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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矜持一点 第47节

 

梁梦因不由惊叫一声,忽地一只潮湿的手掌在一片黑暗之中,准确地抓住了她的腕子。

“啊……”熟悉的淡香萦绕鼻尖。

慌乱间,手里的那碗甜酒酿被打翻,大半都撒在了她的身上。

黏腻的,甜津的。

伴着他们的靠近,交叠传递。

“梁梦因,你确定你是来送甜酒酿的?”暗哑的声线里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贴着她手腕处的掌骨染上了一抹缥缈不清的温度,说不清是冷还是热。她只知道,在他的声音落在耳侧时,她单薄瘦削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一抖。

“不知道的,以为你投怀送抱呢?”

没等她开口反击,花洒热水突然打开,热水淋下,梁梦因措手不及尖叫一声:“你混蛋!”

那道声音似乎越来越寡淡,尤其是他徘徊在睡裙上的那只手动作愈发横行无忌时,淡到了极点。

“衣服脏了,要洗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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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

◎我刚洗过的澡!◎

原本手里的那只已经空了的碗, 不知道被陈时序放在了哪里。

酒酿的味道在空气中蒸腾,米酒的清甜在鼻尖萦绕。明明撒了一地,一口未喝, 却像是已经酒意沁入心脾,晕晕沉沉,意迷情乱。

“这次又想要什么……”压低的声线里, 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淅淅沥沥的水声, 冲入耳膜,盖住了其他所有声音,梁梦因没听清他的话。在一片混乱之中,她迷蒙地睁开眼,看着眼前隐约的人影。

黑暗中, 所有触觉被放大到极致, 掌在她颈间灼热的温度,似乎比花洒喷出的热水更热。

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臂膀,长长的指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已经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之间。

可他没说一句话,只有绷起的肌肉暴露了些什么。

“什……么……”

梁梦因没听清, 湿法贴在面颊上, 遮蔽了她的视线。别遑论在一片漆黑之中, 她根本无从分辨不出任何他微妙的神情,翕动的唇瓣,淡淡的薄香, 属于陈时序的。

“没关系……”她只听清了这一句,后面所有的话在隐在一片水声之中。

没关系, 只要她想要。

他都可以给。

在缠绵的水声中, 所有升温的旖色都被掩藏。

梁梦因被淋在头上的热水打得睁不开眼, 身上的睡裙却在拉扯中被拽下。

她想要阻止,却头脑晕沉地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抓了一只手臂,却挡不了另一只。想要按住自己的裙子,却又有游移的唇瓣贴了上来。

单薄的肩背被崩出脆弱纤细的弧线,像一只在和风细雨中强撑起翅膀的蝴蝶,沾了雨渍,在微风中颤抖。

潮湿的唇印下,温热的手掌顺着柔腻的皮肤向下,停在玲珑有致的曲线上。

“你……流氓。”梁梦因避开他的唇,努力地大口呼吸,试图找回一点清明。

手掌撑在他的胸前,掌心下是鼓舞的心跳,灼热逼人。

眨了眨眼,手掌微微用力,勉强隔开了半分距离。

“陈时序,我告诉你……”声音后半截突然被咽了下去,拨开雾气,浅尝辄止的勾缠中,浅浅的声息被挤压在喉咙间。

在进退两难中,她选择了闭嘴。

“不是送甜酒酿吗?酒酿没了,总得用点其他什么补回来吧?”发沉的呼吸声扑在面上,耳廓在那一道道气声中,慢慢红透。

黑暗中滋长了陌生的情愫,掌心下是蓬勃鼓噪的心跳,那震动的力道似乎可以透过肌理血肉,带着她的心跳趋于共频。

是拉着人不断坠落的旖旎。

直到一声再也按耐不住的细吟,从咬得很紧的唇齿间溢出,像夜莺清泠的轻啼,在逼仄密闭的浴室中来回游荡。

似有余音回响。

在耳膜之上不断留声。

不知何时移到她唇上的那只大手,带着不容置换的力道,捏住她的下颚,携着战栗瑟瑟的气息。

唇瓣跟着他的动作分开,连牙齿也卸了力气。

“乖一点。”似是安抚,似是低哄。

背后是冰冷的瓷砖,身前是火热的体温。

梁梦因的思绪却慢慢迷离,她在这暧昧的温存中,不合时宜地突然想起,陈时序那句低声又无奈的叹息。

“乖一点。”

是在他刚刚接手嘉驰后,某个深夜归家的时刻。

一身水汽的陈时序,刚从浴室中走出来,眼睛就被蒙上了一双手。

柔软的,细腻的,带着点清甜的玫瑰香。

没来得及擦干的发丝还在滴着水,视线被蒙住,不知是滴在他灰色的稠质睡衣上,还是滴在他身后的少女身上。

这个时候,这种动作,也就只会是梁梦因了。

“别闹。”疏离冷淡的音质。

梁梦因没放手,反而靠得更紧了几分。

有水珠滴在她的脸上,顺着白皙软嫩的脸蛋滑下,隐在睡裙之中,她没在意。额头贴在他的后颈中,那里微微震颤的抖动,她察觉到了。

“是不是很累啊。”她的声音很轻,在安静的夜晚尤甚。

其实她也很累,为了等他,梁梦因定了不知道多少个闹钟,只怕自己等不到迟迟未归家的陈时序,就这样睡过去。

那天,是陈时序的生日。

她记惦了很久。

从清早老宅里就收到了很多礼物,送给这位刚刚上任挑大梁的新任总裁。林姿和吴妈也同样忙碌了一天,准备了一桌他偏爱的菜,不是什么名贵的菜系,更有几分家庭的温馨。

可惜,那天陈时序公务缠身,早早发了消息回来——生日没时间过了,让他们先吃,不用等他了。

生日宴少了寿星本人,当然失了意义。

一顿晚餐,草草结束,林姿意兴阑珊地早早回房休息。

原本梁梦因是在外地采风的,为了陈时序的生日特地赶车归来的。

从深山老林,先搭乘长途汽车到市里,又坐了段火车到隔壁市,才坐上了回京城的飞机,单是路上就折腾了快一天。

本就困乏得几乎要睁不开眼,但梁梦因还是强撑着熬夜等他回来。沙发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初冬时分,梁梦因已经裹了件大衣等在客厅里,迷迷晃晃睡了过去。再醒来时,都已经十一点了,连闹钟都没听到。

上楼冲了个澡,刚刚吹好头发,就听到了隔壁的声音,是陈时序回来了。

来不及换下睡裙,梁梦因就直接冲到了隔壁房间。

在陈时序从浴室出来的下一秒,她就踮起脚蒙住了他的眼睛。

“还好。”他不是那种善于和他人倾诉的性格,更不愿意将自己的繁忙疲累讲给梁梦因,让她无端担心。

哪怕只有表面上的那种担心。

悬在他眼前的那双手晃来晃去,是梁梦因踮起脚的身体不稳。

他轻轻地叹一口气,拉下她的手,转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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