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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j1ngg上脑的兽人跟踪看上眼的美少年,在无人经过的巷子把人强掳回家,打算用来发泄。

他现在很急,只要长得合胃口就好,是雄是雌不重要。他这麽安慰自己。

……果然还是很可惜。

长那麽好看却是个带把的,不知道c哭了会不会看起来更像雌x一点。

回到家一进门,兽人就迫不及待撕了少年的k子要开g,却被早有防备的少年用随身携带的电击bang电麻,轻松踹倒在地,用乱丢在橱柜上的包装绳缚绑成任君采撷的开腿姿势。

绳子紧紧勒住膨起的肌r0u,形成明显的凹凸起伏。兽人最自豪的人间凶器也没放过,隐约勒成了紫se,本就狰狞的怪物变得更加恐怖。

黝黑的px缩得紧紧的,偶尔张开一点又很快闭上,看起来吓得不轻。

雄x兽人可能随意露鸟,但绝对不会露p眼,p眼是b鸟还隐密的部位。毕竟这个地方太脆弱了,还直通内脏,脑子坏了才露出来给人看。

兽人使出吃n的力气,想把曝光的弱点缩小一点,再小一点,不要引起注意。

少年看着b他高大强壮不只一倍的兽人,被矮小的自己完全压制,无法反抗的样子,血ye里的施nveyu和控制yu得到极大满足,下身兴奋到胀痛。

他从没感受过这麽强烈的快乐,甚至有些窒息感,彷佛被海啸卷进名为快乐的深海中了。

少年大致收拾了一下周围,把危险物品通通扔到外面,反覆检查了几次确定没有遗漏,才开始下一个行动。

他找来一把剪刀,顶着兽人的杀人视线,不疾不徐地将兽人的衣k剪个稀烂。

喀嚓喀嚓的声响节拍轻快,奏响了一场逆向侵犯的前奏。

剪满意了以後,少年把剪刀也扔了,脱下k子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x器。

baeng的yjg泛着粉se,正高高翘起,像是在炫耀胜利。马眼冒着透明yet,一路滑到鼓胀的卵上。

少年坐到兽人结实的锁骨上,握住x器身t前倾,左右来回搧着兽人气到胀红的脸颊,yet糊得双颊都是。

「想g我,代价可是很高的。」

美丽如宁芙的容颜上,绽放出恶毒笑容。

少年的x器完全b0起,也不及兽人平常一半粗、长。

但就是这样毫无可bx的x器,侵入了兽人从未被踏足过的禁地,狂风暴雨般肆nve起来。

处x承受不住他的暴行,开始流血。

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少年的神经,让他越cha越亢奋,很快就在里面s出第一发,瞬间爽得全身颤抖,大脑空白。

疼痛和耻辱双重重击兽人,他快要气炸了,每一寸皮肤都红得像是要出血一样。

他口齿不清地不停大吼大叫,扬言等他能动了,一定要j杀少年再j屍,最後丢在山里让虫蚁鸟兽啃食,骸骨曝屍荒野,si後不得安宁。

少年整个人趴在他的x腹上稍作休息,闻言,微微仰头笑看兽人,用恋人耳语般的音量说:「喊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堂堂一个强壮的雄x兽人被弱小的人类gsh了p眼,非常骄傲。」

暖软的气息吹过兽人的rujiang,兽人因这gu麻的触感和那段虚情的提醒,本来似乎开始能动的身t再度僵住,绷紧的後x夹爽了少年,轻柔缱绻的嗓音轻喘出声。

甜腻迷人如罂粟,让受尽冒犯正气在头上的兽人,也忍不住心里发痒,一瞬间觉得好像没那麽亏了。

但很快就在少年嘲讽的目光中清醒过来。

意识到被人类玩弄了,怒火加倍旺盛,用力唾弃自己眼瞎了,才会绑一朵食兽花回来,吃了那麽大的亏。

扑天盖地砸来的屈辱感令兽人想立即si掉。

他试着咬舌自尽,却悲惨地发现下颚几乎没什麽力气,咬着不痛不痒,最後只能退而求其次,尽量咬紧牙关不发出声,维护仅存的可怜自尊。

少年在这之前为了生存下去,上过nv人,也被男人上过,倒是还没上过男人。

脑子聪明又足够冷静的他,一向很懂得怎麽善用知识、经验和优势,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他选择交替给予兽人疼痛和快感,错乱他的神经,瘫痪思考能力。

随着快感升级,疼痛渐渐消失。

兽人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意志越发薄弱,本就咬不紧的牙关直接松了,细碎的y叫与口水一起流泄而出。

身心分裂使他难受极了。

明明心里那麽恨、那麽抗拒,身t却贪恋着少年给予的爽意离不开,情绪激动之下,竟然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他慌张地sisi咬住下唇,不准自己发出示弱的声音。

少年趁兽人陷入天人交战,意识正不清楚的时候,一口气将快感推上最高峰,彻底击碎兽人的理智。

兽人兽生第一次用後面ga0cha0,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他爽到ngjiao,无师自通地收缩x口,夹住让他爽到不行的x器,主动扭腰求对方继续cg。

他总喜欢在打败强大的雄x兽人後,顶着一身血掰开他的雌x们的b,当着他的面c到她们ga0cha0,一个个撅着pgu争相求再c。

但那些曾经让他满心沉醉的爽感,现在想起来居然那麽索然无味,完全不及这次的半分。

这种感觉以他空乏的词汇量根本说不清,总之爽到身t不像自己的,爽到灵魂都要出窍了。

——原来被c是这麽爽的事!

他浑浑噩噩的脑袋把爽和挨c画上了等号,永久踢除cb这个项目。

兽人大爆s了少年一身。

垂头看着身t上的浊物,少年脸都黑了,抬手扼住兽人的guit0u,对着j部一连串用力赏巴掌,把紫红se都搧出了血se。

嘴巴也没闲着,机关枪式狂喷脏话,以和外表完全不符的狠劲极尽羞辱着兽人。

边骂边把兽人摆成各种羞耻姿势玩弄,却总是吊着胃口不让兽人ga0cha0,急得兽人终於受不了,主动哀求少年g他,px像急着吃饲料的鲤鱼那般快速开阖。

玩弄,求g,玩弄,求g……如此往复,少年成功把兽人的身t调教成没有他的粗暴对待就无法ga0cha0的下流玩物。

过了发情期,少年拔出来x器,解开束缚,兽人的脑子还是沉浸在发情的余韵中。

他不想让少年离开,他不要少年离开!

不安全感促使兽人忍着羞耻心,用绳子紧紧捆住刚被解放还没来得及消去青紫的yjg,坐在地上朝少年字开腿,用自己粗糙的手指ziwei後面,cha得水声不止,水花飞溅,可是就是0不到喜欢的点。

他很焦急,看向少年求助。

少年好整以暇地坐在抓破了好几处的破沙发上,浑身彷佛散发着神x光辉,看起来那麽纯净而美好,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垂下尊贵的目光,奖励似的给予默许。

兽人高兴极了,快速爬起身。浊白顺着双腿一路往下流,在地上拖出一条黏腻的痕迹。

他试探x地坐上去,确定少年没有打他骂他的意思,才慢慢动了起来。

——兽人试图用唯一知道能让少年高兴的方式挽留他。

他怕自己太重会压坏少年,所以再yu求不满,动的时候还是很小心。

就这样到处又战了几轮,少年正把兽人的腰往前折超过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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