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得到R钉作为奖励的狗超乖
冰冷的酒精激起皮肤的颤栗,琴酒摆弄这些冷冰冰的医用器具时真的很像是一位医生,这么说来的话,其实他真的很擅长枪伤外科吧?
穿孔钳被仔细消毒后,小心而精准的夹住了细小的乳头。
他很期待,但还是不太敢看锋利的针尖,不会怕,只是看着针尖会觉得心理不适,东云昭突然有点恍惚,原来这么久过去,有些印记仍然在他身上,不曾改变。
“主人……”
他低声忍耐的呼唤。
锐利的针尖慢慢穿过血肉,很轻微的、冰冷的、电流一样从心口穿过。
镶着蓝宝石的铂金乳环被戴在左边的乳头上,上面有隐约的翅膀图案,仔细看,是一只展翅的乌鸦,另一边是同样材质的乳钉,只不过上面没有宝石。
他慢半拍的看向琴酒手上的蓝宝石戒指。
?!
“主人?!”
所以,这个是?
“蠢货!”
银发的男人冷笑着骂他,却稍微移开了视线,怎么也不愿意清楚明了的说出来那几个字。
是的,这是特别的婚戒。
只不过琴酒手上的做成了扳指,上面也有乌鸦的纹样,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权力象征之类的中二物件,结果居然是和胸口上的乳环是同样的设计!
蓝宝石的乳环设计很特别,上面的蓝宝石和琴酒手上的蓝宝石取自同一块原矿,是一颗全切面的圆珠,被金属细丝缠绕固定,戴在胸口上能从侧面看见蓝宝石,取下来戴在手指上也和正常的戒指没有区别。
狗狗看起来就像是要哭了一样。
琴酒不自觉的转头,眼神放空。
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其实很难自如的说出口,但是,这就是他能给出的,最直白的承诺。
他不会说爱,却固执的把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中。
鲜血顺着金属环慢慢滑落,从宝石上慢慢坠落,就像是这颗钴致色的明亮的蓝色尖晶石在哭泣。
白色的纱布慢慢拭去血液,用喷剂处理伤口,再用大张的医用创口贴保护好胸口,避免感染。
东云昭不舍的看着戒环被挡住,眼神又转向琴酒的那一枚扳指,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来。
“主人。”
“主人!”
他抱着琴酒的腰,很用力的去蹭他的主人,银色的长发拂过他的脸颊,琴酒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到笨狗光裸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
这就算是答应了吧?
我们彼此纠缠的无尽时光里,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当然,后悔无用。
前杀手把人打横抱起来,丢到床上。
他用指尖挑开衬衫的扣子,慢条斯理的让两个人都赤身裸体。
漂亮的肌肉紧贴在一起,湿润的唇舌覆盖在东云昭的脖颈上,温热湿润。
尖利的牙齿轻轻划过脆弱的喉结,他不禁颤抖,轻微的恐惧和浓烈的兴奋勾动着欲望,他回抱住自己的主人,全身心的放松下来,打开身体,发出邀请的讯号。
粗大的性器蛮横的挤开松软的穴肉,那一点微不可察的疼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盖过,仿佛整个肠道里都布满了敏感点,被阴茎反复摩擦碾压,肠肉被狠狠训斥,怯怯的展开,露出更加脆弱敏感的腺体。
“呜啊!”
好爽!
肠肉描摹着主人的形状,那里被有节奏的肏干着。
他嗅着鼻尖琴酒身上浅淡的气味,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那是他完全无法拒绝的快感,来自主人的赐予,勃起的阴茎高高扬起,抵着琴酒的小腹,把粘腻的液体毫无章法的涂抹上去,顺滑的摩擦感折磨着龟头,主人的双臂避开胸口,从肋下绕到背后,扣住肩头,每一次往下按,都是全根没入的可怕快感。
骚点被狠狠地肏干碾压过去,他听见自己的啜泣声,更用力的抱紧主人,琴酒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稳定的律动着,也安抚着狗狗的心。
这一切都是真实不虚的。
他在主人的怀里,被爱着。
即使琴酒没有说,他也知道,他是爱着他的。
也许他展现爱的方式并不想普通人一样甜蜜直接,但是他们有自己的浪漫。
用血和牙,身体上遍布的伤痕,每一次抚摸和训诫,他把他锁进笼子里,不给他离开的机会。
两只手重叠在一起,扣动扳机,教会他如何杀人,拳峰击打在胸腹,他磨砺他的肉体,漆黑的禁闭室,用干渴和饥饿锻炼他的灵魂。
也从不吝啬的赐予快感,用皮鞭,也用那双杀人的手,又或是现在,调教、享用他的肉体,也给他带来无边无际的极乐。
“主人……给我……”
他忍着想要高潮的欲望,向他的主人索取亲吻,牙齿轻轻地叩击,软而无骨的唇舌纠缠吮吸,发出暧昧的声响。
缠绵的银丝拉来,落在他的脖颈上。
银发的男人俯身,锐利的犬齿撕开锁骨上的皮肤,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
“你真的想好了么?g,做下这个决定……”
金发的女人站在阳台上,与人通话,眼睛却看着另一边厨房里踮着脚尖努力做饭的小女孩。
她真的不擅长照顾人呢,结果居然是自己被天使眷顾着么?
“这不是什么很难的决定。”
对面是年轻男人斩钉截铁,又漫不经心的话语。
“真是没想到,到最后,终结这个罪恶的组织的,居然是曾经组织里最锋利的那把刀。”
她感叹命运的奇妙,轻松且怅然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的话,我没有什么意见,之后……我就带着兰去美国好了。”
“不,我还有一点事情要交给你,可能需要你逗留几天。”
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那双翠绿的眼睛和明灭的烟头一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他身后,是一个熟睡的少年光裸的脊背。
“好吧,反正也耽误不了多久,就按你说的计划来吧。”
“嘟~嘟~”
通话结束,他打开邮箱,把早已准备好的那封邮件发了出去。
收件人是一个熟悉的名字——降谷零。
这份滔天的功劳,就便宜你了。
他又编辑了一条邮件。
【你自由了,苏格兰,不,诸伏先生。】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诸伏景光心里一慌,他看着洛杉矶机场密集的人流,大脑空白了一瞬。
几秒钟后,他颤抖着手摸出手机,看到一条出乎意料的邮件。
“发生了什么?!”
他转身就去了柜台,查询最近一班返回日本的飞机。
乌鸦样的黑衣组织终究覆灭?
等到诸伏景光回到日本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只不过是区区一封匿名举报信件,那个高深莫测的可怕组织,就在日本公安的打击下,灰飞烟灭。
活像是一个儿戏。
站在东京街头,诸伏景光觉得上天给自己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出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
“zero,是我。”
“……你在开玩笑么?你到底是谁?!”
降谷零颤抖着手,大声质问,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