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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袁不屈真的找到她了(纯剧情向,大结局!)

 

得满头大汗,泪流两颊。

冰雁神智不清地开始喃喃语道,“宝宝,救我们的宝宝。”

同时她的下衫裙开始显现出斑斑点点的血迹,明显是从她的腿根蜿蜒流出,这个女人的生命在流逝,他们的第一个宝宝也在流失着

袁不屈看着她的痛苦呓语,感受到她下体的嚅湿,他开始焦急地大声呼唤。

“冰雁,不要睡。冰雁,冰雁,醒醒。”

也不管他的声音是不是会引来其它人的注意,他只想把冰雁的神思唤回,不让她昏过去,他不知她到底怎么了,只知他怕,怕她就像他那些战友,如果睡过去可能就没了,这样他会疯了的。

可在袁不屈的不停叫唤中,杜冰雁还是再度沉入了深深的黑暗中,手无力垂下。同时欧阳家的人也已发现他俩的所在,从外围往中间慢慢靠拢包围。

“冰雁!我说过,我死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袁不屈对着怀里的人吼了声后就双眼发了红,抱起了她就在下属的帮助下往外围硬闯,也不在乎什么直面碰不碰上了。

听说,那天袁大将军那是发了疯的抱着杜冰雁,谁敢挡他,他见人就砍。

一个听说对着自己国家的人从来都是手下留情的人,那天可没人敢挡他,因为从没有人见过这样的袁大将军,如一发疯的凶猛野兽,档他者死,不留情面。

连他的下属也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袁不屈袁大将军,即使平时有败仗,那人也是运筹为握,淡定从容在那重新筹谋计划着后面的部署,可从没有人见过这样发了疯的袁大将军。

那天后来,杨州知府带了五大队兵马过来,为了能在这新的都指挥使面前博上好感,还是自己亲自带队,当场就把欧阳家所有的人悉数拿下。同时欧阳捷以谋害杜家小姐的罪名锒铛入狱,证据就是由新都指挥使提供的那具尸首。

同时现场大班家丁以聚众斗殴为由逮捕,各打五十大板,而袁不屈等人均是自卫反抗,无人需要关押审问。

当天的后半夜,杨州一城东别苑里终于传出一小孩的啼叫声,随着新一轮旭日升起,哭声响彻天际。

害!好累呀——

李玉湖静静地坐于婚房里,维持着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大小姐的姿态,一动也不敢动。

想起当初在扬州那乌龙事就懊恼不已。

当天,她和冰雁姐姐同一天出嫁,同样的娇子,同款的嫁衣,只是盖头不同,哦,还有近乎同款可预见的坎坷命途。

一个往北走,嫁一已死了几房妻房的打仗将军,只为父想攀权贵。

一个往南下,嫁予一商贾世家的病殃公子,只为家庭生意,且为那世家冲喜留后。

中途遇雨,大家均躲进了仙女庙,然后,一直并列同称为杨州两大美女的两人,虽一直听着对方的名字,却一直素未谋面,最后竟是在这样的境况下相遇认识,还结为异性姐妹。

然后结果就是,雨停了,两人混乱间盖错了盖头,分别被扶进了代表不同命途的花娇。

本来要往北走的李玉湖,就这样,反而往那繁花似锦,雕梁画栋的南方庭园方向去了。送嫁的队伍走了大半天的路,才发现,轿上的新娘错了。

这下好了,媒婆为了不让自己办事不力被两大家庭追究责任,只好求她代嫁,而且也明说了,那齐三公子,就一个病殃子,估计一过门就可能拜拜了,只要李玉湖替冰雁姐姐捱上几天,估计便可以回家了。

因此,才有了现在李玉湖坐于此。

想到她的冰雁姐姐,当天那惊鸿一瞥,那一身的素雅气质,书香韵味,估计是她李玉湖努力十辈子也赶不上的,那相貌似空谷幽兰,说一句美若天仙也不为过,却要被嫁这只得几天命的齐三公子,天公是真是不公平。

所以她李玉湖知道了这情况才决定义气点,拜个堂而已,而且一个病殃子也不是她对手,怎么说,自家也是武学世家,到时等那齐三病殃子一瓜,她就再回杨州重新往北方嫁一下就好了。

而且按李媒婆说,只要不要让那齐三公子在自己脚下放娃娃就行了,那还不容易!

而且那个齐三公子,多走两步,估计额!都成问题,今天下午拜堂时就是,才到第二拜,人就撑不住被一堆人挽扶着回去偏房休息去了,后面的她可是跟一公鸡拜的堂。

唉!就一妥妥的病殃子。

外面开始响起了闹哄哄的声音,是来传统节目,要来闹洞房了。

玉湖绷紧了身体,坐得更加端庄了。

可很快她就发现,根本不需要她怎么去应付,因为没过多久,一众人员便在齐三公子的数声咳嗽中悉数退出,连伺候的婢女也被他命令退下,只余一室的清静。

然后玉湖看着一精贵的木杆,伸进来,穿过盖头,轻轻把盖头红绸挑了起来,玉湖的双眼,也随着木杆的动作,看向了一个男人的眼里。

那是一个丰神俊秀,貌若潘安的男子,只是略微有点偏瘦的感觉。

这定定地盯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行径察觉到自己的失礼,玉湖立即低下了头,脸上悄然浮点红晕。

而同时看向李玉湖的齐三公子可是被眼前女子的美貌眩了一下眼。眼眸灵动,面若桃李,红唇欲滴,果然有杨州第一美女之称。

看来老太君挑的还是挺对他的口味的嘛。

齐天磊站定于三步外,拱手行礼道,“小生齐天磊,未知小姐如何称呼?”

“李……杜冰雁是也。”好险,差点就顺口报了自己名字出来了,李玉湖心有戚戚然。

你?

这位杜家小姐说的[你]字后面原来是想说啥的呢?算了,以后再深究吧!还是先完成这洞房花烛夜的任务吧!

“那我们过来喝杯合卺酒如何?”说罢齐三公子已到小桌旁,斟了两杯酒,做出[请]的示意手势。

喝杯酒而已,还以为是什么事?李玉湖大义凛然地几步上前,拿自己那杯酒,一饮而下。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让齐三公子愣了愣。

他轻笑下,说,“合卺交杯酒不是这样子喝的。”

齐三公子只好一手轻捏玉湖下巴,往上抬,让她的小脸微仰起,而玉湖也随着这动作,檀口微张。

同时齐三公子一手拿起自己那杯酒,等玉湖反应过来,一男性魅惑的嗓音已于自己耳旁响起,“合卺交杯酒,应该是这样喝的。”

说完只听他把手中杯酒一倒入已口,薄冷双唇直接印上玉湖的娇艳红唇,香醇甘冽的酒水混着满满的男性气息,经过相贴的唇瓣,渡进李玉湖的嘴里。

顿时嘴里盈满了混合了两人气息的液体,顺着玉湖的喉咙甬道,一滑而下。随着醇酒下喉,一男人舌头随后跟上,顺着酒液滑进了玉湖的口腔,四处撷取着玉湖的芬香。

软滑的舌头,一时到处攘动,一时汲取豪嘬,似要把她口腔的津液,尽数汲出。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玉湖似乎有点受不了,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早有预见的齐三公子,一手早已放下酒杯,圈上了她的细腰,把她整个带向了自己的身体,两身躯紧贴着。

少女的柔软撞上男性的硬实,即使少女想用双手抵着男人的身躯,可越渐炙热的娇软却不听使唤,竟自发往男人偏冷的体魄上靠,似沙漠中遇见能解渴的绿洲,不顾一切地向前。

事情似乎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嘭]

直至本放于桌沿的酒杯,不小心受到波及被扫倒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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