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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挑逗

 

自从傅敬斯袒露心声之后,傅衾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

时间过去一周。

对于傅衾来说那天的记忆没有丝毫褪色,反而在脑海里愈演愈烈,只要一想到那天的场景,还有傅敬斯说过的话就会像鬼一样跳出来缠上她。

傅衾为了防止空闲下来就会想到傅敬斯,她加入了本市红心公益。

红心公益主要是帮助被拐家庭寻人。

傅衾白天帮人帖寻人启事,晚上回家帮公益画防拐连环画。

时间被她利用的没丝毫空隙,天天累到头沾了枕头立马就睡,并且一夜无梦。

傅衾照旧白天在城市角落贴寻人启事。

三伏天,荣城像巨大的蒸笼,空气里翻滚着热浪,唯有蝉鸣,是整个夏天最有生机的活物。

福记街只要人肉眼能看见的地方,她都贴上了寻人启事,路尽头的最后一根电线杆,傅衾将手里仅剩的一张纸,粘好贴上,她盯着彩色小男孩的照片停驻了一会儿,小男孩留着寸头,眉眼间笑起来稚气满满。

傅衾没有看太久,天气实在太热,她注意到路口对面有家药店,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朝药店走去。

推开药店门的那瞬间,傅衾觉得进入了天堂,身外的热气有所舒缓,但体内的反胃并没改变,她将自身情况告诉了店员,得到答复是,中暑了。

店员给她拿了一盒藿香正气水,她没有打开,也已经预见黑色液体的恐怖。

干喝她肯定喝不下去。

于是出门买水,门一开热气扑面而来,傅衾扶着把手,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世界颠倒,明明已经努力站直,却直直朝地上扎去。

晕倒前听到的最后声音,是店员的惊呼。

再醒来,她人躺在床上,屋内灯光明亮,周围看起来不像病房,被子上有股熟悉的香气,为了确定这股味道,傅衾猛吸一口,紧接着瞳孔定住,眼睛不带眨地盯住天花板。

“醒了。”

是傅衾害怕听到的声音。

傅敬斯坐在她身边,用手背探她的额头,他目光如云般柔软,语气里带着怜惜,“要不要吃点东西?”

傅衾转了眼珠,将他驻足在眼底,渐渐傅敬斯完整的脸变得涣散,她的视线无法再聚焦,感受到太阳穴两行凉意,蓄满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闭上眼睛,内心煎熬。

傅敬斯拇指帮她擦去泪痕。

他的指腹很冷,像翡翠贴在皮肤上。

傅衾把脸侧了过去,不愿他再触碰。

傅敬斯的手泄了气地垂在床上,久久注视着她,看向她的目光里有无奈有占有,许久他开口,“起来吃点东西垫垫把药吃了。”

傅衾依旧盯着飘窗,不理会。

许久之后,傅敬斯走了。

没说一句话。

傅衾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和关门的声音,不重也不响,却隐含着他的怒意。

窗外的天渐渐紫了起来,傅衾无法推断时间,摸摸身上的口袋没有找到手机,她看到了椅子上她的书包,掀开被子坐起来,头重脚轻,坐在床边缓了好大一会儿,视线才逐渐明晰。

包里还有她未拆封的藿香正气水,手机沉到包底,好一阵翻腾才找到。

19:23

时间下面多条微信消息,傅衾打开多是黎沫原的,还有几条红心公益郝姨发来问她怎么还没回来。

傅衾先回了郝姨,说自己下午身体不舒服在家睡觉刚看见消息。

郝姨回得很快,叫她照顾好身体。

傅衾没再回,点了黎沫原的消息界面,也明白了出现在傅敬斯这里的全部过程。

晕倒后,店员帮她叫了救护车,好在傅衾的手机是指纹解锁,店员便给黎沫原打了电话,可惜她不在荣城。

黎沫原只好打电话给了傅敬斯。

这因果关系真是叫傅衾哭笑不得,她回了消息,好让沫原放心。

时间不早了,现在也醒了,傅衾把床边的白水喝了,拿着包往外走。

走廊没有开灯。

随着傅衾把门关上,唯一的光源被掐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努力适应后,从口袋掏出手机。

没等傅衾打来手机,她整个人被抵至在墙壁上,漆黑中听到包和手机掉落的声音,冷光照亮了走廊。

她瞳孔聚焦后看到傅敬斯俊脸紧绷,呼吸凝滞,似在忍耐。

灯光很快熄灭,黑暗放大一切,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相互纠缠过后,喷洒在彼此的脸颊。

傅衾被他死死扣住肩胛,无法动弹,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很是被动。

两人隔着漆黑相互对望,却意外将对方看得更为清晰。

傅敬斯上一秒喉头滚动,下一秒直接亲了上去。

不过被傅衾避开,吻落在脸颊,柔软中带着一丝冰凉。

傅敬斯没有气馁反倒更加放肆,他的唇顺着她的轮廓亲,最后轻轻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廓。

傅衾像被放在锅里煮沸,耳朵烧的发痒。

他不断地摩挲她的耳畔,傅衾身体宛如无数小虫再乱爬,小穴肿胀骚痒,一股一股的液体向体外涌出。

傅衾情欲被挑逗,体温上升,散发出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

傅敬斯贪婪地吸食。

“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我肏你。”傅敬斯在她耳边厮磨,声音低沉缥缈,犹如空气中的灰尘又轻又浅。

傅衾夹紧小穴不愿她再流水,可这一夹适得其反,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她的裤子,空气中弥漫着淫液的气味。

“滚开!”傅衾因为没有控制住液体的涌出,恼羞成怒。

傅敬斯不气反笑。

他的笑令人不适,搭配他的脸笑起来像疯批变态。

他伸手解开了傅衾的牛仔裤,手指向下探,感受到她的草丛被水打湿,语气里藏不住的笑意,“你看你湿的。”

阴唇因为欲望变得酸胀,他的手指冰凉解腻。阴蒂被他轻轻触碰都敏感的不行,傅衾夹紧双腿差点跪下去。

幸亏傅敬斯托住她,才不至于太狼狈。

也正因为这一插曲,傅衾的理智回归,抓住他的手腕将其抽出,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傅敬斯也逐渐狠戾起来,“为什么不行?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老头子本来就不是你爸,我也不是你哥,为什么不接受我!为什么!”

他的声音大到走廊传来回音,傅衾被他吼得耳鸣。心底对他升起惧意。

紧接着听到他诡异地说,“但是我可以肏到你喊哥。”

说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坏笑,“不过你越喊我肯定越兴奋绝对干到你爽。”

他越说越激动,傅衾受不了他污秽的语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出来,卯足劲甩了他一耳光。

响亮的一声久久回荡在两人头顶,傅衾的手心火辣辣地发麻。

傅敬斯舌尖顶了顶嘴角,转头捧起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舌根搅拌在一起,血腥味在傅衾口腔内爆开。她越是反抗挣扎,傅敬斯愈是将她箍紧。

直到吻到缺氧,傅敬斯才肯松开,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嵌入怀中。

这个姿势傅衾找不到挣扎点,只能任由他抱着。

傅敬斯贴在她耳边轻声,“傅衾我一定会肏到你。”

“除非我死了。”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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