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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生辰就要吃点好的

 

我也要趁你不备亲回来。”

“幼稚。”李忘生嘟囔。

“就你成熟。”谢云流哼道,“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关在门口哭鼻子。”

“谢云流,”李忘生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滚热字句岩浆般倾吐:“我爱你。”

“李忘生,我也爱你。”

谢云流俯身捞起他的腿弯一用力,把人打横从水里抱了出来。

“你干什么?”李忘生手足无措地挂在他身上,“不是洗澡吗?”

“我感觉那泉水厉害得邪门,泡上片刻感觉都快成仙了。”谢云流稳稳地抱着他走到岸上,朝两人的衣物堆抬抬下巴,“你把衣服拿上。”

李忘生甚至忘了要求下地,伸手言听计从地捡起两堆衣服。

走到床边,谢云流刚要放下他,李忘生忽然挣扎起来,“不行,身上全是水,会把床弄……唔……”

谢云流把人放到床上欺身压上,“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想那些?”他伸手去摸李忘生的性器,结结实实地捋了一把,看他鲤鱼似的弹起身子。“有那工夫,不如先关心关心自己。”

“晚上还要睡觉……”李忘生粗喘着说。

“你不是准备了两张床吗?总得派上用场。”谢云流凑上去舔咬他的耳垂,“枕被都在另一张床上。放心,不碍事,宽敞得很。”

“可你还在养病。”李忘生皱着眉头说。

谢云流支起身子,“你怎么总有操不完的心。”

李忘生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谢云流闭上眼睛念念有词。他稀里糊涂地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唇看了半天,直到谢云流一记指诀按到他身上,他才明白过来:谢云流念的是天道剑阵缔结阵眼的法诀。

浑圆太极在他们身下铺开。李忘生躺在床榻上,感到龙脉灵力冲刷周身经脉。

谢云流睁开眼睛,“这样行了吧?两仪生息,灵力充盈气海,运转过后仍能回归龙脉。”

灵力阵阵翻涌,李忘生觉得身体愈发躁动。他忍不住张开嘴,吐出一声灼热的喘息。

“看来是行了。”谢云流勾起唇角,继续去他下身作乱。他用手指和掌心轮番挑逗李忘生的柱身与双丸,目光直直盯着他的脸,闭目、咬唇、皱眉、惊喘,李忘生的神情变化被他尽收眼底。他耐心地把人摸得汁水涟涟,直到李忘生抬手掐住他的胳膊,嗓音喑哑地催他快点。

“快点什么?”他坏心眼地问。

李忘生屈起指节在他小臂上挠出长长的红痕,“快点让我……嗯……就是这样……快点让我射出来……”

谢云流抓住他的手,俯耳贴到他唇边,“你在跟谁说话?”

“师兄,谢云流……”

他的吐息暖暖地扫过耳廓,谢云流满意地起身。

李忘生两眼迷蒙,面颊红润,着魔似的启唇喃喃:“云流。”

谢云流下腹一跳。

他松开手,整个人罩在李忘生身上,低头问他:“你叫我什么?”

李忘生痴痴地凝视他,“云流。”

谢云流狠狠吻住他的唇。他缠住李忘生的软舌不住挑拨,李忘生呼吸急促像要续不上气,却不推不阻,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吻从红唇流连到前胸,牙齿蹭过挺立的乳尖,李忘生猝不及防惊叫出声。胸前两点被他舔得水润发亮,痒意细细密密地刺惹全身。

他难耐地张开腿。

“你想要我进去吗?”谢云流问。

李忘生眼睛里蒙了一层亮晶晶的雾,看得他心池荡漾。

“想。”李忘生清清喉咙重复道,“我想让你进来。”

谢云流的指尖触到他的穴口,“你确定吗?”

“确定。”李忘生抬腰往前送了送,“快点。”

指节没入进去。李忘生咬着嘴唇发出哼鸣。

“疼吗?”

摇头。

谢云流试探性地动了动,听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叫。的确不像疼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深入,突然头皮发麻地意识到:“你里面怎么是湿的?”

“我不知道,”李忘生咽下呻吟,“泉水,或者龙脉,或者都有……我不知道……”他躁动地晃晃腰,“现在你又有闲心了?继续啊。”

谢云流挑挑眉毛,不再追问。指根很快抵住穴口,稍驻片刻,第二根手指进得也很顺利。到第三指的时候,李忘生已经叫得像只发春的猫,大腿张开,瞳眸潋滟地望向谢云流,“可以了,你可以……”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干脆闭上眼睛彻底仰躺,“你可以进来了。”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下腹,谢云流的手指在他体内流连几息才缓缓抽出。他不由自主地跟着挺腰,仿佛亦是恋恋不舍。

不必急,另一种慰藉接着送上门户。他热情地叩了叩门扉,主人家便迫不及待地敞开径道,邀他进去。

他欣然从命。

客人礼貌,却分毫不知委婉;主人慷慨,却并无多大本领。才进了个顶,那穴口就骤然收紧,卡得来客不知是进是退。往外一退,那穴口痴缠吸绕不放人走;往里一进,上面那张嘴儿又叫得像只仰啼的鹤,仿佛被谁逆着方向搓揉了羽毛。

真是难办。

谢云流停在门口,伸手揉捏他的下腹和胸乳。肚腹柔软得像一汪暖水,乳尖挺立得像两颗花芽。呵出的风吹皱了水,温湿的雨润醒了花,惹得一片春意盎然。观园径道又敞开些许,邀客人品鉴更深处的风光。

端的是韵味十足。

他一路走走停停行到尽头,可这春色烂漫岂是一遍足以赏尽?他便又退至径门,再入一遭。

几趟下来,他渐渐忖摸出这窄径的妙处,时而贴这侧,时而贴那侧,忽然撞进一处了不得的风景。那墙畔花簇教人一蹭,竟然雨露洇洇,渗出水来。来客被眼前胜色引得痴迷,得了趣味,不住地撩拨那簇奇处。花枝颤颤,满园的春光似都被那撩拨牵动,荡漾不休,令人头晕目眩。

床榻上的躯体酥成一堆,泌露滴汁地任人采撷。采花之人拨开花瓣撞触蕊心,惹得花苞不愿合上。飞蜂采蜜不也是这般?不依不饶地停在蕊上,还要往里进得更深,渴望将这花汁蜜液榨取殆尽。可这花却是却经寻捣越是润泽,生怕飞蜂进得不够深,驻得不够久。花瓣遭了许久惊扰,作势又想闭合。

密密拥住采蜜的蜂,想要如何?

大抵是觊觎那蜂上的花粉。

莫非忘了自己是朵什么花?分明结不得果呀。

但花粉终被讨去了。

花又张开。

李忘生紧绷的大腿泄了力气,松松地夹在谢云流腰侧。他整个人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时一样筋酥骨软,但又比那时狼狈许多。泉水、汗水,还有些不明不白的液体混在一处,这冬日的梅花才淋了一回春雨就有些支撑不住。

那行云布雨之人伸手蘸了蘸腹肌上溅染的白色浆液,又笑着去摸穴口溢出的汁水。他尚未抽身出来,指尖在相接之处点戳徘徊,激得穴肉含羞似的缩紧,不许进来,也不许出去。

可惜还是要出去。

李忘生顺着谢云流抽身的动作挺起腰腹,又在彻底失了含吮之物后脱力落下。他目光空茫地躺在床上,呆呆喘了半晌气,才想起自己这幅四肢大敞的姿势有些太过放浪。他合起双腿翻了个身,凝黏的液体挤出些许,沿着敏感的皮肤一路淌下。

谢云流赤身裸体地转了一圈走回床边,手里拿了块热毛巾,蹲下身子细细柔柔地帮他擦脸。李忘生本就泛红的面颊被热气熏得愈发暖艳,两片嘴唇又被他连舔带嘬地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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