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道君出山除魔卫道
进了早已经是一片狼藉的宫腔。
被享用殆尽的道君,如烂偶破布般地丢弃在了地上。
他身上红痕遍布,让人一瞧便知定然是方才经历过一场粗暴且毫无怜惜的交媾,这才弄得这般淫靡不堪。
只是顺着那身体缓缓而下,瞧见那被人狠狠侵犯过的腿间,便知那交媾远比普通的交合更加令人不齿,只是一场毫无尊严的轮奸淫辱。
夜枭吩咐手下去门外牵马,正穿戴衣物时,那圆脸胖子却走了进来,笑眯眯地递出手里一坛熬煮好的盐汤。
他凑到夜枭跟前,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俩人齐齐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煮盐汤以灌大孔中,如一禽顷,当大便出宿食恶物,甚效!”胖子缓缓念道,“上次奔雷枪那家伙喝了假酒腹泻不止,薛神医便照此方法解了肠中毒素,场面甚是有趣,夜兄何不在此贱奴身上一试?”
“况且萧道长乃是至清之体,断不会排出污秽泻物,你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倒也方便。”圆脸胖子循循善诱,说得夜枭渐渐心动起来,对于这样的闺中淫技,周围的男人皆是十分好奇。
萧清弦昏昏沉沉间,被人按着跪下撅起屁股,腰身低垂,令他翘起雪艳透粉的肿大臀瓣。
原本紧闭着的粉嫩屁穴如今如绽开的牡丹一般,肿艳得不可思议。脱垂的一截濡红肛肉饱满而绽,悬着黏腻湿稠的白浆,滑腻腻地糊满股缝。
那圆脸胖子拿起一截四寸长的竹筒,开口挂着一截装满了盐汤的猪胆,尾端顺势捅进那个幽深肿红的大洞,细长竹管毫不费力地被松软舒张的菊口吞了进去,寸寸深入。
直到进无可进,握着竹管首端的手指才一掐禁装满汤汁的猪胆,以指尖按下。
“呜一一”
原本驯服伏跪的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瞬间骑跨在了身下,雪白赤裸的身躯前后耸动,似是逃避,又似迎合;纤白的腰臀倏地上挺又倏地下沉,宛如一条上下蹦哒的鱼。
曲线玲珑的腰线之下,是柔软的小腹迅速被湍急的水液撑涨,肉体深处敏感娇弱的穴心仿佛正在被不间断地刑虐抽打,本就被银钩磨破的肠肉骤然受到严重的刺激,充血肿烂,翻江倒海般的剧痛直冲入腹。
萧清弦早已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四肢垂软,绝望地任由身后的恶人不停地往自己后庭里灌着汤汁,渐渐地,剧烈的胀痛中却转瞬涌出熟悉的快感。
待那一坛盐汤消耗过半,萧清弦原本平缓的腰腹却眨眼之间便如怀胎六七月份的孕妇一般饱满鼓起。
夜枭伸手抚摸那人的小腹,如妇人数月孕期那般胀圆的腹肉,摸起来十分柔软,里面流动的水液发出咕噜的声音。
一支粗大的木塞狠狠地塞进了肿大的后庭,堵绝了任何泄出痛苦的可能。
萧清弦额头死死抵在地上,只觉得腹中泛起惊涛骇浪,轻轻一碰就要爆开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剧痛令他腰身痉挛,仿佛已经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感知。
满是伤痕的萧清弦被人解开桎梏,草草披上了一件外衣。浑身瘫软、玉体横陈地被打横抱起,洁白如羊脂美玉的身体在清晨的微光里逸浸着盈盈暖泽,仿佛是被生生挑出蚌壳的瑟瑟贝肉,只能大敞着丰腴的美味躯体供人赏玩品食。
“啧,萧道长可真像怀孕了一样,不过话说这几天吃了兄弟们这么多的精华,没准还真能怀上呢!”
“得了吧,就你那驴货,怕不是早把萧道长的宫腔捅烂了吧。”众人嬉笑间,门外几声马儿唏懔,便扛起萧清弦离开了屋子。
萧清弦双足足尖套在马蹬上,跨坐在高大的木马之上,白皙饱满得大肚子贴在马鞍上悠悠地轻晃,眼角泪痕绯红。
鼓胀的腰腹和马鞍的挤压令他难受的痛不欲生,只好挺直白玉般的背脊,双手撑在身后,苦苦维持住平衡,一袭单薄的外衣堪堪遮住半只丰满肿大的肉臀,只余下一截雪美的臀尖儿和隐隐约约的木塞露在外面。
“弟兄们放荡了几天,武艺估计生疏了不少,这下回去,免不了金长老一顿说教咯。”一人苦笑着说道。
此去烛阴宫中只需沿着街道行走数里,正值晨曦初亮,天气凉爽,众人也不愿多耗力气,便牵着马有说有笑地踏步离去。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这马上的玉人一经出发便浑身发抖,面目通红的连连呻吟,每一次马蹄的抬起落下,都能带动马鞍上的一阵轻微抖动,若是放在寻常倒也无碍,只是如今萧清弦这般挺着大肚、下体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实在是折磨之极。
那腻红阴穴贴着粗糙的鞍皮松松张开,吐着稠黏白腻的浊液。不断地摩擦间,腻滑软肉微微翕动,隐约露出深处被操得透熟的嫣红宫口,堪堪露出其间柔嫩滚红的腔肉,正裹着一腔湿黏白精,在一路的颠簸下,缓缓地向着鞍皮四周外溢。
“妈的,这婊子骑个马都能高潮了。”一个离着萧清弦较近的汉子瞥见顺着雪白大腿缓缓流下的淫汁,忍不住讥笑道。
还未等同伴回应,前方道路却是异变陡生。
几个粗衣麻布的汉子迎面朝他们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鹤发老者,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还未等他们靠近,这老者便指着夜枭怒骂道:“夜小子,站住!这马背上的大肚妇人是怎么一回事?”
老者眯起眼,一脸不善,叱道:“混账东西!宫主可是严令吩咐过,怀孕的女子不许掳进宫内,莫非你忘了吗?”
一行人被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弄蒙在了原地,有些新来的帮众看着那老者气息浑厚,健步如飞,明显是各中高手,便不敢再大声喧哗吵闹,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夜枭。
一旁的圆脸胖子忍不住开口道:“玄老,莫生气,事情并非您想的那样,这人并不是什么妇人,更没有怀孕。”
夜枭此刻也缓过神来,赔笑着解释道:“玄老误会了,此人乃是擅闯进咱烛阴宫的入侵者,据说出自那神秘莫测的清虚宫,我和几位长老耍了点小手段才将其擒下,这不,扒开衣服一瞧,嘿嘿”
随着夜枭讲述完来龙去脉,老者愤怒的神情渐缓,带着些许惊讶的打量着萧清弦,说道:“此人竟以阴阳调和之身修炼到大宗师之境,这般天赋可真称的上是天纵奇才了!却偏偏要与我烛阴作对,可惜了。”
“这人既然是刚掳进来不久,这肚子是怎生搞的?”老者疑惑的问道。
夜枭和同伴对视一眼,皆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才在那种淫乱腥臊的环境下,不免有些精虫上脑,一心只想着凌虐践踏这人的身心,却没料到在路上碰见了熟人,此刻天已大亮,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些宗门前辈瞧见自己等人的荒唐行径,夜枭饶是脸皮够厚,此刻却也有些羞于启齿。
“前辈请上前一瞧,此乃后庭调教之秘术,只需一截寸长竹筒,往那腚眼儿里灌满汤汁,便可使其如孕期妇人般腹部隆起”
夜枭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一把撩开那人身上几近透明的衣摆,按住那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啪的重重一掌挥下,紧接着把那塞在屁眼儿里的木塞用力一拔。
众人只见那匹淫艳的牲马陡然尖叫一声,哆嗦着猛地撅起后臀,蜷起脚尖,一道激烈的水流从那雪白的臀缝间喷射而出。
这糜白的水流混着滚滚浓精,闻起来实在是有些腥臊不堪,老者皱着眉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人骑乘的骏马不知为何突然原地抬起蹄子打起了转。
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浇灌微微受了惊吓,亦或者是马背上那人的双腿夹紧了马腹,一人上前赶忙拉紧了缰绳,却听见了夜枭的一声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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