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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发梦情由(跳过可能会看不懂后面的)

 

立业的列祖列宗看!”

无情的巴掌随太子怒意攀升,质地竟如铁制般坚硬寒凉,狠甩在他父皇红肿的小肉臀上,一巴掌下去就仿佛要敲碎骨头,震出康熙一声惊骇痛极的惨呼,再叠着砸打下来,不多时那两团柔软可怜的圆润肉团就在红里渗出青紫的淤色,并愈来愈浓,屁股吹气球一般再涨起肥厚来,这回膨胀的肥却是触目惊心的淤堵发僵,如同两团黑硬发霉的大馒头,悬在康熙的腰腿之间,与上方那只是被巴掌揍得红肿的兔毛团子一衬,更显可怖。

“呜呜呜呃呃啊啊啊啊…!!呜啊”

经受可怕的大铁掌铺天盖地的洗礼,臀部如同灌满滚烫的铁水而臃肿,原本柔软丰腴的白皙渐成僵硬肿胀的紫黑,打进饱受锤楚的肉的每下皆疼得每一分筋肉都在痉挛,康熙只剩举起吼嗓流着眼泪鼻涕哭叫的份,男性化的嗓音生生被生不如死磨得变了调,尖细又干哑,两眼哭得红肿,疯狂的挣扎被严丝合缝地诛灭在绝对压制之下,未躲成半点劈下的痛楚,只换来更严酷的巴掌,让他亲身体会太子闻名朝野的暴戾残忍。

“哭,你继续撕心裂肺地哭,哭六天六夜!哭!大声地哭!让全天下的人都听得见!哈,我做出的任何事你都有理由伤心,联系到不忠不爱及父子分离上!”胤礽暴怒以极,厉声呵斥道,“自己哭,还喜欢别人跟着哭,哭有什么用?你再哭一声,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揍成烂泥!”

被揍到血肉横飞、命垂一线的恐怖在康熙的骨髓里举起红艳的旗帜,他惊恐失落地压低声音抽泣,不被爱的受伤缓缓刺扎血管,一向不太训斥太子的他伤心到失声控诉:“朕是你的父皇!你这个冷血无情的逆子!你再无忠爱之心,也不能把朕当呜,小孩子教训”

“现在知道羞了,大哭大闹撒泼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你就知道胡乱低头,非要自己给自己那张嘴扇肿扇烂,才知道承认错误,是吗!”胤礽愤怒的眸尾突射出冷漠讥讽,夹杂着冷淡的对康熙极度痛苦之时自抽耳光的嘲笑,一字一句将康熙千疮百孔的心洞穿。

几分钟里,空气中凝结着令人发鸡皮疙瘩的寂静。

胤礽平静下来,重拾让康熙惊怖的无情的冷静,轻描淡写:“臣倒要看看,您的嘴和身子,哪个更硬。”

康熙臀上,铁制触感的惩戒烙下的骨头几近被震碎的剧痛仍在久久不息;心中,自身的痛苦再不能拨动胤礽的半点象征有爱存在的同情与关切的绝望,仍在一遍遍磋磨着新鲜或陈旧的疮口,让它们流出无声无息的眼泪。

但太子对他身心的痛苦仍然无动于衷。胤礽把他发汗痛软的身子抱起来,在康熙神智迷离时亮起希冀以为他的纵容换来的终究并非无情、太子终于肯安抚慰问他分毫的时候,掰开康熙的双腿,捏住康熙黑紫的屁股往下扯,安顿到不知何时敞出狰狞阳具的胯上,阳锋粗暴撕裂茂密下红肿丰润的娇嫩肉瓣、劈开缠人的黏腻,猛操色情地淌滴着血水与蜜液的雌穴,享受湿润润的逼肉热涌而上、柔情将他吸紧,并分泌出更多身不由己的蜜汁将他吞吐的美妙。

伤心的小父亲柔软的腹部再凸起阳具狰狞的形状,痛得把自己的辫子咬在嘴里,眼泪胡乱将发辫润湿,用兔耳紧贴脊背,仿佛欲用耳朵掩盖内心深处对自己痴傻的嘲笑,连自己都可遗忘。与康熙的大腿一般粗壮的硕大阳具挤得康熙两条白腿直向两侧分离,再涨高他平坦的小腹,要自下直顶到他喉咙似的,惊恐的媚肉无论怎样绞合都无法阻碍太子的我行我素,花穴撑得又酸又胀,剧痛之中,几根硬冷如铁的手指又挤开他黑紫的馒头屁股,直陷进他干涩的后穴,霸道且于他感受浑不在乎地蛮力扩扯。

康熙一处吃炙烫胀硬的阳具,一处吃铁棒般冷酷的手指,两处侵略同时肆意奔腾起来,操得康熙放浪地撅起屁股伏在胤礽胸膛浑身瘫软地流水,雌穴同屁股一阵一阵地剧痛痉挛仿佛努力乖巧地将入侵的庞大拥紧,滴滴答答的淫液热情涨潮吞吐胤礽凌厉的手指与性器官,吹出的淫滴甚至让惨不忍睹的臀面迫不及待地吸了饱,渗出的血丝明亮地泛光,柔软肥白的身躯直在胤礽可将他遮蔽的锁抱里打战,颤着腰哭喘不止,脸面全被眼泪洒去了九霄云外。

太子的大手一会儿搓掐他尾椎上敏感的小肉球,一会儿强捏起肿硬的紫臀狠拧,或将两团臃肿可怜的屁股肉来回扇打感受其洋相百出地摇晃、在掌心痛苦却无助地抽搐,同时手指与阳具直往深处抽插狠拓,仿佛想开辟出一条交汇的通道。尤其蜜穴处,噗嗤噗嗤操得结实严密,康熙青黑的屁股一下一下拍到儿子宽大的胯部上,激烈起伏间向下越吃越深,双腿愈分愈开,地含顶到体内太深处,渗出更多不安与难以承受的泪花。

灭顶快感的欲海与惊骇粗重的烈痛给康熙的冲击,正如康熙体内过分庞大的性物硬叫康熙的蜜穴一次性吞到根部的强占,黑紫的双臀与其上的小小毛绒团淫贱地向后圆硬地敞撅在阳根上吸吮吐水,连松软变形的兔毛都顺着胤礽抽插的频度一颤一颤,康熙被胤礽不容置疑的胳膊搅得前塌紧贴胤礽的腰背一阵阵涕泪横流地痉挛,双眸涣散,意识仓皇摸不到还剩什么脸面和尊严,软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哭求,语气卑微而绝望。

“啊啊啊保成,阿玛知道错了,啊啊啊啊你疼疼阿玛好不好?轻一点,浅一些不要再折磨阿玛了,看在朕一点一点将你养大的份上”

胤礽置之不理。他托起康熙肿大的屁股,将康熙整个人从阳具上抬起,牵拽出粘稠的轻细淫流,再在康熙燃起希望之时猛然松手,让康熙身下两瓣肿厚的花唇一路砸吧着淫水狼吞虎咽,生生摔在阳根上,同时大手狠凿黑臀中的小穴,四根手指将肠液操得滋滋淋水,蹭得可怜的肿臀剧痛难忍,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捏掐康熙柔软肉实的胸与腰,把柔软隆起的白胸搓拍揉玩得大肆变形,摇摇荡荡地通红甚至泛起淤肿、乳尖紫立,扯拽捏得两只敏感柔软的兔耳扭曲成团,干练的腰部也未逃过此命运,兔耳上的血管根根爆炸,和隆出的硬臀一同渗出鲜红的血来。康熙心衰力竭,几乎无力呻吟,任凭自己深陷淫欲与残虐的泥石流不断下沉,泪水在空旷的眼里机械性地打转。

太子之残酷暴戾,之冷厉酷烈,不容辩驳的侵占与索取,既给予康熙最深的恐惧和绝望,又让渴求亲情已久的康熙意外从痛不欲生中寻到扭曲却满溢的安全感,和一丝他从未敢寄托于任何人的信任。

尽管从未承认,但他面对胤礽时,全身骨肉自然卑贱至泥,或许他心甘情愿为胤礽自我伤害,为取悦胤礽卑微求全,也是为了寻得真正的心安与安全感罢:童年遭受的忽略否认他的存在具有非卑微的价值,是父母给予他的待遇形成了他对自身价值的认知;太健康和尊重他的亲情,因从未得到而变得虚假,只有伤害他的亲情才是最亲切和真实的。

一双兔耳被搓得通红微肿、毛发凌乱甚至几处掉毛,兔尾充血发紫,直至康熙双眸无法聚焦,恍然觉得浑身的水都要自泪腺与被操遍的两穴流尽,尽了兴的胤礽才一下抽离覆着淫水的手指,溢出两分被操得通红的柔软肠肉,堪堪把精华灌浇进康熙体内至深处,拽着康熙头发把他提起来,啵地离开他脏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像扔废物般把康熙推下腿,将他放过。

合不拢的花穴惨兮兮地轻轻收缩虚吮渗漏的精水和蜜液,淫荡地吞吐着凉薄的空气,胀得与周边皮肉格格不入的黑臀受多了内里手指的奸弄,诡异地向两边撇开淅淅沥沥淌着肠液,同样亲吻含抱着空无,本松紧有度的两处穴肉皆发麻松软、向外如同花朵绽放般大幅度开敞,周围大片白红相间的皮肤挂着淫秽的黏腻液体,怀上儿子的儿子的恐惧悄然以凉意滑过康熙的躯体,但他两腿张到酸疼得除却抽搐无法动弹,意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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