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不管是调戏,还是胡说八道,都是一个原因,想睡嫂子。
陈子轻抓抓头发,他去稻床那边走了走,返回来坐在梁津川的对面。
托梁津川的福,他的表白过于离奇,导致他们这对叔嫂之间的气氛没那么湿黏不自然。
第二人格的存在,就这么定下来了。
像是确定关系了一样。
陈子轻想想还是挪屁股离梁津川远点,真怕他突然把“想”变成进行时。
梁津川按着膝盖,喉间发出不适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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