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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

 

“不必,过来的途中,我助理联系过校方,并合法获得了他们交涉时的监控录像。”

郁程环顾半圈,目光落在卓恒那,“这位同学,你是否要告?”

卓恒虽然不看律师栏目,但这个男人西装革履,沉稳干练,看着就不好惹,他难免发怵。

郁程:“你不用紧张,我只是善意的提醒。如果要告,我们可以走正常的法律途径。而我作为郁宁的代理律师,有以下几点需要说明。”

“第一,通过视频,只能看到你有向郁宁施暴的预谋。第二,你后来阐述的,他连同其他三人对你事实殴打的行为,不好意思,视频证据里并未获取。”

“当然,您可以联系您的代理律师,收集围观证人的证词。”郁程调理清晰,“但你动手在先,郁宁后续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

卓恒说:“不是!是他先对我动手的。是他打了我,我才还手的!”

郁程面不改色,“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将来和法官说吧。“

“哦,还有。”郁程目光转到其他三人那里,“而这三位同学,算见义勇为。谢谢你们帮助我儿子。”

“应该的叔叔。”

“感谢叔叔伸张正义。”

“叔叔甭客气,都小事!”

郁程又转向卓恒,“同时,郁宁有较为严重的心脏疾病,不能受刺激,也不能做剧烈活动。如果非要追责,我建议给他做全面检查,出现任何问题,应当由这位卓恒同学来承担,当然,校方也免不了关系。”

“还有,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我国公民享有肖像权、隐私权和名誉权,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以侮辱、诽谤等方式侵害他人的权利。作为郁宁的代理律师,我会尽快递交申请,来控诉你的以上罪责,希望这位同学收到传票后,及时配合出庭。”

见对方说得头头是道,卓恒彻底慌了,“舅、不是陈教授,这、这怎么……”

没给他机会,郁程继续说:“还有这位陈教授,根据校规法规,身为学生亲属,应当有避嫌意识。同时,我查到,您外甥在今年研究生录取时,专业分低于上面的一位同学,但那位同学落榜,您的外甥却顺利被校方录取。您说,这是职务便利,还是工作失误?”

这边的尴尬还没化解,旁边还有俩配音的。

“哇哦,有情况啊!”

“刺激,多来点,爱看。”

见情况不对,金融系辅导员:“要是这儿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封睿:“别啊老师,戏还没看完呢!”

石凯:“就是,俺们还要伸张正义!”

排球系辅导员捏他耳朵,“赶紧给我走,别丢人现眼。”

“再多嘴,检查罚三千!”

加上李喆,仨人恋恋不舍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打招呼。

“嫂……”封睿偷瞄郁宁的爸爸,“不是,郁宁我们先走了。”

“郁、郁宁你注意身体。”

“咱们回头联系,拜拜!”

无关人员走散。

副院长捋了捋光亮的额头,嘴角上扬,“哎呀,郁宁爸爸,你看,这俩孩子斗斗嘴,咱们当家长的,没必要弄这么大。老话说得好,和气生才嘛。要不我先让卓恒给郁宁道个歉?”

副院长给卓恒使眼色,“小恒,快点。”

卓恒不服,“是他先打我,我凭什么道歉!”

副院长:“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郁程转向郁宁,“接受道歉吗?”

郁宁摇摇头。

“既然我的代理人不接受,那我们法庭见吧。”郁程看时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改日再聊。”

郁程转向郁宁,“走吧。”

“老师,我先走了。”郁宁给辅导员颔首,无视了旁边的副院长,跟在郁程身后离开。

傍晚的校园,有不少约会或者散步的青年。

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身后跟着个苍白的青年,倒也没引来过多的关注。

多年未见的父子,没有寒暄,连并排走路的亲近都做不到。

快到校门口时,郁程说出了第一句话,“吃晚饭没?”

郁宁:“没。”

郁程:“一起吃个饭?”

郁宁坐上车,来到了几公里以外的高档餐厅。安静的包间,环境清幽。

郁程把菜单递给他,“你点?”

郁宁:“不用。”

饭菜上桌,郁程脱下西装,挽起袖口,并夹菜给他,“瘦了。”

郁宁没回,他甚至不清楚,对方所谓的瘦,到底是参照的哪年。

他低头吃饭,极力表现出不在意,但满桌爱吃的菜,还是惹酸了鼻尖。

他嗅了嗅,也没缓解。

郁程说:“你找我什么事?”

郁宁努力扒拉饭,说话的声音不太清晰,“想请你打场官司。”

“季氏集团的贩毒、偷税、贪污、洗钱、走私、嫖娼案?”

这几个词听得郁宁头皮发麻,他点点头。

郁程:“今天特意叫我过来,就为了这个?”

郁宁:“是老师叫的你。”

“宁宁,你骗骗别人就算了,这种借口,你觉得我会信?”

“你花心思研究我的行程,得知我今天下午在你学校附近开会。”

“又专门等到今天,找摄像头的盲点,先激怒那个人,又让他暴露在镜头下。你作出这么多事,不就是想和我坐在这里吗?”

郁宁握着筷子,“你不也一样吗?早知道我在菁大读书,也早就想到我会来找你。”

“否则,你怎么可能两周内来京市开三次会,又对季氏集团的案子了如指掌。你不就希望我坐在这里,再求你接这个案子吗?”

郁程拉扯领带,“宁宁,如果你想找我,可以直接打给我,何必找那些看似合理,又十分刻意的理由?”

郁宁说:“有什么区别?”

郁程:“十三年了,你不见我,不肯跟我回家,我给的生活费一分不花,甚至连通电话都不打给我。现在却要为了别人,大费周章和我见面,求我打官司,这合理吗?”

郁宁郑重其事,“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男朋友的爸爸,将来就是我爸爸。”

“爸爸。”郁程苦笑,“宁宁,我承认我这年没管过你,是我不对。我们先不谈你和你男朋友都是男人的问题,我更难受的是,你这么多年不肯认我,现在却当着我的面,管别人叫爸爸!”

郁宁努力阻止眼眶的酸痛,“不然呢,我想要爸爸的时候,你给过我吗?”

“我……”郁程自知亏欠,他如鲠在喉,“好,宁宁,我们不聊别的,先说说他们家。你知道这案子有多复杂吗?”

“极短的时间内,突然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很明显有人要害他们,并且蓄谋已久,手段阴狠毒辣。这种事,躲都来不及,你为什么蹚这趟浑水?”

“我说了,他们是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郁宁深呼吸,“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来找你。”

郁程长叹一口气,“宁宁,我是律师没错,但你以为我……”

“我爱他,没了他我会死。”

郁程很烦,“你跟我说这些……”

“爸,求你救救他。”

郁程怔住,“你叫我什么?”

郁宁和他对视,“爸。”

郁程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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