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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371节

 

而后便跟着侍从抬脚离去。

临走前,瞥了一眼与其他人一般同样中了毒,此时正有气无力瘫坐在地上的贺严修等人。

而此时的贺严修,亦是察觉到了大巫师的目光,却是并顾不上多去看这位大巫师,只偷偷给陆雯静使了个眼色。

而陆雯静,亦是点了点头,顺势握紧了早已藏在袖中的短匕。

她和贺严修因为含了苏玉锦给的丸药,此时并没有中多少毒,也没有头晕和乏力的症状。

眼下情况危急,需要靠他们两个来挽救局面。

而此时对手颇多,他们却只有两个人,那便只能擒贼先擒王了。

贺严修和陆雯静两个人眼神交流,更偷偷打了几个手势,共同确定好行动策略后,贺严修率先站起了身。

先是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长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了旁边慕容坚的弯刀。

左手执剑,右手握刀,贺严修行动迅速敏捷,将身边最近的两个守卫解决掉后,直接扑向了拓跋端。

陆雯静亦是快速行动,踹开身边的人后,手中的短匕割开了其喉管,而后则是去解决拓跋余身边的那些人。

而苏玉锦在陆雯静清除了身边的障碍后,只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了银针出来,到了慕容坚和吐谷浑俊鸿身边。

以银针封穴,阻止毒素蔓延,而后将丸药分给他们服用,再拔掉银针换了穴位来扎,好促使解毒的丸药能够快速被吸收。

几乎是片刻的功夫后,慕容坚和吐谷浑俊鸿便觉得头晕无力的症状好了许多,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然是能够握刀拿剑,于是随便寻了趁手的武器,跟拓跋端手下的人厮打了起来。

拓跋端身手了得,身边的护卫更是十分出挑,虽然贺严修和陆雯静皆是功夫不俗,但碍于方才到底受那香炉中焚烧的毒物影响,此时并不曾能拿下拓跋端。

慕容坚和吐谷浑俊鸿等人则是奋力地将殿中那些拓跋端手下的护卫给解决掉。

但拓跋端此时掌控着皇城护卫,源源不断的护卫从外涌入,将贺严修等所有人尽数围在殿中。

拓跋端在厮杀中也没占到多少便宜,甚至脸颊上被贺严修的剑锋扫到,血珠直冒。

「将他们围困在殿内,放火烧死他们!」拓跋端怒吼。

既然无法活捉,那就只要了他们的尸首就是!

护卫们闻言急忙去拿灯油和火折子,而贺严修见状,则是劈手夺了一个火折子过来,趁着陆雯静帮忙,他能腾出空的间隙,点燃从怀中摸出的对象,点燃后从窗户处扔了出去。

引线燃烧,待彻底烧完后,嘭的一声,蹿向空中,在空中发出刺眼的光芒。

宫外等候着的时丁和杜松等人,看到这样的信号,心底皆是一沉。

以此为信,说明此时的贺严修和苏玉锦等人正遭遇不测。

「冲进去!」时丁和杜松翻身上马,挥动着手中的长枪,振臂高呼。

跟随贺严修一行人前来的大秦国侍卫们,齐刷刷地应了声「冲!」

声音响天动地,震耳欲聋。

不待这声音落地,所有人向宫门口涌去。

眼看着这些人已经解决掉宫门口的护卫,往里冲了进去,那些跟随慕容氏部族和吐谷浑部族的士兵和守卫在犹豫了片刻后,亦是跟上。

一路厮杀着往里走,时丁更是率先领着一些身手不俗的暗卫们飞檐走壁地率先赶到贺严修身边来帮忙。

有了时丁等人的援助,原本已经处于劣势的贺严修等人顷刻之间有了翻身之势。

活该

所有人越发看到了希望,此时振奋无比,越发有了力气和拓跋端等人拼命。

人倒下了一个又一个,血流遍地,整个皇宫中此时犹如炼狱一般,陷入了极大的混乱。

冷眼瞧着这一切,大巫师的眼睛眯了又眯,最后竟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主子已是尽心谋划,几次劝说这拓跋端在这些人来的路上多设上一些伏击,好削减了其人手,偏生这拓跋端刚愎自用,只当到最后必定能拿下拓跋余等人,对主子的话全然不听。」

跟在大巫师身边的小厮亦是冷言冷语,「将好好的事办成这幅模样,估摸着这拓跋端也再无能够翻身之力了。」

「一条路越走越窄,最终竟是走到了死胡同,只能说是他命数如此,怨不得旁人。」大巫师再次啐了一口。

能将到嘴的鸭子都放跑的,只能说没有当皇帝的命格!

也是活该!

剩下这些话大巫师并没有说出口,但此时瞧着这一场厮杀,眸中的光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

虽然这拓跋端属实无用,但若是此时拓跋端一倒……

他的仇,还能靠谁来报?

不过这话又说了回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万事还是得靠自己才行。

不如……

大巫师抬眼往远方望去。

那是大秦国的方向,也是他多年不曾踏入之处。

既然那里是他生不如死之处,那就干脆从那里开始,也让旁人尝一尝这样的滋味!

「走。」大巫师说话间,已是抬了脚。

「主子。」小厮急忙跟上,「我们要去哪里?」

「回大秦!」大巫师咬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

小厮略愣了愣,但晃神间见大巫师已经走远,急忙追了上去。

宫殿内的厮杀,又持续了许久。

嘭!

拓跋端再次被贺严修一脚踹了出去时,踉跄后退了许多步后,摔倒在了地上。

挣扎着爬了起来,将手中的一把断刀扎入地中,拓跋端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面前稳稳站着,气息并不紊乱,甚至连衣裳都没有任何不整之处的贺严修,拓跋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冲地上啐了一口。

他可是西缙云国第一高手,难不成到了这贺严修跟前,竟能如此狼狈?

说到底,不过就是仗着他身边有一些身手极佳的暗卫帮忙罢了!

拓跋端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冲着贺严修咧了嘴角,拔出那截断刀,指向贺严修,「既是有种,便给我一把趁手的武器,咱们一对一来单挑!」

贺严修并不回应,只是从怀中摸出了一方巾子,将自己长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整个动作慢条斯理,就好似不曾听到拓跋端的话一般。

拓跋端自觉脸上挂不住,破口大骂,「狗东西,寡人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聋了不成!」

贺严修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反倒是时丁领着一群暗卫蜂拥而上,将拓跋端团团围住。

手中拿着粗壮的麻绳,七手八脚地将拓跋端绑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粽子。

拓跋端根本来不及反抗,浑身上下便只有脸上的五官还有活动的余地,只好瞪圆了眼睛,冲着贺严修喝骂,「狗东西,竟是连单挑都不敢,算什么男人!」

「只当我家二爷跟你一般傻不成?」时丁实在听不下去,没好气地给了拓跋端一个爆栗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是那案上的鱼肉,任凭我们处置,闲的发慌了跟你来什么一对一单挑,等着你翻盘?那是傻子才有的想法!」

真是奇了怪了,好歹这拓跋端也是西缙云国的皇子,且看着这素日里的手段也算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会子就生出这种笨心思来了。

反派往往死于话多事儿多矫情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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