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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C作/“魅魔”大姐姐

 

那点力量和职业运动员比,尤其是优秀的足球运动员糸师冴比,还是太微弱了。

他一开始甚至没出手,只是鞋子向前半步顶住门缝,然后才懒洋洋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右手,把这点门缝推开。

“我劝你松手,”糸师冴俯视着你,说,“被门夹可是很痛的。”

你讪讪收起力道,他轻而易举地进到房间里,合上房门后,顺手反锁。

他像被邀请来的客人,信步观察房间的内部结构,虽然他一句话没说,表情也冷淡得和以前大同小异,但你感觉他每次瞟向你的余光都像在嘲讽你,这么差劲的房间你也住得下?

——哪里差了?!如果随便出个轨都跑去希尔顿开总统套房,那你不就成冤大头了吗!

糸师冴最后在房间中央站定,他两只手都没从口袋里拿出来,只用下巴点了点床的方向,问你就是打算在那和男人睡吗?

“……”你沉默了,你怒了,这是什么新时代羞辱?抓奸还带问这个的?是不是下一个问题就要问你打算和出轨对象用什么姿势了?

他还真问了。

糸师冴万年不变的表情让这一切变得有些荒谬,被出轨的他神色如常,出轨的你气得从耳朵红到胸口,攥紧的拳头忍不住抖啊抖。

而他好似还看不出你已羞愤至极,依旧在用眼神逼视你。

你一怒之下——

怒了一下。

你还能做什么?打你是打不过他的,理也是你理亏。

你自暴自弃般说了一大串犹如pornhub日区热门ntr视频实况转播的话,污言秽语之淫乱,听得抓奸人糸师冴都沉默许多。

他这反应看得你心情大好,更是添油加醋地乱说一通——拜托,谁真的会和出轨对象约定这些细节啊,做爱还是做作业?

糸师冴盯着你,没有说话。

你一口气说完,只觉得自己已经尽完前女友该尽的义务,深呼吸几下,走上前质问他:“怎样?糸师选手还要留下做观众不成?”

“不好意思,今天不出售现场票呀——”挑衅的话头未落,你已经被糸师冴伸手抓住衣领,还未来得及反抗,就重重地摔在床上。

不得不说,这酒店床还挺弹的。

尖叫声闷在被褥里,你艰难地翻身,没完全坐起来,被飞来的巴宝莉风衣蒙住了脸,整个人又倒下去。

你和衣服缠斗的功夫,糸师冴也已经上了床,他右膝顶在你两腿中间,就着这个姿势慢条斯理地整理衬衫的袖子。

他甚至有余裕把袖扣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此时你已不敢再挑衅糸师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又拉了下你的领口和裤腰,确认过你的内衣裤款式后,居高临下地评价你:

“还可以,至少没下贱到穿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咽了口唾沫,好声好气和糸师冴商量,自己刚才都是胡编乱造的,你错了你真的错了,出门你就会发s说明你们两个早就分手了是你对不起他——

你聒噪的声音一下被止住,糸师冴的手掐在你脖子上,你的脸并不如艺人那样小,但他的手还是大到手指能搭在你的下颌骨。

喉管被挤压,呼吸不上来,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你张着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无意义地张合,试图求饶。

脸因缺氧涨出红色,直至此时,你才终于落下一点悔恨的眼泪。

——早知道就不贪图美色既要又要了。

好在在真的造成轰动日本的情杀案前,知名足球运动员糸师冴还是松开了桎梏着你的手。

你的身体弹起,又倒向一侧,大口大口地喘气,视线被生理泪水模糊,因为脸朝下,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舌头和下唇滴在酒店床单上。

糸师冴又在碰你的脖子,神志有些恍惚的你下意识想躲避,但下巴还是被掐住,糸师冴让你脸对着他,你害怕地闭紧双眼,眼泪滑落。

“睁开。”差点杀了你的糸师冴语气如常。

你不敢不从,立马睁眼看向他,可对上那对冷冽的翠色,你又害怕得呜呜哭出声,口齿不清地求饶。

糸师冴似是觉得好笑,隐约发出了一声“哈”声:“不错,装哭装得挺像模像样的。”

你被戳穿最后的招数,立时噤声。

“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糸师冴的手指向上,插进你的口腔里搅弄,动作暧昧,声音却一点都不,你忍不住打了个颤,“才让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糸师冴才放过你。

接过经纪人的催促电话,糸师冴简单洗漱了下,坐在床边穿回他的衬衫。

“就这种程度还想出轨?”他语气里有些嫌弃,有些不解地问你。

而你……你就躺在旁边。

只是你本人远比衣物散落了满地的酒店房间更凌乱。

赤裸着身体,糸师冴的手没再掐着你的脖子,可你还是动弹不得。

糸师冴站起身,因为后背的抓痕,表情稍稍流露出一点不悦。他看向你,你还是没从高潮里缓过神来,整个人像死过一回,半合着眼回不过神,身体遍布指痕和咬痕,尤以胸乳、腰侧和大腿内面最为严重。

糸师冴自认没有太用力,你的左脸还是有些红肿,嘴角因为暴力的口交隐隐发痛,只是咽一下口水就会刺激到被侵犯得厉害的喉咙,痛得表情扭曲。

——好在你现在完全处于一种灵魂出走的状态,根本想不起合拢嘴巴把口水咽回去。

脖子上的指痕十分扎眼,实际上还算克制,至少你还能喘气不是吗。

一对乳尖各自遭受过不同程度的蹂躏,以至于停止抚慰很久后的现在,你的两个乳头还是红艳艳的肿起,右边相对更惨一点,牙印大概会留很久。

腰上和臀侧的手印看着就很恐怖,不难想象发生过什么。

但负伤最最最严重的,恐怕还是你两腿之间的软肉。

饱满的阴阜挤在一起,通红的蒂珠膨大凸出,两片小阴唇东倒西歪地开着,沾着粘稠的体液,被肏得红肿的小穴口有些轻微外翻,合不拢,不刻意扒开也能看到入口处的乱状。

难以分清是精液、动情时分泌的清液或是潮吹出的尿液,混杂物从一指大的小孔里汨汨淌出,身体无意识痉挛抽搐一下,那儿就会涌出一小滩,顺着臀缝溢到床单上。

大腿根往下,膝盖往上这段的床单战况更惨烈,还隐约留有大片喷射状的水渍。

尽管你看起来可怜到可以被放进凌辱区,但糸师冴并不觉得自己是凌辱了你。

毕竟,你出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而他只是稍微做得太超出你期待了点。

你又不是没爽到。哪怕你嘴上喊着不要了,下面还是喷得很兴奋,高潮的次数显然多过他射在你上面和下面的次数加起来。

就算后半段你几乎已经没什么体力和意识,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可是你的小穴还是缠着他不放,跟着阴茎顶到宫颈的频率咬紧。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做,今天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他等你醒来后会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穿上风衣,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你一眼。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糸师冴俯视着烂泥一样的你说,“那家伙我来的时候遇到过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再来找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到明天——后天也可以,我续了时间。”

这场性事的余韵持续到两个月后你们在机场见面时。

是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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