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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暴露/皇帝撞破丞相和陆宝欢好

 

别让表弟来回奔波了。”

安国公很有眼见地领着皇帝往陆长安的院子走,暗道他家六郎在陛下这儿还挺得宠。

“这院子里没什么下人?”楚曜一见院子冷冷清清的就皱了眉头,安国府敢苛待他家微之?

安国公连忙解释道:“六郎不喜有人伺候,平时不许下人在院子里随意走动。而且琰郎也常歇在这儿,琰郎那人陛下是知道的,他最不喜人打搅。这院子里平时就更没下人敢进了,也就每日在固定时间有人进来洒扫一番。”

楚曜眸光一厉,“琰表弟常歇在安表弟这儿?”

“是。”安国公有点懵,不知道陛下怎么突然有点不高兴了。

楚曜摆摆手道:“这里不用你带路了,朕能找过去。”

安国公恭敬退下。

楚曜独自走在清幽的抄手长廊上,颇为别扭地想:朕今晚是来给微之道歉的,要是谢琰歇在这儿,不是平白叫他看了笑话吗?不行,朕待会儿一定要把谢琰撵走。

穿过长廊,鸳瓦厢房近在眼前。楚曜有些近乡情怯,却隐隐听到有暧昧的声响。

楚曜心念急转,缓缓往前靠近。

暧昧声响越来越清晰,周围遍植修竹环境清幽,那动静愈发显得突兀明了。

楚曜心里有了某种猜测,但又不敢深想。他轻手轻脚地朝厢房走去,却见窗户大敞,一个男人背对窗户坐着,两腿分得很开,在他面前,一个貌美郎君正对窗户而站,挺送腰身往男人腿间撞。

男人被撞得一抖一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骚浪,嘴里还骚话不断:“小穴快要吃不下了,老公好大,嗯啊……”

时下贵族一般都称呼自家男人为“夫君”、“老爷”或是“府君”,“老公”这种称呼流于粗鄙,一般是底层百姓才用的。

现下这男人高呼“老公”,实在骚得不是一般。

但楚曜现在顾不得品评人家骚不骚,他双目睁得老大,目光死死钉在了那个挺胯操人的貌美郎君身上。

那是陆长安!

陆长安怎么能跟别人欢好?

楚曜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妒火烧上了脑子,他现在只想把那个挨操的骚男人一剑捅死。

骚男人脸往窗外仰,整个上身都往后朝窗外仰,似乎身子软得坐不稳了,嘴巴半张着,舌头略微伸出,涎液顺着嘴角流出,脸颊糜红。

楚曜如遭雷劈,这人不是谢琰吗?

谢琰和陆长安不是亲兄弟吗,怎么搞到一起了?

楚曜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内心翻江倒海。

他就像个见不得光的人,躲在暗处忌恨地看着陆长安操着别的男人,最后恨恨地转身离去。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杀过去。

谢琰身份不一般,他不能随便抹了谢琰的脖子。

楚曜心脏那里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又酸又疼。

他搞不明白,陆长安前脚才说喜欢“晏安”,怎么后脚就跟谢琰搞到了一起?

枉他这一年谁都没碰过,堪称为陆长安守身如玉,结果陆长安却是在跟人乱伦夜夜笙歌吗?

楚曜越想心里就越痛。

他想折返回去找陆长安问个清楚。

可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跟个妒妇一样跟别人面红耳赤地争男人?

……

……

“陛下。”安国公见皇帝一脸煞气地走来,连忙诚惶诚恐地迎了过去。

楚曜阴恻恻地道:“舅舅从来不探究为何琰表弟爱留宿安表弟哪儿吗?朕一向仰慕舅舅家的门风,希望这门风能持续下去,不要折在了小辈手上。”

安国公脸色骤变,能在京中混的,哪个不是人精?皇帝这话点到即止,可安国公早已听出了言外之意——琰郎与安郎竟是在不伦苟合吗?!

楚曜黑着脸头也不回地往府外走,走出几步又顿住脚步警告道:“朕今日来贵府之事不得泄露出去!”他专程来哄陆长安本就已经够丢人了,结果还撞破陆长安跟别人翻云覆雨,更是丢人至极!这种事情他才不会让陆长安知道。

院落厢房里。

谢琰勾住陆长安的脖子,嗓音染上了欲色,“六哥,我还要……”

陆长安拿帕子擦两人的交合处,“该给宝宝喂奶了,不然待会儿他们得哭起来了。”

谢琰酸溜溜地轻哼一声,“六哥就知道要给孩子喂奶,也不知道要喂饱我。我也想喝奶呢——我要喝六哥的‘奶’。”他说着就用赤裸的足尖去勾男人的胯间软肉。

陆长安往后一避,抓住老婆的脚,“你别发骚。”

谢琰往他怀里一扑,酸酸地咕哝道:“六哥也不知道心疼人家,连‘喂奶’都不肯,成天让人家饿肚子。”

陆长安脸一红,小声道:“等睡觉的时候喂你。”

谢琰在他脸上吧唧亲一口,乐得跟只骚狐狸一样,“我就知道六哥还是疼我的。”

安国公走进院子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儿子”和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居然搞到了一起!

冲击太大,安国公崩溃地大叫了一声:“啊——”

叫声惊得院子里的鸟都飞走了,窗户里那两个正在温存的少年都惊得身形微颤,齐齐往声源看来。

安国公看到俩儿子整齐划一的默契动作,更是觉得受不了,又崩溃地大叫了一声。

陆长安呆愣了一瞬,赶紧给老婆拢好衣服,半搂着老婆把人从案台上弄下来,接着把人往身后一护,站在窗内遥遥给安国公打招呼:“阿爹。”

谢琰看到老公这么维护自己,心里暖暖的,上前一步把老公护到身后,淡定地向安国公行礼:“父亲。”

安国公颤颤巍巍地走上前,连屋都不想进了,站在窗外抖抖索索地指着俩儿子,“你们,你们……”

陆长安老实巴交的,心虚地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父亲。

谢琰却一脸坦然地道:“就像父亲看到的这样,我与六哥情同夫妻,不可分离。”

“你,你……”安国公气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阿爹!”陆长安大惊失色,赶紧翻窗跳出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安国公。

谢琰淡定得多,揉着发酸的腰不慌不忙地从门内出来,伸手掐住安国公的人中。

安国公清醒过来,看着俩儿子,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谢琰扶住安国公,给自家老公打眼色:这里交给我,你进屋去吧。

陆长安担忧地以目光示意:你搞得定吗?

谢琰回以安心的表情。

陆长安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干嚎的安国公,这才起身进了屋。

他知道自己不聪明,此刻要是不听老婆指挥那就是给老婆添乱。但要他置身事外,他也不可能办得到。

陆长安在屋里瞧外面的情形,他家老婆扶着老爹去了不远处的凉亭里。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老爹满脸一言难尽地走了。

谢琰一脸轻松走了回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心吧,事情已经搞定了,父亲以后不会管我们的事。”

陆长安目瞪口呆:“这就搞定了?”他们这可是乱伦啊!

谢琰皮里阳秋地笑了笑,“我的好六哥,长安是讲权势的地方。我只要晓以利弊,父亲当然知道该怎么选。”安国公只是看起来傻,实际上心里算得清清楚楚。哪儿像他家老公是真傻,没他护着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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