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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入狱(殴打)

 

阴暗的房间,脏污的墙面,简陋的布置,潮湿的环境。

一号监狱最脏乱差的区域,被关进去的往往是a国犯过大错的犯人。

三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或站或坐,只有连莘倒在地上,身体在抖,他刚入狱就被打了一顿,浑身痛得厉害,瘦小得仿佛禁不住哪怕一个巴掌的殴打。

“呆着干什么!爬过来!”其中一个人大声叫道。

连莘不敢不听,咬牙跪直爬过去。

“新人今天第一天来啊,老子该教教你我们房间的规矩,来,首先,把你的衣服脱了。”另一个人嬉笑道。

连莘抬头,白着脸微微摇头。

不能!不可以!他们可以打他,但他不能脱衣服,他……

“啊!!!”

连莘被一脚踹到腹部,摔在地上痛苦地叫了一声,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结实高大的身体凑了上来,再熟悉不过的硬东西戳在他软绵绵的肚子上,粗糙的手甚至开始扒他的衣服裤子。

“不要!不要!!哥!!我,”他瞬间清醒,死死拉着那人肌肉虬结的手臂哀求,“我给大哥们舔,我很会舔,很会舔的,我可以舔得很好,真的。”

“妈的,新人就是麻烦,欠收拾!”

男人二话不说给了他两巴掌,直打得他脸颊红肿,晕头转向,然后,他感觉自己腿下一凉,两条腿被往上掰开,露出中间毫无遮挡的器官。

“操,我说打过一顿怎么还敢反抗,原来底下长着个小逼啊!”

“终于轮到我们有好玩的东西了!”

有人靠近摸了摸,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这他妈不就是个娘们?那可捡到宝了!”

他完了!他完了!

这个畸形的身体被人发现了!他一定会被玩死的。

连莘用力地挣了两下,瘦弱不堪的脚踝却被人牢牢攥住,他痛苦地后仰脑袋:“不要,求你们……”

阴暗的牢房不断传来惨叫,两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站在外面,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神态自若地聊天。

发型桀骜的少年挽着手臂,笑容灿烂,“实地勘察之后,我觉得这里挺适合我,至少比那个什么精神病院适合,你安排我进去待几天呗。”

时慎序靠站在墙边,淡淡拒绝,“精神病院能治狂躁症,这里只能加剧你的暴力。”

“嗐,我是说真的,”即使一再被拒绝,穆霖还是兴致勃勃,“我还挺期待在监狱里解放天性的,这些贱种没什么用,弄出点什么事还不用负……”

牢房里传来一声明显更高亢的惨叫,话被打断,穆霖不高兴地“啧”了一声。

他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于是往牢房里扬了扬下巴,继续说:“再说我们把那贱东西弄进来也不是就给你一个人玩的,既然你也想帮我哥报复一下那贱东西,”男人一脸不怀好意,“那你把我安排进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是吧?”

“在精神病院还没玩够?”时慎序瞥来冷淡的目光。

穆霖“哼”了一声,反驳:“什么精神病院?我又不是神经病。”

时慎序不置可否。

那的确不是精神病院,确切来说,是穆家为穆二少投资的一个特殊疗养院。

两人又推拉一阵,穆霖终于不耐烦起来:“时哥,你给个准话,能不能瞒着我哥和我爸妈让我进去玩几天?”

话落,有人从牢房里出来,穆霖这才注意到里面没了声音,辱骂声,抽打声,不堪入耳的交媾声,包括那个人凄厉的惨叫声,都一并消失了。

从监狱中走出来的是个瘦子,又瘦又黑,皮肤干瘪,手指细长,留白过多的眼睛大得吓人,里面没什么人的情绪,在阴暗的地下环境中,活像一只干尸。

一看就是审讯的老手。

穆霖撇了撇嘴,暂且闭嘴。

瘦子走到时慎序面前,弯腰恭敬道:“上校,破过处了,就是受了些伤,还要让人继续玩吗?”

时慎序站直身体:“不用,你先下去吧,我有别的安排。”

瘦子应了声“是”,才说:“他下面有些不寻常,您要不要亲自看看?”

等廋子走了,穆霖就好奇地问:“那谁啊?陈叔呢?”

“新找的,心够狠手够黑,叫阿木就行,”时慎序顿了一下,又问:“真想玩?”

十九岁的少年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讶然:“时哥?”

时慎序抬步往牢房走,走了几步见人没跟上,偏了偏头:“不是想玩?”

穆霖表情兴奋起来,大步跟上,“能安排几天?”

“看你表现。”

言外之意,待会虐那只老鼠虐得不到位,他就玩不了几天咯?

穆霖笑容张扬。

怎么可能啊!

落到他手里的老鼠,不玩到那东西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就不姓穆。

连莘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布满灰黑的污泥和乳白的精液,那双细弱合不上的双腿张得很开,露出臀肉中间撕裂流血的菊穴。

钝钝的痛意细细密密蔓延到四肢百骸。

实在太疼了,比那次偷小混混东西被发现,然后被四五个人群殴还疼,疼十倍,百倍,千倍,一万倍。

连莘眼眶发疼,他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哭的男人,没有男子气概,不高,还长着一张娘里娘气的脸,可他不想哭的。

干涩的眼睛又流出眼泪,只有一点点,流不出更多,因为流泪的时候连眼眶都会疼到令人发抖,他趴着,把脸埋在土里默默流泪,尽量缩起身体,仿佛想就此遁地消失。

然而天不遂愿,操过他的其中一个男人一脚把他踢翻,脚腕被扯住,他悲鸣一声,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正仰面朝天,双腿被掰压到脸侧呈形打开,腿间的两个洞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耳边嗡嗡作响,他听见踢他一脚的男人用谄媚的声音不知在对谁说话。

“您看,他还有个骚穴呢!”

穆霖兴致高,上前两步仔细打量。

那地方几乎光洁无毛,不算粗的阴茎下面开了个口,肉嘟嘟的外阴唇颜色艳红,似乎被鞋底残忍碾着踩踏过,沾着地上的脏泥,阴蒂顶开肉皮,也是艳红艳红诱人的样子。

大约是看他感兴趣,男人抱住连莘,手掌掐着饱满的臀肉掰得很开,粗壮的手指扯开外阴唇,肿起的阴蒂缀在顶端,大小四片湿软的阴唇齐齐外翻,洞口打开,露出里面腻红的肉壁,微微泛着晶亮的水光。

倒提的姿势下,后穴溢出的血流到穴口,色气诱人得厉害。

“没破这里的处?”

穆霖想用手指碰,指尖快碰上的时候又嫌脏,皱了皱眉,示意另一个壮汉递个东西过来。

男人还是谄媚地回答:“时上校只说让我们破他后面的处,前面这处,没有请示,我们不敢动的。”

“挺能忍啊,”穆霖接过别人递来的树枝,一边用两指粗的树枝戳弄凸起艳红的蒂珠,一边语气疑惑问:“这树杈哪来的?监狱里还有这些?”

“上回烙炉里剩下的柴火,留了一些。”男人马上回答。

木头没有经过处理,毛糙干枯的树皮刺在殷红敏感的阴蒂上,又疼又痒。

连莘仰面倒在一个男人胯下,发出低低痛苦的呻吟,他双腿大开,腿根抽搐挣扎着想躲,没想到陌生的男人握着树枝,从上到下用力抽上穴口,斥责:

“这么脏,验个货躲什么躲?”

“呜——!”连莘痛得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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