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白羡鱼篇 悬挂凌辱(四马攒蹄式TX鞭脚心撕裂)有彩蛋
顶砖瓦上形成一湾积水,再顺着房檐倾泻而下。
烟雨迷蒙的香樟树轻轻摇曳着翠绿的叶子,在一滴滴雨珠的冲刷下渐渐垂下树枝,在一片清冷中透着几分凄凉与黯然。
林间小道上,一个黑衣劲装大汉牵着一条通体雪白的“牲犬”缓缓走来,这条犬奴低垂着头,柔软的乌黑长发披在他优美的玉肩,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瓣间的一抹嫣红的肉缝。
只见大汉一只手牵着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套在雪白“牲犬”的脖颈上的铁质项圈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短鞭,只要脚下那条犬奴爬的稍微慢了些,便是狠狠一鞭子下去,光润如玉的后背上早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遛犬的大汉在一棵较为粗壮的梧桐树面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晦气,好不容易出来遛一遛母狗,还下了这么大的雨。算了,在这待会吧。”雨水早已淋湿了全身,大汉索性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黝黑的上身。
脚下那条雪白“牲犬”乖巧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澄澈雨水落在牲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莹润光亮。
“母狗,扒开你的屁股,给小爷我暖暖手。”大汉一鞭子抽在那翘在空中的雪白臀瓣上,打的那犬奴浑身一颤,抖落了几滴后背的雨水。
脚边那犬儿显然不敢违抗大汉的指示,两只纤白素手伸到股后,颤抖着扒开自己的大白屁股,露出一个硕大浑圆的红艳艳的肛洞,一眼望去,深邃的甬道内里软嫩的肠肉和蠕动的腔壁一览无余。
这白犬儿的后庭明显是被巨物狠狠撕裂过,肛口细密漂亮的菊纹被摧残的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疤痕,一团软红的肉花翻卷着好像要脱出体外,这圆滚滚的肉洞倒不像是用来排泄的,倒像是专门任人淫乐的。
冰冷的雨水缓缓溜进大敞着的温暖肠道内,刺激的那雪白犬儿抖着身子,呜呜咽咽的低声呻吟。
大汉收起了鞭子,两腿一跨,倒骑在了那白犬儿的背上,白嫩玉滑的背脊在雨水的润湿下微微发凉,像一张紧紧贴在身上的丝滑浴巾,壮汉舒爽的下身立马就抬起了头,他脱下裤子,让勃起的阳物顶在滑嫩的背肌上,接着俯下身子捉住犬儿扒在肛口的两只玉手,使劲的往那穴眼里狠捣。
白犬儿吃痛的呜呜叫着,不敢抗拒大汉的动作,两只玉手咕叽咕叽的抽插着自己的软烂后庭,敏感异常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随着皓腕的抽动不停四溅而出,大汉感受着胯下犬奴的痛苦,粗糙的大手抚向那两团翘在空中的白肉,光滑紧致的臀肉被按在
掌心狠狠掐揉蹂躏。
“再快点!”大汉站起身,粗壮的双腿紧紧夹住犬奴纤细莹滑的腰肢,随后低下头一巴掌扇在那挺翘的大白屁股上,白犬儿打了个激灵,熟练的加快了手腕抽动的速度,尽力尽力的好像不是他自己去承受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不多时,只见那雪白“牲犬”忽然全身剧烈一颤,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檀口张开吐出一截红软小舌,急促的喘息起来。
他使劲儿向下压低身子,两条修长玉腿分开至极限,迫使自己的雪白屁股翘到半空,随后颤巍巍的伸出插在红润股间的两只玉手,湿淋淋的葱白手指用力扒开两片臀瓣,将后庭那处红嫩圆洞开苞似的拉扯至最大,带着颤音说道:“好哥哥,能能看清吗?鱼儿憋不住了。”
“还行吧,看你那淫贱的样子,喷出来吧,骚货。”大汉故意停顿了一会,才缓缓说道,他看着跪着的犬奴全身泛着诱人的淡粉,如玉的肌肤颤抖个不停,知道他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白犬儿闻言浑身一松,伴随着“啊啊啊”的淫叫声,透过大大张开的浑圆肛洞,内里嫩红的肛窦紧紧收缩,潮湿紧致的软肉不停抖动,直肠深处仿佛瞬间绞紧在一起,哗啦啦的淫液从甬道内喷涌而出,激烈的细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犬奴紧紧扒着自己大开的雪白臀瓣,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等到潮喷结束,水流渐渐停歇,他便又把玉手伸进滚烫的肠道不断扣弄,把剩下的淫液一一带出,直至没有成股的清液后才停下动作,摇着大白屁股等待着壮汉的下一步指示。
从高潮到结束,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至极,仿佛早已进行过无数次,跪在地上的犬奴不敢反抗,默默流着眼泪,忍受着所有的不甘和屈辱。
“做的不错,母狗,现在那里应该已经热的不行了吧?哈哈”大汉满意的看着胯下白犬儿的潮喷,兴奋的抓起白犬儿低垂在地的乌发,凑到他耳边说道。
还在不断分泌的淫液顺着臀掰缓缓滴落,混合在雨水里很快便无影无踪,大汉一手抄起脚边牲犬的玉滑双腿,往胸前紧紧提了提,感受着白犬儿娇嫩肌肤带给他的火热,另一只手握紧成拳,对准大开的湿滑肛洞狠狠向上一捅,整只手腕已全部没入浑圆的肛洞内,紧致火热的肠道让大汉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怀里的雪白“牲犬”痛叫了一声,他清晰的感受着肠道内的庞然大物带给他的巨大痛楚,比刚才自己的手指抽弄更加粗暴数倍,肿胀紧绷的肛穴仿佛又要撕裂一般,白犬儿直直翘起的光洁小腿弯了下来,搭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他虚弱的哭着说道:“好哥哥,求求你一会轻一点好不好,鱼儿受不住的。”
李金泽冷笑了一声,不管不顾,直上直下的用大手抽插着犬奴大张的后庭,滚烫的肠腔收缩着,不断推挤着进犯的异物,却被无情地破开。
壮汉在穴内张开拳头,他的手指粗糙充满老茧,在柔嫩的内壁上打着圈儿,一寸一寸按压过去,娇滑的软肉被不断刮擦厮磨,怀里的白犬儿被他按得身体剧颤,嫣红的后穴不断翕张,那滋味又痒又疼,痛苦难忍。
突然,壮汉的手指重重一刺,精准地戳到了那块敏感的娇嫩肛窦。犬奴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壮汉的手指便抵着那一点,粗暴地钻弄起来。时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软肉顶进内壁里,时而用指甲盖快速刮剔,激起过电般的痒痛,时而两指一夹,竟将那块滑腻的肛窦夹在指间,湿漉漉地扯动,又猛地弹回去。
“轻轻一点,快拿出去啊啊啊!!!!”
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使怀里的犬奴扬起头颅放声惨叫,晶莹的涎水止不住的从他的嘴角缓缓落下,搭在壮汉胳臂的莹润纤细的小腿高高举起,白嫩光洁的脚心泛着潮红,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缩在一起。
丹田里的精纯内力被鲜艳肠壁不断的吸收,转化为带着馥郁芬芳般的滚滚淫液,手指恶劣的玩弄间,肛洞内的黏膜仿佛都要磨破。
不一会,香汗淋淋的犬奴又是浑身一颤,哀嚎声戛然而止,全身紧紧崩着,两只白嫩臀瓣不断夹紧收缩,他哭着小声说道:“好哥哥,停停一下,鱼儿又要泄了”
“这么快?还真是一条下贱的牲犬!”大汉大声羞辱着怀里快要崩溃的青年,抽出插在肠腔中湿淋淋的双手,改为婴孩把尿式箍紧白犬儿的光洁腿弯,使其门户打开对着面前的参天大树。
“喷吧,母狗。”大汉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是施与了什么天大的恩惠一样,怀中的犬奴呆呆的望着眼前粗壮的树干,他泛着潮红的玉容流满晶莹的泪水,就象盛开的梨花沐浴着春雨。
白羡鱼身子猛地一松,激烈的细流再一次从软烂的肛洞里喷薄而出。
大汉哼着小曲,抱着潮喷的白犬儿左摇右晃,水流打在脉络分明的坚硬树皮上,几只小小的瓢虫还挂在沟壑纵横的树干上静静歇息,便骤然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激流浇湿,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白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