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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413节

 

「还有你!」安国公呵斥完了夫子,矛头转向了贺应哲,「不顾危险擅自制作火器,也该一同受罚,罚你与夫子一并站上一个时辰,写五百字悔过书!」

「是。」贺应哲这会子也是乖巧应下,甚至还躬身行了一礼,片刻后道,「山长方才说学生不该擅自制作火器,那学生下次制作火器时,该向谁禀告一二?」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做火器!」安国公喝道。

「是。」贺应哲躬身应下,接着又问,「那山长何时才会允许制作火器这种东西呢?劳烦山长告知一二,学生心里也有个数,往后能够提前准备。」

安国公,「……」

这火器是非做不可吗?

这贺严修也好,苏玉锦也罢,素日里皆是通情达理之人,怎么就生出来一个这么轴的儿子出来?

安国公的嘴角抽搐了许久,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出来,「出去站着!」

「是。」贺应哲又一次躬身应下,而后十分乖巧地走了出去,到了指定的位置接受罚站。

只是两个人站在一起,冷哼一声后各自别过脸,俨然一副谁也不服气谁的模样。

安国公见状,心中的怒气更盛,瞥了一眼在那看热闹的其他夫子和学生,怒喝了一声,「都散了!」

夫子和学生们皆是不敢继续待着,散开后各自开始忙碌。

而安国公则是背着手,气呼呼地离去。

待回到屋子里头,喝上了整整一壶凉茶之后,安国公觉得心中的怒气实在是压不下去,便干脆起了身,着人备了车马前往户部找寻贺严修。

对于安国公的到来,贺严修十分意外,「是什么风将安国公吹来了?」

「你儿子做火器时炸起来的风。」安国公没好气道。

而贺严修在听到安国公的话后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满脸欣喜,「安国公的意思是,哲儿制作的火器能够炸起来了?」

「那还真是难得的很,先前哲儿翻阅了一些数据书籍,尝试了许久,终究都不曾成功,不曾想现如今在书院竟是试验成功了,那还当真是一件值得高兴之事。」

「安国公谬赞,哲儿不过也是小孩子家家的随便鼓捣一下而已,并不是在这方面太有天分的,着实经不得安国公如此夸奖……」

我是谁

安国公,「……」

脸呢?

这有些人脸大起来,还真是一个京城都放不下是吧!

哪只耳朵听到我是在夸赞了,我是在告状,告状懂吗!

安国公的脸几乎黑成了锅底,白眼也几乎翻出了天际,「倒也没有完全炸起来,只是有些响动,生出了许多黑烟,但他与夫子公然在书院里面制作火器,实在是不妥……」

「的确。」贺严修点头,「所以我一直提醒安国公要在书院之中寻得一处十分安全的地方,好供学生们制作各种试验时用。」

???

所以现如今是他的不是了?

「这最关键的是,哲儿制作这火器……」

「的确。」贺严修再次点头,「哲儿已是试验多次竟然还没有成功,属实不算过于聪慧之人,但哲儿也有哲儿本身的优点,如此执着,还是说明其有些毅力在身上的。」

「安国公放心,待晚上哲儿归家之后,我一定好好教导哲儿,务必让他潜心做一件事,坚持做应做之事,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安国公,「……」

就……说的十分有道理!

难以反驳!

……

安国公回到国子监少年书院时,已是傍晚。

房中的书案上已是放了几张写的密密麻麻蝇头小楷的纸张,安国公瞟了一眼,发现是夫子送上来的悔过书,便拿了起来准备仔细端详一番。

贺应哲此时走了过来,恭敬行礼,「山长。」

「何事?」安国公放下了手中的纸张。

「学生按山长要求写了悔过书。」贺应哲双手将东西送上。

「放在这里吧。」

「是。」贺应哲点头,将东西放在安国公的书案上后,再次拱手,「学生还有一样东西请山长详观。」

「什么?」安国公问。

「学生回去之后苦思冥想,调整了火器中的成分配比,想请山长帮着看上一看,是否可行。」贺应哲恭敬回答。

安国公,「……」

就,挺好的!

夜晚,贺应哲归家。

刚刚踏入家门,便碰到了一样从书院归来的贺婉依。

「哥哥。」贺婉依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在看到贺应哲身上的黑灰时,歪了歪头,「哥哥的火器还没成功?」

「快了。」贺应哲答道,又问,「你呢,怎么样?」

「还好。」贺婉依讪讪笑了笑,「勉强还算顺利。」

「这话说得十分不老实。」贺应哲眯了眯眼睛,「你且老实交代,今日又挨了夫子几次骂?」

「一次都没有。」贺婉依回答,态度十分坚定,「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悦姨母,看看我可有说谎?」

贺婉依现如今在京城中的女子书院读书,而甄悦在书院中担任夫子,负责教棋艺。

贺应哲见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信你。」

「嗯!」贺婉依兴冲冲地点了点头,「还是哥哥相信我,我今日当真一次骂都没有挨呢,只不过因为今日教琴艺的陈夫子说觉得手腕酸疼,我为陈夫子扎了两针,结果陈夫子晕过去了……」

贺应哲:「!!!!」

「然后呢?」

「然后郭医女来了,说我用针的穴位并无不妥,只是力道不对,让我下次不要随意再用针了。」贺婉依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郭医女都如此说,你的确也需注意一些。」贺应哲提醒,「往后也需多和母亲学习一二。」

「这是自然!」贺婉依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所以我想着待会儿便向母亲请教一二,哥哥是否能够帮我练一练手,做我的病人?」

贺应哲,「!!!!」

可以说不吗?

可以吗?

可以吗?——

七月,骄阳似火。

宫殿内因为放着几大盆晶莹剔透的冰块而变得十分凉爽。

皇后正在殿中午睡。

但与其说午睡,不如说是闭目养神,因为她早早便已经醒来,却又不想起身,只闭着眼睛躺着。

但皇后在这个时候听到了脚步声。

轻缓且细碎,由远及近,慢慢地到了她跟前。

紧接着,皇后感觉自己眼前变得暗上些许,一双柔软中带着微微潮湿的小手搭在了她的脸上。

「猜猜我是谁?」

软糯的声音在皇后的耳边响起,引得她忍俊不禁,却又只能一本正经地故作惊讶,「是谁呢?让皇祖母好好猜一猜?」

「是远儿吗?」

「我不是大哥哥。」

「那是墉儿吗?」

「我不是二哥哥。」

「那……」皇后顿了顿,「是晓儿吗?」

「是晓儿!」秦素晓欢天喜地拿开了手掌,在皇后的脸颊上亲了亲,「皇祖母猜对了,皇祖母好厉害!」

四岁的孩童,正是会笑会玩的时候,又生的粉雕玉琢的,越发惹人喜爱。

皇后看到这样的晓儿,一张脸亦是笑成了金丝菊一般,只伸手将秦素晓抱起来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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