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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118节

 

这其中就不乏一些富庶之地的东西。

「那孙掌柜也帮我一并留意一番,若是有不错的,也帮我留一留,不必太大,只我一人带着两个奴仆,一进的宅院便是足够,倘若面积大一些,但银钱不贵的,也可以考虑。」

若是能寻到合适的果园,这只怕又是几千两银子下去,苏玉锦这里的现银兴许会没那般宽裕。

虽然要在多处置办一些不动产,好让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头,也便于自己往后到处走一走,逛一逛,可苏玉锦却也不想手缝过于宽,让自己过得拮据起来。

「明白苏姑娘的意思,苏姑娘尽管放心,一定给留意好。」孙掌柜满口答应,又交代自己信任的伙计给单独记下来,免得遗漏。

苏玉锦在这儿费劲谋划,陆雯静也在费劲打听。

在知道这几日贺严修都十分忙碌,连家都顾不得回时,便生出了要去清河的心思。

毕竟这天儿一日冷过一日,若是再下场雪,便得许久不能出门,且入了冬后,后院中的女眷都没什么事情做,总是变着法儿的做各种小型宴会。

什么赏梅,什么赏雪,什么塌冬,什么暖诗的……无论什么,总能寻到各种由头。

偏生她年岁渐长,家中也愿意让她多出去走动一番,一来多结交好友,多见识见识名门闺秀,学一学自己的规矩,二来也是多让人相看一番,好给陆雯静寻得一门好的婚事。

这些事情一但开了头,便彻底绊住了脚,所以陆雯静便想着趁这几日还算清闲,赶紧饱一饱口腹之欲。

于是,陆雯静收拾了妥当,连下人都不带上一个,准备骑了马偷偷地去寻陆氏,邀请姑母跟她一起去。

结果还不曾到了贺家,陆雯静在街角处便瞧见了贺严修的马车。

这么倒霉的吗?

陆雯静忙勒了缰绳,驱使了胯下的马匹,准备调转方向。

「我是老虎不成,怎么一见了我就躲?」

陆雯静被叫住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到了马车跟前。

最近仍旧迷恋刷87版红楼,刚刚好刷到杏帘在望,只觉得妙不可言~

大错特错

「表哥。」陆雯静讪讪地打了个招呼,打起了哈哈,「还真是巧啊,在这儿碰到表哥,表哥这是要做什么去?」

贺严修挑着帘子,上下打量了陆雯静一番,「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去?」

陆雯静先是心里咯噔一下,接着又满脸堆笑,「不做什么,不过是到处逛逛……」

「嗯,到处逛逛。」

见陆雯静笑得这般狗腿,贺严修眯了眯眼睛,原本便是炯炯有神的目光,越发变得有些犀利,「到处逛逛?身边来个侍女也不曾带,还穿成这幅模样,只怕不是想在京城到处逛逛,而是想着去青河走一走吧。」

被说中了心思,陆雯静也不再藏着掖着,只嘿嘿笑了笑,原本水杏大小的眼睛竟是眯成了一条细缝,「这不是有些嘴馋么,想着去蹭些饭食来吃。」

「若是嘴馋,去酒楼也好,唤家中厨子也罢,只做些你喜欢吃的来就好,又何苦去麻烦人家?」贺严修瞥了陆雯静一眼,「往后若是无事,在家中多多修身养性,莫要总是去叨扰苏姑娘。」

这是要明令禁止她去吃好吃的了。

陆雯静心中不悦,更是不甘,不由地跺了跺脚,「表哥当真是小气的很,只许自己金屋藏娇,却不许旁人跟着沾些好处。」

「还有,表哥只将人置在青河,连京城都不许人来,莫不是往后要让苏姑娘一直当外室,连名分都不愿意给吗?」

陆雯静话音落地,贺严修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嗖嗖」地甩了过来,吓得她急忙住了口。

她到底是一个姑娘家的,论说是不能随意议论这些事情。

尤其还是议论表哥的事情。

只是因为贺严修不许她再去青河吃好吃的,陆雯静心中恼怒,加上听姑母抱怨贺严修似乎移情别恋之事,陆雯静越想越生气,便有些口无遮拦。

眼下知道自己多嘴,且贺严修也有些生气后便心中胆怯,却仍旧有些嘴硬,甚至想为老实本分的苏玉锦讨个公道,只梗着脖子嚷,「我说的没错……」

「大错特错。」

贺严修拧眉打断了陆雯静的话,「第一,苏姑娘并非是我的外室,第二,苏姑娘之所以住在青河,也是因为在青河更加清净……」

「等等。」

陆雯静这次打断了贺严修的话,音量也不由地高了几分,「表哥是说,苏姑娘不是表哥置在外面的外室?」

贺严修看着陆雯静,认真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可,可是不对啊,既然不是表哥置在外面的外室,表哥为何……」

将那苏玉锦买了回来,颇为照顾,甚至时常去青河县小住?

「当初之所以要将苏姑娘买回来,只因这苏姑娘的父亲苏怀义曾经帮过我的忙,算的上是故交,只是苏家后来突遭变故,苏怀义便带着全家南下避难,再然后便没有了音信。」

贺严修沉声道,「多年后我偶然听闻苏怀义之女苏玉锦流落烟花之地,便将其救出,安置在青河县,并多加照顾,也算是报答当年苏家对我的情谊。」

「时常去探望小住,也是因为念及其现如今是寻亲不得的孤女,好让她心中安定,觉得略有依靠罢了,至于苏姑娘那……」

「大约也是觉得我于她有救命之恩,所以时常伺候饮食起居作为回报,除此以外,并无其他。」

「原来如此。」陆雯静恍然大悟,头也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

片刻后却又歪着脑袋,「咦」了一声,「不对啊,可我亲眼看到过你在苏姑娘的房中……」

同床而眠。

而且动静不小!

床都要晃散架的那种!

咳!

贺严修握了握袖中的手指,没好气地看了陆雯静一眼。

为何要在意那么多的细节!

「那……」贺严修压低了声音,「此事旁人并不知晓,哪怕家中祖母都不知。」

「是因为早些年间我骑马之时不慎摔落,伤势极重,虽然后来养好了伤势,却因为伤及后脑的缘故,失去了味觉数年,好在苏姑娘医术高明,能够为我医治,所以那日只是苏姑娘在为我施针医治而已。」

「不但如此,我平日时常去青河,除了常去看望苏姑娘以外,也是为了让其为我治疗丧失味觉之症,就连去河东府时,也是因为需要治疗,不得不邀请苏姑娘与我一同前往。」

「结果我在河东府受了伤,又不得不时常去叨扰苏姑娘……」

「原来是这样。」陆雯静再次点了点头,在沉思片刻后,一脸认真地看向贺严修,「表哥没有骗我吧?」

贺严修,「……」

这熊孩子!

「自然不会骗你。」贺严修一字一顿,说的斩钉截铁。

怕陆雯静仍旧不信,又道,「你若是不信,去问一问苏姑娘便知。」

「且这原本便是实情,又何须在这件事情上撒这么大的慌,又何须专门骗你?」

那倒是。

陆雯静不由自主地又一次跟着点头。

先不说倘若说谎的话,极其容易被揭穿戳破,且倘若苏玉锦当真是贺严修的外室,无论是要接进府中,还是要打发走,都不算是什么大事,外人更不会拿此事说三道四。

的确如贺严修所说,他没必要撒这样的慌。

再者,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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