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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鉴诡师 第177节

 

满月了吗?

老古将狗扔给我,语重心长道:“日行一善嘛,反正也养了你,多养一个也没什么。”

我道:“不是……你特么挤兑谁呢?你把这玩意儿给我干什么?我哪会养狗啊!”

老古道:“它不是狗,它是员工,以后你负责带新员工适应环境。”

我和狗四目相对,它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的盯着我。

“你公的母的?”

我把它拎起来,看它下面。

“哦,母的。”

“小姑娘……还有点剩饭,凑合吃吧……你应该断奶了吧?”

我没有养狗的经验,凭借着小时候在乡下喂狗的经验,给它拌了我吃剩的饭菜。

好在小家伙不挑食,酷嗤酷嗤的埋头干饭。

吃了我的饭,它就开始黏着我了,晚上还嘤嘤嘤挤入我房间里睡觉。

我原本没把它当回事,但睡觉时我做了个梦,梦里又到了玄啸所在的白色空间,只是这次,他还是保持着孩童的形象。

我正要开口说话时,他竖起食指,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他小手一挥,周围的云气变幻,组成了几个字。

狗。

监视。

杀。

我猛地意识到这不是个单纯的梦!

是玄啸在隐秘的与我交流……他一定是察觉到什么了。

狗?监视?古扶!

难怪他突然弄一只狗回来……

周围的云气开始消失,整个过程中,我和玄啸一句话都没说,他身影消失时,漆黑的眼睛坚定的看着我,然后冲我微微点头。

我一下子从梦中醒来,时间刚好是早上的九点。

小狗在床边呜呜叫唤,我闻到一股臭味儿,低头一看,它在我房门边拉了一泡狗屎。

小狗拉的不多,但也挺臭的。

它还是像昨晚刚来时一样,脏兮兮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我醒来后就一直盯着我,清澈而无辜。

我满脑子就剩下三个字:监视,杀。

鉴诡之术,秘法众多,若老古对它做了什么,让它成为一个‘监视器’,并非不可能。

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骂道:“我去,怎么把屎拉房间里了……老古那王八蛋,就知道给我没事儿找事!”

我立刻收拾狗屎,然后去洗手间拿了拖把,将地给拖了。

整个过程,那小狗一直围着我,呜呜叫唤,似乎是在讨食。

我拖完地,将它拎起来,然后打开老古的房门,直接将狗扔他床上,没好气道:“看看你带回来的狗,在我房间拉屎知道不?我可不养,要养你自己养!”

老古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盯着床上的狗,满脸茫然:“拉屎?谁不拉屎,你牵出去遛啊。”

我道:“要遛你自己遛,我没兴趣养这个,我小时候在乡下,被狗咬过好几次,我有阴影知道吗?”说完,我转身就离开了。

我不想杀一只小东西,而且,他前脚弄狗来监视我,后脚我就把狗弄死了。

哪怕做的再像巧合,也难免让人怀疑。

“你扔给我,我也不会养啊,喂?喂!你小子——!”迷迷糊糊的老古彻底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

我没理他,说了句老同学约我,于是借口出门了。

原本,我计划着今天出门,去玄啸说的乱葬岗,收割一波。

但出了狗这件事儿,我心里觉得格外没底。

自然没什么同学约我的,但为了证明心中的猜测,我给一个在安阳市的同学打了个电话,约他见面。

这同学关系跟我不算好,也不算坏,但之前找工作的时候,我帮他推荐过,所以还欠着我人情,所以,当我约他,说有点事见面聊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很痛快的答应了。

我沿途,一直注意着周围的环境,想看看老古会不会在跟踪我。

但紧接着我便想到,如果跟踪,他有二八大杠,我是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的。

想到这儿,我一颗心都沉到底了。

厕所人脸(上)

中午十一点半。

我坐在咖啡厅,一路上我都表现的很随意,主要我担心老古会不会在监视我。

当我老同学如约而至时,我迅速给老古弹了个视频电话。

他估计正在玩手机,立刻接通了。

视频里的背景不是事务所,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

很陌生的街道。

老古道:“有事?”

我道:“哦,我想说你没事儿,不如一起出来吃饭,你在哪儿呢?”

我是故意打视频过去的,就是想看看他究竟是在事务所,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如果是在事务所里,那大概我是多虑了。

但此刻,老古镜头里的背景是陌生的街道,身后人流穿梭。

这让我心里不禁一哆嗦:难道他真的在跟踪我?

我一边跟老古聊天,一边默不作声的开启了手机录屏。

他道:“你不是约同学吗?我去干什么,我在外面办事儿呢。”

我道:“哦,那行吧。”

挂完电话,老同学在对面不解的看我,我直接把录屏的内容给他看:“你在这附近上班,周围地形熟,帮我看看,视频里的地方是哪儿?”

老同学看了几眼,道:“这哥们儿挺帅啊……这不是新和路口吗?就在前面,离咱们不到一公里吧。旁边这栋楼是卖电子产品的……怎么了?”

我收起手机,心里有数了,便摇了摇头:“没事,这是我合伙人,我俩合伙开了家事务所……不说他,你最近怎么样?”

老同学叫李名星,目前在一家电商公司做设计,我之前还上班时,周六休息,两人偶尔还会聚一下。

自从辞了工埋头修炼后,我们就没再聚过,再加上因为医院那次,断联半年,我错过了好几次他发来的信息。

“哟,开事务所了?设计事务所吗?现在是大老板了,怪不得,我给你发的信息,你都不回。”李名星笑了笑,但笑容里有些冷淡。

说话间,前台叫号了,于是我去取了咖啡,把他那份递过去,才道:“我知道你生我气呢,对不住,这半年我其实出了些事,也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

李名星闻言,一边咕嘟喝了口冰咖啡,一边道:“你没事就好,我之前联系你,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还以为你是混的好了,不认我们这些同学了……那你的事情都解决了?”

我道:“解决了,所以最近终于有空了,这不赶紧联系你,请你吃饭道歉吗。”

李名星笑了笑,道:“这还差不多。你今天找我,不是有事儿办?”

我道:“没事找你办,纯纯请你吃饭,跟你道歉的。”

这也不是假话,我在医院那段时间,回到现实世界,重新续费开机后,未接电话、短信、聊天软件里,都有他发来的信息。

从最开始的约饭,到后来问我是不是出事了,怎么不回消息,再到后来显然是有些生气了等一系列。

有时候,手机里各种联系人挺多的,但等你真正完全失踪一段时间,才会发现,真正会一直联系你的没几个人。

我本身就没有什么家人了,仅有的亲戚也都是很少打交道的远亲,其余的就是大学同学和工作以后的同事。

从医院出来后,我查看自己收到的各种信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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