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魔法觉醒穿hp,第一人称叙述。
平平无奇的魔法世界日常,群穿,主角咸鱼寡王。
“热闹是他们的,而我只想追寻魔法落下的痕迹。”
——西里尔·惠灵顿。
预警:ooc常事,小学生文笔,不考究,纯粹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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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是个好地方,八眼蜘蛛满地跑,恶犬泥怪转角见,时不时遇上几个高傲的马人。
被霍格沃茨的结界拒之门外后,我就去禁林漫游了。
说来,想提前进学校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说服几个好心的教授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还有比这更好的测试和练习魔法实战的时机吗?
没有了,这是最好的机会。
毕竟我总不可能在其他人面前自曝会那些被推到对立面的魔法。
而现在,
谁能想到,一个还没入学的学生,会在假期提前到达霍格沃茨并且闯入禁林欺负神奇动物呢?
只要见到的我的蜘蛛都死了,海格也不可能知道是我干的坏事。
对吧?
况且,我也很想找到我的四只永恒宠物在哪里,虽然它们不爱上班,虽然它们当中有漂亮废物,但到底都是辛辛苦苦肝了好多天才抓回来的小崽子。
尽管这里明显不是游戏,但即便仅凭霍格沃茨的录取信叫我西里尔这一点,也无法否定这一切的可能性。
夜色浓重,黑云垂野,我左手右手拿着两根接骨木魔杖。
一支亮着护眼的白光,另一支直指向前。
“vent!”
目标是一只长满毛刺的八眼蜘蛛。
八眼蜘蛛扒拉着禁林湿漉漉的泥土,向身后扬起大片的污泥,像是要钻进地底躲避。
然而强劲的飓风不容抵抗地将它卷飞上天。
超乎意料的威力。
我原本以为它只会缓慢地被迫向后漂移。
飓风中,禁林里的树簌簌作响,吹卷起大片大片的碎叶,如同绿色的龙卷。
长满毛刺的蜘蛛腿抖动着在其中时隐时现。
很不幸的,我想到了它落地的样子。
砸到树上,地面上,或者我身上。
那画面太过精彩,让我不得不快点思考解决的办法。
该用什么咒语让它安全着陆?
我仰头望着那只越飞越高的蜘蛛,已经快要缩小成月亮的形状了。
desd?
不不,那恐怕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忽然传来鳞片磨擦地面的难听声音,像是体型庞大的冷血动物在拖拽躯体游走。
是什么?巨蟒?
我走神了一瞬,但就是那么一瞬间,飓风忽然就止息了。
体型庞大如一头成年马的八眼蜘蛛直直坠落,浓重的阴影向我冲来。
我蓦地一惊,握紧手中的不凡指引者,下意识地低声念出我急迫时最常用的咒语。
“avadakedavra。”
仿佛有细微的风声刮过,又仿佛时间凝固。
我不知道此时我在别人眼中会是惊慌还是冷漠,同样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会知晓这里发生的事。
厚实的落叶铺在地上,如同毛绒的地毯一般,而此刻的地毯映出上空的耀眼绿光。
这是如此亲切的咒语,曾经陪伴我度过上万场的决斗与数次妖精战争,而今又绽放出了属于它的光辉。
璀璨而生冷的绿意盎然。
很奇妙的感觉,手里握紧的魔杖发热,尖端亮起绿光,而那些环绕的淡淡微光盘旋汇聚到杖尖。
在一种“就是现在”的心灵感应滋生的瞬间,耀眼的绿色光柱摧毁沿途的树干,直直击中还在半空中的八眼蜘蛛。
可怜的蜘蛛啪地一下就彻底远走高飞了。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蜘蛛身上飞出虚影,裂纹蔓延,碎裂成绿色的光块,消失在漆黑夜幕里。
那是灵魂吗?
我静默了一下。
但后悔已经晚了,我也并不想继续像个呆瓜一样杵着。
即便它只是无辜受害,那又如何。
它能活回来咬我还是从天而降砸到我头上?
我笑了下,转过身,魔杖一指惊扰了我的蟒蛇。
“sectusepra——”
我讨厌所有蛇类。
此处省略两万字
美好的假期时光倏尔即过,很快到了霍格沃茨开学的日期。
值得高兴的是,我已经能够如臂如使地指挥那些我熟知的魔咒做事且不会因为各种意外快速中断了。
而不幸的是,我扫遍了禁林的每一个角落,也没能找到我那些喜欢偷懒的白嗅嗅和调皮好斗的小绿鸡。
沙漠调查可能真的消失了。
糟心归糟心,不过魔法学校的开学典礼总是能让人激动起来。
或许那叫分院仪式?
与一群叽叽喳喳的一年级生一同坐小船漂过波平如镜的黑湖,穿过狭窄的山口与常春藤帐,到达昏暗的地下港。
然后顺着隧道一路走到大礼堂外的庭院。
带领这群一年级生的混血巨人海格敲响礼堂巨大的橡木门,随着大门的洞开,一个神情严肃的女巫出现在门前。
她穿着翠绿色长袍,个子高挑,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那么仁慈的学院教授。
虽然与游戏里的麦格教授长得可以说是毫无共同点,但神韵确实相似了八成。
简单的介绍之后,猫猫校长带着学生们进入了分院仪式的大礼堂。
很亮,暖黄色的光,照得过于空阔而拥挤的礼堂也柔和而流露出令人放松的气息。
像是归家一样。
数不清的蜡烛漂浮在空中,无声无息地燃烧,却没有一滴蜡油落地。
而其下,四张极长而不甚宽的长桌分别坐着四个学院的学生——衣服上的学院标志告知了他们的身份。
长着如瀑布一般的白胡子的邓布利多校长与那些教授则在上首的坐席上。
还有我与这一届的新生,正排着队,等待着区分彼此。
我会去哪个学院?拉文克劳,或者是赫奇帕奇?
两者相较,我更希望去赫奇帕奇,对一个学生而言,那里有太多的好处了。
尽管我曾经是个拉文克劳。
这一届,约莫有七八十个人,没有仔细数,当中我认得脸的,只有格兰芬多的三巨头和斯莱特林的污染卡池三兄弟。
跟电影里的一模一样。
凳子上的分院帽唱了一支难听的歌,结束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滥竽充数地拍了几下手。
帽子优雅地鞠躬行礼,然后静止不动了。
这期间,有些站不住的新生交头接耳,一看就像是格兰芬多的料子。
再然后,分院仪式开始了。
顺序是姓氏的字母排序。
分院帽的效率很高,没有等待太久,就已经快轮到我了。
“赫敏·格兰杰!”
那个长相精致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小女孩急冲冲地小跑到凳子前,飞快地抓起帽子扣到头上。
下一个应当是我了。
我忍不住又想,未来我在霍格沃茨的学习生活会是什么样。
听说赫奇帕奇的宿舍出门右拐不用走多少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