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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叶]物化/双杏/宫交/温柔美人/隔着飞机杯C/玩阴蒂

 

龙龙回门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带着师傅的任务出岛下山几个月,本是想早点回来的,奈何东一事西一事拖得他左右放不开身,几个月才从磁州赶回来。

他一身黑色锦袍,领口处是雪白的狐毛,长而柔软,硝制时花月影特意叫皮革匠加了香,浮生渡的海风一吹,他一头弯曲的黑长发就从深深的白毛里卷起来,飘在空中。几缕不听话的拂到他脸上,淡淡的流光花香,他很喜欢闻这味道,知道是师傅为他做的。

走到霜刃坛,才看见本月的置物架是絮叶。絮叶双腿大开地瘫在刀剑碑下的台阶上,雪白的一滩皮肉淌在黑色石台上,很有视觉冲击力。两腿的膝盖朝外顶着,脚尖倒是绷直了,看着像是被肏狠处也没得休息,人都用完了走了他姿势还是被按着时那样,没力气收腿。小腹鼓成一个尖尖的凸起,一口烂穴夹着飞机杯,一抽一抽地往外喷着精。

龙龙拿脚轻轻踢了踢絮叶的脸颊,絮叶才像回神了似的,没被白精糊着的左眼用力看清来人,他高兴地眯着眼睛笑起来。絮叶力气剩的不多,动作温柔轻缓的把头正过来,鼻子和嘴巴里全是半干的白浊,多得从内腔里溢出来,慢慢在他脸上流,好在已经半干了。絮叶把嘴巴合上,脸颊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吃干净舌头上的精,才好开口说话。

“嗯…回来了。”絮叶开口时像个照顾小儿的长辈,声音慢慢的,总带着点哄人的腔调,龙龙嗯了一声,蹲下来用手掌扶着他右腿的膝窝,把絮叶的右腿架起来。

“嗯…呃…呃”絮叶明显是受不了,显然动腿是刺激到里面了,他立马蹙起眉,用鼻子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腿间的小溪因为高低变化吐精吐的更厉害。龙龙伸出一根食指去按絮叶肚子最尖的地方,身下人立马双腿大抖,把腿打得更开,哼哼着喷个不停。

龙龙把食指顺着肚皮的弧度划下来,蹭过絮叶的花蒂,他立马啊地叫了一声,缩紧了屁眼,那手指半刻也没有停留,摸到他穴里半夹着的飞机杯,已经被肏得快要脱出穴了,壁身湿漉漉的还粘着白精,内壁更是他肚子里精的通道出口,流个不停。

龙龙把四指朝下,大拇指按着絮叶的阴蒂,四指并拢把这软管往穴里推,他手大,四指一路往里推,最长的中指顶到了这烂穴后头的屁眼,“呜呜…龙龙,别,别按了……啊啊啊啊啊!”

当了半个月置物架的美人显然被他按的遭不住了,右腿被人托着膝窝,悬在空中,动弹不得,从大腿一路酸到屁股,阴蒂被这龙吟死死按着,几乎要给按凹在肉里去,整个下半身抖如筛糠,那飞机杯还被他从体外一路推回体内,四指堵着出口。

“嗯嗯,嗯…嗯啊!”絮叶瘫在地上,“呃…啊,啊…”

那软管终于是被龙龙完全推进去了,他毫不拖泥带水把手抽出来,絮叶泪水糊了满脸,倒是把半干的白精化开不少,他抽动着小腹,弯着眼睛温柔道谢道:“多谢龙龙…”

“絮叶叔叔,你不是才当完置物架吗?”龙吟把这个月的架子扶起来,絮叶把上半身靠在龙龙怀里,解释道:“冷杉年幼,不想当架子,求我替他再当一回,”他抿着嘴笑,“我一同意,他马上就溜出岛了,估计是要下个月才肯回来,这孩子。”

“那您可得找他要点好处才行。”龙龙也笑着说。

“算啦,人老了,不能使刀了,帮孩子们点忙,也还算有点用处。”絮叶摇摇头。

龙龙温和地反驳道:“您不老。”

絮叶嘴上笑,“龙龙就是会说话”但确实是不能使刀了,他眼神落寞。龙龙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絮叶叔叔的头,大家用置物架的时候都很有默契的没射在他头发上,青丝如瀑,半点看不出他尚有武功时凌厉的样子。

当置物架,是得用穴夹着那飞机杯,当个架子,当个物件,别人要用杯子,直接就着架子用,实际上还是用杯子。他前面当架子,后面干干净净的,屁眼没夹杯子,直接没人肏,流水了也被人完全忽视。大家用杯子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没人会考虑架子的感受,大多时候是托起架子的皮肉,双手一掐腰就开始肏杯子。

一般杯子是实心的,不是个通道,大家都不想叫白精进架子子宫里去,毕竟是肏杯子不是肏架子。但是絮叶当架子物美价廉,备受欢迎,还能当个储精罐用,所以絮叶当架子的时候杯子就是通的,大家的精尿就往储精罐里送。

他自己也喜欢,自从手筋被挑断,治好之后他留在岛上,既出不了任务,也无法教导年轻弟子习武,当置物架可是絮叶最有用,最有成就感的时候了。

置物架要是不能好好的装杯子,那可真是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龙龙一看杯子被肏得要脱出来,连忙帮忙放回置物架上,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絮叶没什么力气了,他打开双腿把穴张得很开,抿着嘴勾起嘴角,微笑示意龙龙把存精释放给储精罐。

他还有点小心机,把屁股抬高,漏出后面的屁眼,那小眼半个月了都没人碰过,人们只用杯子,不是用架子,后面没杯子,空落落的根本没人动。

龙龙从善如流地解开裤头,只露出那沉甸甸的二两肉来,其他的半点没露,两个大掌按住置物架的大腿肉,按到膝盖碰地,然后用力向上抬高,往外抻平,这个时候架子已经开始受不了了,鼻子里哼哼唧唧,白精又从他鼻腔喷出来,他被自己呛到咳嗽,喉管里的精也作对似的涌到嘴里。

龙龙平静而温和地说:“储精罐怎么能吐精出来?”然后二两肉顺着杯子肉嘟嘟的窄小入口顶了进去,他一只手灵活地解开披风放在身后,随后把上半身压低,叫储精罐被他死死地压在地上,两腿挤在身下人腿间,一柄肉刃重重地捅在杯子里。

他本来就生得高大,这么一座山压下来,叫絮叶直接合不拢大腿,看他下面动弹不得,龙龙便放心的把手从按着他的腿上抬起来,五指捏着絮叶的脸,掌心牢牢地堵着他的口鼻,把架子的脸捏的变形,精水涎水安心地堵在体内,他面颊被捏的挤成一团,然后这个时候,龙龙开始动了。

他挺腰一下、一下、一下重而慢地往里面挺,杯子崎岖的内壁紧紧地贴着肉棍,凸起的小点在前后进出的时候顺着肉筋摩擦他最敏感的部位,龙龙满足地从喉咙里喟叹出气音,越动越快,越动越快,狠肏得不知章法,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他用力一顶,好像突破了杯子的尽头,柔软敏感的前端挤到了一个湿漉漉的环口,龙龙顺势敲开了储精罐的门,把龟头放进温暖的子宫里,热乎乎的液体凑上来,把前端刺激的一激灵,他大掌一滑,松开了捏着絮叶口鼻的右手。

龙龙抬头去看,絮叶好似已经窒息到脑子傻了,双眼往上吊,露出大片眼白,脸上的肉还没反应过来似的,把他温柔秀美的五官挤得丑陋愚蠢,白精糊满下半张脸。

龙龙拍了拍他的脸,絮叶依然一副愚蠢的表情,毫无反应,他下面被咬得又紧又热,于是并没有停下来,自在地使用着杯子。他把掌心的浊液仔细地用置物架雪白的乳肉擦干净,确认不脏了之后便抬起上半身来。

这架子就跟孙猴子被五指山压了几百年似的,哪怕山移了他还是一副被压着的姿势。他这烂穴做架子真真物尽其用,恰到好处,龙龙只觉男根被咬得无一处不爽利,柱身被细致紧密地摩擦,内穴的温度透过杯子传过来,你瞧,要是没架子杯子还热不起来呢。头部被热乎乎的液体无规律地拍打,估计是储精罐体内淫水精水堵着混在一起,给他浇得现在就想出精。

有时候力气重了,前面还会顶着侧壁的肉,柔软又有弹性,先是烫烫地包裹住硕大的肉头,又顺着退回去的力道对着小眼亲一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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