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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280节

 

挨着淑妃的,是襁褓中睡得安稳的影儿。

一旁,有宫女们在忙碌照看,还有苏玉锦正在为淑妃熬煮汤药。

浓郁的药气传了过来,让秦毅澍顿时一个激灵。

在回过神来之后,秦毅澍几乎是小跑过去,蹲在了淑妃的床边,迫不及待的握住了她的手。

是真实的肌肤触感。

并非是幻觉!

眼前的是真实的淑妃!

秦毅澍惊喜万分,但保险起见,却还是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

力道用的极大,疼痛感也是极强,秦毅澍的脸颊上更是片刻间浮起了一片红肿。

淑妃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皇上这是做什么?」

「没,没什么。」秦毅澍抽了抽鼻子,喜笑颜开,只将淑妃的手握在掌心摩挲,「你还活着,真的太好的。」

淑妃见状,心中暖意十足,低声道,「臣妾无事,皇上放心。」

「嗯,放心,朕放心。」秦毅澍将淑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许久后,才挑了眉,「既然淑妃无事,方才为何有人报淑妃不好?」

吓得他险些丢了魂魄。

有人报她不好?

淑妃也有些讶异,「臣妾方才生产完后觉得疲累不堪,便昏睡了过去,方才也是刚刚醒来,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并非误会。」一旁的苏玉锦冲秦毅澍和淑妃各自福了福,「方才是臣女命人对外说淑妃娘娘不好,有性命之忧。」

「为何如此?」秦毅澍拧眉。

「此事,大约三殿下和贺侍郎已经问清楚了。」苏玉锦道,「皇上不妨移驾正殿,听听他们怎么说。」

秦毅澍和淑妃互相望了一眼,皆是点了点头。

在淑妃的手背上亲了亲,又看了看刚刚出生的小女儿,秦毅澍这才前往正殿。

刚刚落座,秦霈佑和贺严修已是带了几个人过来。

几人此时皆有用过刑的痕迹,满脸惊慌,对着秦毅澍磕头如捣蒜。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众人七嘴八舌,殿内顿时一片嘈杂。

「一个一个说,若有不尽不实的,即刻拖出去打死。」秦毅澍冷眼道了一句。

几个人皆是方才已经受过皮肉之苦的,此时一听到「打死」二字时,皆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急忙住了口。

珊瑚见状,急忙磕了两个头,先开了口,「回皇上,婢子是猪油蒙了心,听信了环翠姑姑能够帮家中幼弟谋个官职的蛊惑,这才铤而走险,将这血牙香片带到了娘娘产房。」

血牙香片什么的,纯属杜撰,莫要考究~

掉进陷阱

「婢子不是要故意害娘娘的,只是那环翠姑姑说,这血牙香片只不过是让娘娘生产时更疼一些,多受些罪过而已,并不会致命,婢子这才敢敢应下的,谁曾想,这东西竟是能让娘娘大出血……」

见珊瑚开了口,其他人也急忙将实情道来。

「婢子也是收了环翠姑姑的银钱,在宫中盯着淑妃娘娘生产,只要有消息,便去给环翠姑姑报信儿。」

「环翠姑姑给了婢子许多金银,更许诺婢子能够早日出宫得了自由身,婢子便答应环翠姑姑,无论淑妃娘娘诞下的是皇子还是公主,便想方设法将这东西下到乳娘的饮食里。」

「婢子得了环翠姑姑的吩咐……」

秦毅澍越听,这脸色是越发阴沉。

此等行径要么是要置淑妃为死地,要么便是要残害刚刚出生的皇子和公主。

这般胆大妄为,心肠歹毒,实在是可恶至极!

「父皇,这些是从她们身上搜到的各种残害母妃和幼妹之物。」秦霈佑将东西递上,接着跪在了秦毅澍的面前。

「父皇,母妃在宫中素来谨小慎微,并不曾蓄意伤害过任何人,可偏偏有人想要如此伤害母妃,乃至必须要了母妃的性命,甚至连刚刚出生的幼妹都不愿放过,此等行径,天地难容。」

「儿臣这般大的年岁,极少求父皇为儿臣做什么,今日儿臣求父皇,务必要严惩凶手,为母妃做主,为幼妹做主!」

秦霈佑言罢,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再抬起头时,看秦毅澍的目光中满都是殷切盼望。

秦毅澍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阵发紧。

而那些人口中的环翠姑姑,不是旁人,正是皇后身边的一个侍女。

此侍女是皇后的陪嫁,因为出身和年岁的缘故,加上一直贴身服侍皇后,在皇后宫里,甚至整个后宫都有极高的威望,备受人尊重,因而被人尊称一声姑姑。

眼下环翠竟是指使人来害淑妃……

自从秦霈垣腿伤之后,皇后便视淑妃和秦霈佑为死敌,乃至连表面上的客套都已经不管不顾,可谓完全没有半分中宫应有的模样。

综合所有,环翠做的这件事若说没有皇后的心思和指使……

只怕无人会信。

秦毅澍思索片刻,嗓音略带了些沙哑,「你起来吧,此事你不必说,朕心中也有决断。」

「将环翠带过来,朕要亲自问话,此外,这里的事情一概不许外传,否则即刻处置。」

「传朕的旨意,皇后旧疾复发,需在宫中静养,即日起不许外出,无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许探视。」

「是。」明海急忙领命而去。

传旨,拿人,封锁消息,宫中加强戒备……

一时之间,连宫中侍卫的巡逻班次都比先前密集了许多,整个后宫人心惶惶,各宫苑的妃嫔看着势头不对,皆是紧闭宫门。

环翠很快被带到了秦毅澍等人的跟前。

跪地行礼,环翠的身子挺的笔直,头低在胸前,「不知皇上唤婢子前来,有何吩咐。」

「你当真不知?」秦毅澍将血牙香片等东西尽数扔在了她的面前,「那这些,你可认得?」

环翠目不斜视,也并不回答。

「将环翠带下去用刑。」

秦毅澍说罢,又补了一句,「请皇后过来问话。」

在听到「用刑」二字时,环翠仍旧面无表情,但在听到秦毅澍说要请皇后过来时,挣脱了要带她下去侍卫的钳制,冲着秦毅澍连连磕头。

「此事乃婢子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环翠朗声回答。

「你是皇后的陪嫁,只在皇后跟前伺候,此时要谋害淑妃及公主,动机为何?」秦毅澍问。

「婢子跟随皇后娘娘入宫,平日里难保不跟淑妃接触,每每婢子来淑妃宫中时,淑妃皆是对婢子十分藐视,婢子心中不服,对淑妃心怀怨恨……」

「带下去。」秦毅澍打断了环翠的话,「仔细审上一审,务必要问出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是!」侍卫伸手将环翠拉走。

「皇上,此事当真是婢子一人作为,并无任何人指使!皇上要相信婢子,此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婢子所言并无半分虚假……」

伴随着环翠被侍卫堵上了口,这凄厉的辩驳声才戛然而止。

殿中恢复了应有的平静。

秦毅澍有些头痛,伸手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

「父皇若是疲累,不妨回去歇息片刻,儿臣在此陪伴母妃就好。」秦霈佑道。

「无妨。」秦毅澍道,「在这里歇息,也是一样的。」

淑妃刚刚为他九死一生生下女儿,如此关键时刻,他又如何能离开?

不但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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