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发着抖,“拿出去,我说拿出去!”
“没办法,现在由不得你的心情。”
果然,乖小猫什么的都是装出来的……这不就原形毕露了嘛。空好笑地把腰部和大腿根部位的束缚带也给他上好,人偶动弹不得,惊恐间感觉到那枚异物在振动着钻进深处,似是触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特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打上来,瞬间击穿了他的大脑。散兵死死蜷缩起手指,胸口依然微微地刺痛着,配合着后穴里逐渐攀升的快感,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开始混乱地求饶。
是连他戴上项圈,或者跪地乞怜时都没有出现过的……如此的恐慌。他有一种非常直觉的预感,在今天之后——自己只会变得更加堕落。
这样的感受会烙印在骨髓里……在人偶虚无缥缈的灵魂上。
变成自己都认不出来的样子吧。
“别,不行!空,它在动,它在动……”
“它不动我才会奇怪。”空好心情地看着他的小猫,又毫不客气地摁住他的头,“叫我什么?”
“主人!”
他的尾音几乎是在尖叫,又用力挣了几下,那快感轻车熟路地笼罩他的身体,挑拨过他尚且胀痛的胸前和小小的耳垂,最后它们汇聚,灼烧着人偶雪白紧实的小腹——冲出体外。
“好厉害。”他听见空不太真心的夸赞,“不用调教就能射出来,这样你和我都会方便很多。”
他射精了,在完全没有被触碰到性器的情况下。精液洒在他小腹上,粉白的小巧性器就软绵绵地低伏,显出萎靡的模样,而散兵本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尽管他并不需要空气,但依然想下意识地呼吸。
缅铃没有停下来。
“你竟敢……主人……救救我……不,不要,我已经……我不行!滚开……”
“怎么还开始说胡话了?”空拉了拉缅铃的线,拉不动,好笑地拍拍他的脸,“放松,乖些。惹恼了我的话,你想塞着它过夜吗?这和以前的玩具可不一样。”
穴肉夹得太紧了,依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不断抽搐着。散兵本人虽说身为人偶,似乎也完全无法控制这点本能反应,呻吟声逐渐痛苦,被不应期的折磨弄得要崩溃,空看着他细白的手指不断握紧又松开,把一身的禁锢弄得哗哗响,于是用了力气,把食指塞进了他紧咬的牙关。
“不准咬。”他难得地冷了脸色,面对着眼含怒意的猫,轻蔑地说道:“你以为你还是执行官吗,奴隶?”
奴隶这个词似乎打破了他的什么底线,他的脸因为快感而扭曲,又不敢咬,只能愤怒地瞪他,呜呜咽咽的,不知要说什么。
“看看你的样子,人偶——”
样子?
散兵费劲地抬起头,空正举起手中的镜子,冷冷地注视着他。
他看见自己痛苦又欢愉,脸上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从没见过的表情,浑身雪白的皮肤泛着粉,耳垂和乳头上都挂着钉,脖子上戴着深黑项圈。他看见自己的后穴已经被长时间的折磨摩擦得嫣红,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他还知道他会乖乖叫主人,跪在他脚边,会用最温顺的样子表达自己希望被使用的愿望。
不是奴隶,还能是什么呢?
“空,放开我我们谈一谈……不,不要……”
“主人!我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让它停……啊!停下……”
“我是奴隶!我承认!求您……我要死了……要死了!不要,不行……”
第五次高潮。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性器顶端缓慢地流淌着粘液,后穴把玩具咬得更死,抽泣般蠕动着,分泌出水液来讨好它。散兵崩溃地哑哑叫着,扭着头看向空,但是空不理他,只伸出手指,沾着他小腹上稀薄的精液,在人偶的腿根上写下了个正字。
“继续。”
“停……拿出去,求您……不行,这次真的会死——会死的!嗯啊……”
“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会……放过我,不行!又要,又要到了……啊!”
最后的时候,他惨叫着挺起身,不断扭动着。快感冲破了阈值,他的身体不择手段地试图发泄这过量的快感,什么有的没的都被迫抛出体外。
他失禁了,在散兵自己近乎呆滞的注视下。他看见自己的身体犹如碎裂的容器,无法再储藏哪怕一点液体,就算空把那缅铃拽了出来,也依然不管不顾地吐着清澈的粘液,整张座椅被涂得脏污一片。
“做得好,乖孩子。”空轻松地把他解开,抱在怀里,手指不经意似的在他被写了两个正字的大腿内侧抚摸过,“叫人。”
“……主人。”
“不要……我受不了!”
空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将手里的水杯放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人偶轻轻一抖。
他被空摆弄成了跪趴的姿态,双手扶地,后穴里插着一枝蔷薇花。自那天他展现出叛逆的苗头以后,空就剥夺了他自由排泄的能力,他用一些不太温和的手段——总归是让人偶避之不及的折磨——接管了他排泄的权限。
如今他轻轻松松地就将权限关闭了,人偶体内的废液无法流出,弄得他越发难受,又不敢动,只能哀叫呜咽着催促讨饶。
猫儿漂亮的眼珠蒙着泪,咬着自己的嘴唇,虽说很不适应背后冰冷的触感,却依然乖乖地撑住了,看起来完全是已经被驯服的乖巧样子。
他再不敢不乖了……被快感和痛苦如影随形地缠绕,无法挣脱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好——腰再高一些,很棒。水不要洒出来了。”
人偶颤巍巍地应了一声,竭力挺起腰身。
阳光在他雪白的背脊上滑动,一寸寸的抚摸过去。他堇色的切发,被项圈拘束着的脖颈,光洁的肌肤都一点点地衬在阳光下,连最严苛的光束也没法再从他身上寻到一丝瑕疵——空如此珍惜他。
“你是谁?”
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循循善诱,十足耐心。
他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是……空的人偶。”
他听见少年旅者愉悦的哼声,心下一松,知道自己这是答对了。
“我是谁?”
“主人。”散兵毫不犹豫地说。
“那么……乖孩子,你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
散兵感觉背上满斟的高脚杯被拿走了,于是大着胆子向前爬了两步,极轻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膝盖。
“因为我是……希望被使用的工具。”人偶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非人的手腕,低声回答,“我希望被您使用……用您喜欢的方式。我希望自己是有价值的。”
还真是很听话。
空勾勾手指,猫就乖顺地用胸口的乳环贴着蹭动,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些讨人开心的小把戏。人偶的身体的确很方便——这类穿刺的小玩意儿对他而言甚至完全不必担心什么后遗症,为一只人偶打上钉环并不比给皮带打孔来得更麻烦。
人偶乞求道:“我想……求您允许我上厕所。我没有不听话……”
“好。”空很快给他放开了权限,却在他意图转身时勾住了人偶的项圈,“小猫要怎么上厕所啊?”
他茫然地回答:“我要把机体里的废物排出去的。”
人偶又不是垃圾桶,他很不解地想。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他的机体正常运转,怎么可能不产生垃圾?难道主人并不喜欢他这么做吗。
一看他就没懂,空也不急,只说:“去吧,再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