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了处男的初精/弟弟惹的祸哥哥来补偿
有剑鞘,是以大多数时候都被方闻汛放在内府中温养着,而如今,无钧找到了除方闻汛灵府以外更加让它感到舒畅的地方。
寒光凛凛的剑刃被妥帖的包容,剑魂如岩浆般激荡沸腾。
方闻汛瞳孔骤缩,眸中巨震,本命剑如同泡在一汪温润的池水中,带来通身酥麻的快意。
还殊好奇的碰了碰在花苞中的小剑,瞬间被尖锐的快感击溃,喉中发出一声不像样的哀吟,指节疯狂的痉挛着,浑身发软,他无声的张开嘴,快要从方闻汛身上滑下去。
身体又开始发热,肚子里含着的剑无比让他产生了一种顶到了内脏的窒息感,剑息脉脉涌出精纯的灵气供金莲享用。
“师兄——!好胀!”还殊难受的弓着腰,脑袋都埋进方闻汛怀里。
方闻汛额角发汗,反手把还殊抱在怀里,拇指贴了贴还殊的下唇把溢出来的口水擦掉,沉着的将手掌覆上去,“莫怕,我这就叫无钧出来。”
出乎意料的,无钧剑并不愿意从那温软谷地离去,剑刃如月练纤薄,却能斩断世间最坚硬——因果。
方闻汛轻轻的蹭蹭还殊的脸,眸色渐冷,强硬的将无钧剑收回灵府。
他无视剧烈颤抖的无钧剑,用无比温柔的声线拍了拍怀中青年潮红的脸颊,“小殊,有没有舒服一点。”
青年睁开水光淋漓的眸,眸底常年笼着的雾好像散了一些,他失神的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师兄的那张清绝无双的温润脸庞,浅茶色的眸子中盛满了担忧,“小殊?”
方闻汛很少叫他小殊,但每次这么叫的时候都是最心疼他的时候,还殊糊成一团的大脑慢吞吞的想着,师兄惯来是很宠他的,那向师兄要的话,他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师兄,我想要。”
方闻汛愣了一下,用手指梳了梳他的发,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身体不舒服才愿意跟师兄服软,罢了,想要什么师兄都答应你。”
还殊开心的弯起眼,用温热的腮肉在方闻汛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然后开始扒方闻汛的衣服。
方闻汛虽有些不解,不知道师弟想要做什么但一切都由着他,甚至很配合的提前摘下了腰间和腕上的玉饰。
等到还殊将手伸向他下身安静沉睡的阳具时,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师弟要的是什么。
方闻汛半垂着眼眸,“小殊,你要师兄的元阳?”
还殊依赖的抬起头舔湿他的睫毛,渴望的点点头。
方闻汛心中一动,差点就同意了,转而想起师尊的话,淡淡的拒绝。
“不可以哦,小殊乖,师兄给你灵力可好?”
还殊用力的摇摇头,“要。”说着便握着方闻汛软软的性器往腿根塞。
方闻汛叹了口气,握住还殊的手腕,尚未勃起的性器被还殊握得发疼,只好无奈的让他松手,“小殊乖,灵力才是它需要的,对不对?”
还殊不肯松手,手指收的更紧,直把方闻汛捏得“嘶”了一声。
“不要,师兄答应了,给我。”
方闻汛眸色微变。修仙之人不被世俗拘束,他这师弟素来不将伦理道德放在眼里,倒是他受了十几年的凡间礼义,只将还殊当作亲弟弟对待。
他不声不响的探了根手指挤进还殊腿根里,果然摸到了一手濡湿。
还殊觉得舒服,便理所应当的坐着师兄的手磨起了穴,微黏的湿液源源不断的涌出,将干净的手指变得湿润,细细的晶莹在指尖凝成丝线。
早在为还殊清理身体的时候,方闻汛就发现了自家师弟腿根处多出了一只女子才有的阴穴,小小的一只,应该是被小师弟伺候的很舒服,十分敏感,一摸就吐水,两瓣鼓鼓的花肉被磨的有些肿,看起来却更加惹人怜爱。
方闻汛瞄了还殊前头毫无反应的浅粉色肉棒,探了一探。
果然,元阳尚在。
他漫不经心的想到师弟恐怕都是用这处新生的阴穴高潮,便大方的让师弟挺着穴猥亵自己的手指,思绪又飘到方才无钧剑的异样上。
“唔啊”还殊难耐的哼哼,形状完美的小巧臀瓣微微颤抖着,脊背弓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身皮肉莹莹的泛着光,湿意恍若凝成水汽,淡淡的花香穿插在松香之中,不分彼此。
方闻汛抽空观察了一下师弟的情态,想了想,又添了一根手指,并拢起来方便还殊磨穴,下身被握在还殊手中却丝毫没有勃起的意思,连呼吸都没变。
还殊磨久了有些累,气喘吁吁的要方闻汛动一动,容颜清雅的男子只好无奈的换了个坐姿,修长指尖不容拒绝的捏住还殊的手腕,将自己的性器解救出来,这才有空去伺候那只被过分娇惯的女穴来。
该感叹一下方闻汛的定力吗。
宋迟音被还殊摸了几下就一柱擎天,十分大方的给了元阳,虽说没出什么力,都是还殊自己在动,但也算是勤勤恳恳的缴了不少精。
果然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剑修好拿捏。
还殊搂住方闻汛的脖子,舒服的眼尾渗出泪水,舌头伸出来一下一下勾着方闻汛的侧颈舔。
方闻汛抬了抬头,下巴懒洋洋的垫在还殊肩头,垂着眼眸没什么表情,像是把还殊光滑的肩头当作了什么支架,把下巴支在上面,顺着师弟的心意抽动手指。
师兄的手指上没有茧,肤肉细滑,和温热的玉器没什么不同,还殊舒服的挺着从包皮中钻出来的阴蒂去磨方闻汛骨节,那处的质地要坚硬很多,磨起来更爽。
方闻汛便随了他的意,并拢双指把阴蒂夹起来,不失力度的轻磨缓蹭,分神感受了一下还殊的身体状况,便沉浸在方才的事情上。
无钧剑倒是没再闹着要出来,躁动的剑魂也十分安静,方闻汛想着想着便忘了手中的不是什么他平时的文玩,而是师弟娇嫩敏感的阴蒂,手指完全没有收着力,一枚小小的阴蒂被挤得扁扁的压着最中央的硬籽。
只见那双白腻的双腿用力的收紧,贪心的把手指夹得更紧,腿根扑簌簌的抖,透明的汁水大股大股的从艳红的小口中涌出。
方闻汛腿间一热,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指,被浇了一腿温热的潮吹淫水,多得沿着他的脚踝淋在干燥的地上,滴滴深色在地上晕开痕迹,方闻汛张开手不让他弄得更湿,掌根牢牢的罩住了整只穴,单手把还殊整个人抬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
偏头看了眼地上的狼藉,看不出表情,掐了个诀弄干净。
还殊被他捂着穴放到床上,整个人只靠腿根处那只手支撑,整个鼓鼓的花房抖被压扁,强行被送上了更加强烈的高潮。
青年咬着牙低声呜呜,腰身高高的弓起来,半睁的眼眸中只剩眼白。
虽然是无心之举,方闻汛叹了口气,望着师弟诚实的追求欲望的脸庞。
他倒也不是一个多有原则的人。
还殊往日高傲清冷不可侵犯的脸上只剩脆弱的欲望,方闻汛思及自己猜测,神色复杂的碰了碰还殊张开的唇。
那只手上还沾着还殊身体里的水。
方闻汛翻身上了床。
他咬着发带随手扎了个高马尾,漫不经心的垂眸睨着还殊涣散的眼球,像只小动物一样呼呼的喘着气。
方闻汛眼前一晃,眼前画面恍然和从前那个发着热满头大汗的小孩重合。
他将垂落在前胸的马尾往后拨,俯下身捂住还殊的眼睛。
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上跃跃欲试的顶撞,圆而饱满的龟头流出几滴晶莹的液体,随着腰部的轻晃涂抹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