用上了循循善诱的语气,“你希望被使用,被占有,对吗?那么项圈象征着对你的拥有,阿散,我很需要你。”

对这么可爱的人偶,得先来软的。软的不行的话……反正也有硬的。

但人偶没有迟疑太长时间,不如说再次“被需要”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先把洞天关牒紧紧握在手里,然后才拿起项圈,用轻微发抖的手解开搭扣,而后把它戴在了自己颈上,勒紧,低声说道:“你不会抛弃我吗?像愚人众对我……”

“那要看你,人偶。”空懒洋洋地望着无路可退的散兵,轻笑道:“你自己也清楚,没有价值的东西不会被保留。”

“……你最好是。”

赤身裸体与人相对的感觉他并不陌生,毕竟已经和多托雷搭档过那么久,就算物理意义上的“敞开心扉”相对,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嘴毒。空又伸出手,这次轻轻地抚摸了他的胸口,散兵低着头,依然微微地发着抖,瞪着眼睛看他摸自己,那手指在他薄软的胸乳上画了个圈儿,然后直奔目的地,捏住了他小巧圆润的乳尖。

诡异的快感如期而至,他绷紧身体,尽全力克制自己不要躲开,金发旅者的神情认真且专注,他在那其中找不出一点点对自己的轻视亦或是鄙夷。

“你好漂亮,阿散。”空真诚得毫无虚假,对着人偶这样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好喜欢你,你美得让我念念不忘了很久,幸好现在,我得到你了。”

散兵只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恐惧——真正的被占有吗,从此变成别人的什么东西。

但他的主人并没有过分地蹂躏他,只是捏捏他的脸颊,又轻轻地抱了他一下。

“现在,阿散,乖一点,跪到地上去。”

人偶攥紧手里的被角,低声说:“你……非这样不可吗?”

他不喜欢……如果可以,他更想让空把他关进笼子里绑起来,强迫自己做他喜欢的那些事。如今空却非让他自己来,自己戴上象征奴隶的项圈,自己做这些把他的尊严一点点打碎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嗯,这样怎么了?我很喜欢你,我已经说过了。”

“……”

“还是说,阿散并不喜欢?”

散兵死死盯着他。

而空轻巧地一摆手,“那就算了,人偶,你走吧。”

“我?你让我去哪里?”他死死握着洞天关牒,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空,“可是你……”

你刚刚才说过喜欢我?

“当然是离开啊。”空不似开玩笑,随意地勾住了他的项圈,做了个要解下来的动作,“既然你不喜欢我’使用’你的方式,你大可以走。”

“凭什么?”他用力地护住项圈,低着头不让空拿走他,生怕被夺取了最后的“意义”一样,“你明知道我无处可去!旅行者,你……”

“嗯?”

空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挑高的尾调像是在空气里画了个圆润的弧,自信得漫不经心,“出去了以后想干点什么?哦,差点忘了,除了我没人要你。”

人偶不擅粗鄙之语,憋了半天也只能逼出一句趁人之危,空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就是趁人之危怎么了,如果现在要你跪下你都要闹,过几天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上吊。

“门在那儿,给你调好了,出门你就能出去了,应该还是在净善宫那里。衣服在这儿,穿上,你走吧。”

……可是他还能去哪里呢?

人偶喘着粗气站起身,空就那么看着他,刚才的温柔和夸奖似乎是又一场梦境。他递给散兵那身蓝白的衣服,猫却狠狠地打开了他的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离失心的人偶而去。

他还是跪下了,面对着空。很标准的姿势,虽然不情不愿。

“嗯,还是很听话。”

空笑了笑,从那个空间诡异的背包里翻翻找找,最后拿出了一大罐白色的药膏。

“认得吗?”

人偶无喜无悲地抬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这种东西,一般是用于做人体改造的。”空耐心地为他解释,“虽说不知道对人偶的效果如何,不过还是应该试一试——它的作用主要是增敏方面的改造,以后我会每天给你涂,嗯,说明书上写的是大概一周就可以有初步成效。而且它没有副作用,持续时间非常非常的长。”

“你想把我送给什么人,还是去做军妓?”散兵嘲讽地冷笑一声,“别的不清楚,至冬的军妓向来是缺人的,旅行者真是乐善好施又温柔体贴。”

“你想的比你长得还美。”空正耐心地在背包中翻找他需要的另一样东西,一边懒洋洋地回答道:“你离不开我的,散兵。好好摸摸自己,记住现在的感觉吧——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习惯这种不被插入的感觉了。”

人偶没反应,或者说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这时候空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一瓶牛奶和一个小碗。然后他用自己的元素力轻松地加热了牛奶,在碗里倒出一些,随即将那药膏挖了一块扔进去,拿木棒和匀了。

“热奶化开,每次这个份量就差不多,记好了,以后每天你自己抹。”

“……”

空戴着手套,挑起粘稠的药膏,先抹在了他粉嫩的乳尖上,仔仔细细地涂抹均匀,让那小小肉粒像什么可口的点心一样挺立,晶莹剔透得可爱。

他的乳房和下体都被涂了药,很厚的一层。碗里还剩一些药膏,空也没浪费,一部分抹在人偶嘴唇上,另一些就在他大腿内侧和臀肉上涂匀了。

有些热,还很痒。这是散兵的第一想法。

空不准他动,只让他自己仔细感觉这药的作用,人偶很快就觉出不对劲——他硬了,皮肤泛起了粉色,甚至于他觉得自己那从没被注意过的后穴在粘稠地发水。

“乖孩子。”空好像转头就忘了刚才的对峙,亲昵地夸他,“刚才干什么非要拌嘴,对吧?好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明天想吃什么?”

病人不宜着凉……病人偶应该也一样。他把地上呆滞的人偶拉起来,叫他伏在自己腿上,拿起一旁的修补液为他涂抹背后的伤口。这是在他恢复期间每日必做的事情,空觉得自己并不想在自己的人偶身上看见疤痕,因此格外重视这项活动,抹得极仔细。

现在已经能很明显地看出他的脊背比臀部要白出很多,被抹了药的地方都是透粉的,很可爱,而人偶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抗,似乎自从他跪下起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连这都可以做,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人偶不用进食。”他闭着眼睛,语气几乎有些疲惫,“我倒是会做些稻妻家常饭菜,你吃吗。”

“那么,明天就让阿散做饭了。”空结束了对他的护理,重又恢复了微笑的模样,“好了,该休息了——我本打算绑你一夜,让你适应一下,但你的伤上了药,不宜摩擦,所以我们先跳过这一节。”

人偶甚至已经不关心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只问:“不打算把我的……我的衣服还给我吗?”

“以后就不用穿衣服了,阿散。”空愉悦地摸了摸人偶的头,察觉到他猛然一僵,“反正这里没有别人,没我的允许派蒙都不许来,这一点我向你保证。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你呢,小人偶?”

散兵心烦意乱,他似乎明白空到底想让他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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