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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私心

 

渊唔唔嗯嗯地发出些喘吟,似乎是酸疼之症得到了缓解。

这间隙又往前挪了几步,我想替应渊换个姿势,手上没轻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臀丘。这一掐应渊直接叫了一声,软了身子要往前跪倒。洞里又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水出来,竟是失禁泄了身。

我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应渊,不顾褥子掉在地上,把人拽回怀中。应渊狠狠地撞在我身上,腹底恰好抵在我下面的硬物上,浑身春水一般滚烫。而我的手刚好掌掴住了应渊胸前的软肉,那白嫩酥软的手感实在太好,我情不自禁一捏,乳汁便从嫣红的奶孔中溢出。

一时间茅草屋中腥臊味和奶香味四散。

“呜,嗯哼呜……”

应渊扶着已经坠成梨状的肚子,把脸埋进我怀中低声哭了出来,腹中的剧痛和心中的羞耻将他彻底击溃。我心中叫苦,只得将应渊重新抱起放回榻上。拔出了玉势,再伸手摸了摸宫口,所幸是开得差不多了。

“仙子使点劲儿啊,孩子头已经出来了。”

“嗯啊,呃哈…嗯,唔啊啊……”应渊额间的青筋都爆起,惨白的面色也因为攒劲涨得通红,十指要将掌心攥出血来。

看来这个孩子应该对应渊帝君十分重要,但又不是那个黑衣男子所出。那会是谁的呢,应渊帝君究竟还承欢在多少人的身下过?

“水…有水么,我好渴……”

低弱的呼吟声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赶忙跑到书桌前应渊倒了杯水。可这水寒凉不已,也不知道这生产当口能不能喝。

“仙子抿一口吧,这水太凉了,恐怕不能多喝。”

可嘶叫多时的应渊早已唇干舌燥,嗓子都要冒烟了,哪里顾得上这些。碰着水就咕咚咕咚往下咽,恨不得将杯底都舔干净。

一杯冷水下肚,不多时应渊就拧紧了眉头,捂紧了肚子一抖一抖地抽搐。

“呃,啊…疼,生不出来啊,嗯啊……”

我暗叫不妙,生产的妇人果然是受不了一点寒凉的。血还在大股大股地流,如今这般若不马上把孩子生出来怕是要不好。

“仙子,我们……”

正准备把应渊扶起身来,我才发现这火毒已经发作了,只不过他身子沉才没有让仙力爆发出来。应渊此时已经意识涣散,嘴里喃喃着好疼,不要之类的词句。

我左思右想,变了一条白绫出来。悬挂在房梁上,将应渊两只的手腕绑缚在上面,使人半跪在榻上。这样即便母体使不上力,孩子也能顺势娩下。

“桓钦,我好疼……”

迷迷糊糊之间我仿佛听到了应渊喊另一位帝君的名字,其他三大帝君皆死于仙魔大战,独剩应渊帝君。

血水将应渊的白衣染得殷红,沿着腿根蜿蜒流淌,滴落在地上汇成血泊。沉重的身子全靠白绫吊着,脱力地来回晃荡,白瘦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血痕。一开始应渊嘴里还说些含糊不清的糊涂话,最后也昏死了过去。

我向下推着应渊高隆的腹部,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孩子终于诞下了。

我纳了那人已经数月有余,他倒是乖顺,从来不会主动来找我。母亲总是让我多关心他,他一个人大着肚子嫁过来不容易。若不是仙魔大战死伤惨重,天族势弱,他又怀了我的孩子,堂堂帝君岂能给我做妾。

我冷笑,要不是他趁我醉酒爬上我的床,还怀上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背叛唐周?最可恨的还是他那张和唐周一模一样的脸,我绝不相信世间有如此巧合。

唐周在凡间历劫不知何时是归期。如果回来看到我违背当初誓言,还纳了一个和他有着一模一样长相的人,不知道会怎样……

我越想越烦燥,想起那张总是冷然又似是委屈的脸,虽然和唐周一模一样,却很好分辨。唐周总是明媚地笑着,而那人总是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一副心机深沉的模样。

想着想着,人居然已经站在他的庭院外面。应渊一个人独坐在回廊上,七个多月大的肚子坠在他腰间看起来十分沉重。他似乎很难受地轻抚着高隆的腹部,另一只手按揉着腰身,缓缓喘着粗气。

侍候的婢女都哪里去了?就算只是个小妾好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居然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忍不住心疼应渊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人是活该到这儿来吃苦,好好的帝君不当来给我做妾。佯装闲庭信步地走到应渊跟前,他颦了颦眉,还是挺着肚子跪下来给我请安。

“请主君安。”

真是做作,大冷天穿这样单薄的衣裳也不怕冻着孩子。我没有对他说一个字,漠漠地走过进了房内。居然连屋子里也这么冷,不知道这个人平时究竟是怎么过的。

我族有明令,家中妾仆不得擅用法术,否则家主有权随意处置。应渊一身仙术在这儿毫无用武之地,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与家婢无异。

应渊从外面慢步挪进来,站在一侧,似是恭顺面上却毫无怯怯。

“主君寻妾身何事。”

声音有些低哑,面如纸白。纤瘦的身形和高耸的腹部极不协调,仿佛随时要把腰肢坠断。

“你身边伺候的人呢?”

“去领炭火了。”

“领个炭火身边就没人了?一点余炭都没有?”我有些忿忿,又觉得好笑。下人尸位素餐,不会管教也不会通报。曾经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天族战神一朝做妾,居然活成了这副凄惨模样。

“主君如果觉得冷,就回吧。”

应渊始终没有抬头看我,一双柔荑环着腹底,语气平静得有些冷漠。我盯了他一会儿,走上前去拽过他的手。应渊猝不及防地踉跄着退了一步,终于抬眼与我对视。

“不惜爬上我的床挺着肚子也要进我家的门,当了婊子现在立什么牌坊?”

这样难听的话我说过不止数次,他平静如死水的面色终于有了些波澜,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桎梏,仿佛咽下了极大的委屈。

“我没有……”

又是这三个字。应渊每每拿着这张与唐周无二的脸做出无辜隐忍的表情,我都想再狠肏他一次揭开他虚伪的面目,让人看看他在床上是如何摆出一副承欢的淫态。

“进门这么久也没服侍过夫君,天族人不会都像应渊帝君一样不知礼数吧。”

我将“帝君”二字咬得极重,毫不掩饰其中讽刺羞辱的意味。应渊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更不再反抗我。

“妾身知错……”

见他这副任人折辱的卑微样态,我心中的烦躁并未有分毫消解。手里还紧抓着应渊细瘦白润的手腕骨,好像再用一分劲就可以捏碎。

我松开了应渊的手,走至榻前坐下。

“既然知错,过来替我宽衣。”

应渊行至跟前跪坐下来,从腰带开始替我逐件宽解。动作笨拙缓慢,浑圆隆胀的肚子在我腿间磨来蹭去。

到最后一件里衣时,应渊双臂环到我的腰后,脸贴着我的下腹,呼出的热气扑在我的那处。我俯视着他单薄的肩背,瘦弱不堪。

应渊刚想起身,我一掌压住他的后颈,强迫他对着我的下身。应渊僵了僵,没有再动。

“口出来。”

我看不见应渊的脸色,只察觉到他的琵琶骨轻微颤动了几下,一言未发地埋下头去吞住我腿间的鼓包。

应渊的口活实在不好,嘴又太小。涎水洇湿了大半块布料,也吃不进我的性器。我不耐烦地扯下亵裤,粗大硬挺的肉根失去束缚,拍打在应渊的脸颊上。应渊原本苍白的面上蔓延开潮红,耳尖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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