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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皮上Y纹

 

玉屏山外,凌骅无权对任何弟子用灵力传音,所以直到传信的讙猫爬上肩头,荆益仍在凌霄山上翻阅古籍。将近一月,他将玉牌可以通行的区域翻遍,也没找到“锁冤兔”的只言片语,心中不免疑惑,不知此事是否还有隐情。

荆益被那猫妖抓着,脖子上添了几道红痕,才堪堪停了手。他听那猫妖似人非人的话,知道凌骅要见他,沉默着应下。那三尾的猫妖似也不愿久留,急忙忙跳上书架,推开一扇木窗便跳了下去。

荆益又想起母亲亡灵,在咒符中消散,愧疚地叹了口气。若真要算,家乡被妖魔屠戮,是否还得算在凤凰府上?他摇了摇头,举起手中秘籍,想着还是先保命要紧。

掌门带回一个异世界的双修秘籍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这师门的藏书阁中必然也少不了。荆益从中反复挑选,竟发现,凌骅扔给他的已是最上乘功法。

到底是顺他心意罢了,荆益苦笑,拿上佩剑,便要下楼。

此功法名唤《天地同喜诀》,用其中方法双修,不避男nv,可使双方灵气jiaohe,最终汇于yanjg。此秘诀需用至洁灵气在受者腰间刻上白sey纹,待白纹变至全红,将释放不问灵根的至纯灵气,y纹再白,再行双修,周而复始,两相和怡。

荆益暂时舍了廉耻,想着如今要去寻那所谓至纯灵气,再行好事,应无碍了。所谓至纯灵气,据书中所说,是至洁至善者,至强至尊者。荆益麻木地想,既是凌骅扔给他的,自然还得去求他。

藏书阁外,许多新入门的弟子正簇拥在门口,他们中少些好奇地打量着走出来的男人。荆益放眼望去,稚子学徒不过十五六岁,尽是玉琢粉妆的脑袋,清高自ai的神情。见了美人,荆益也觉得高兴,他舒展了眉头,笑着御剑离开。

“今日,神仙洞府开启,你可同去历练。”凌骅仍旧坐于高台之上,华贵如金身佛像。他摩挲着手中典籍,并不向堂下人多看一眼。

荆益等候多时,只得主动提问:“烦请掌教赐我白纹。”

听罢,凌骅一挥手,一道赤金se灵力便汇入他的腰间,焦灼味道瞬间弥漫荆益周身。他强忍了这疼痛,对凌骅行礼拜谢。

凌骅抬起头,默默地翻动一卷书页,一双明眸扫过堂下跪拜之人的头顶,到底没说什么。

“在珍珠岛,你可以找池华德帮你。”

荆益再拜,再起身,钝痛自腰间产生,他急忙出了g0ng殿,寻一处无人的山岭,解了上衣查看。

雕刻的纹理还未完全成型,仍旧不断向四面扩展。皮r0u被灵气刺激得鲜红,白se符文从左侧腰间不断外扩,密密麻麻直至右r方才稀疏起来,在后腰及左大腿、后t上蔓延,形成一个巨大的白se圆形图案。那纹身刺激得皮肤瘙痒难耐,荆益不敢妄动,只能站在原地,等那符咒成型。他身边恰有一簇栀子花,花香随风票至近前,暂时舒缓他焦躁的内心。

荆益慵懒地晒着太yan,他将上袍挂在腰间,摩挲着长到后颈的符文,一转眼,看到一个面se通红的道童。那孩子瞪着眼看他,将一筐白se栀子花掉在地上,正要跪不跪地摆弄身前飘飞的花,见他看过来,索x彻底扔了花,对着面前衣衫不整的仙人行礼。

荆益身上红r0u透着白纹,又半0着身子,他在师弟面前觉得难堪起来,便收拢衣衫,施法把那洒落的白花收回筐内,点了点头,便飞身离开了。

珍珠岛位于北海之上,是座四面环海的孤岛。此处曾有白衣道士陨落,千年后其灵力消散,岛内珍奇才逐一显现。凤凰府掌门曾探勘过此地,那前辈将这秘境设下关卡,遴选中意之人传授秘籍,仙家大能却进不去。所以掌门在岛屿附近设立结界,只需本派弟子进入,并广发告示,邀请弟子乘早前去探宝。

荆益到时,此地已有多人。那秘境之地散着幽光,众人皆踌躇不前。他看到池华德远远站在入口之外,正与一众师兄相谈甚欢,便想去寻,但半路看到单守杰朝他招手,才换了方向,朝着那处人多的地方去了。

“玉屏真人何其吝啬,竟也不给你们护身法器。”单守杰看着飞来的荆益,笑着道。他身边的阮晏清也略微行礼,一对明月环在耳边摇曳。

“为何不入洞窟,却在原地徘徊?”荆益问道。

“等百人进来,我们一起进入,才算公平。”阮晏清笑道,“我们不知道此处陨落前辈名姓,全是掌门命令,因此皆不愿进。”

两人似是有所感应,皆点头称是。阮晏清朝他招手,人群果然开始靠近入口。

荆益远远望见众师兄,又想起皮上y纹,一阵羞耻涌上心头,急忙跟着凌霄山弟子进了秘境。他要采人yan气,最好还是避开同门。

他踩进那个闪着幽光的地方,便没有依仗地跌入了黑暗中,他妄图召唤佩剑支撑他飞起来,腰间的大漠剑却也畏缩起来,不愿从剑鞘里出来。他沉默地下坠,抱着佩剑勉强保持着直立,一道莫测的灵气不断在他周围试探,最终化为一道叹息。

“情根无情,只是器物而已。”沙哑的呢喃传入耳中,荆益顿时警觉,他感到身下回想,在触底前做了准备,堪堪站直。黑暗褪去,眼前仍是来时路,几个跪趴或跌坐着的弟子发着sheny1n,声音在岛屿上回荡。荆益转了一圈,才知自己未被选中,那声叹息大概是前辈仅存的灵力给予的评价吧。他大感失望,抱着宝剑便要离开。

“荆益!”一声熟悉的呼唤阻止了他的动作,沈礼卿熟悉的俊脸浮现在他眼前。他的眸子乌黑,正面带忧愁地望着来人。

荆益呆愣半晌,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将近一年未见,不知两人关系是否已算完结?他抚0着左腹,等待对方先行开口。

“如何不等我?”沈礼卿猝然抓起他的一只手,亲密地输出一段灵气,以示亲密。他对那炽热灵气可谓思念,一时间愣在原地。不待他有所反应,白纹所在的腰腹微微发热,灵力已被那咒符x1走,正隐隐散发着热量。

沈礼卿很惊讶,他相当冒犯地摩挲着师弟的腰,被打断的灵气交流让他大吃一惊。荆益也颇为疑惑,沈礼卿下了床从不与他亲热,更遑论大庭广众之下。他拍开男人的手,细细打量着眼前人。

荆益尚未发难,眼前人却是变了颜se,霎那间,沈礼卿俊秀脸庞已不见了踪影,一位陌生的nv子正在眼前,她怒目而视,把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自她身后,孤岛正一点点消退,所见无不是黑暗。最后,荆益彻底看不见任何东西。

“好小子,姑nn看上你,是你好运,怎么不识好歹?”一个nv人声音传来,荆益也听不出具t方位,只觉四面八方回荡那句话,不免眩晕起来。

“前辈息怒,小子不知事。那符咒是为我双修准备,不与前辈相g。”荆益急忙解释,他只觉浑身无力,周身如虚浮在泉水中,滚烫的热气蒸得他头晕目眩。

“小子,你坏我好事!本想在彻底消弭前得些jg壮的男人爽利,不想被你x1去许多灵力!也罢,既然你送上门找人c,我也成全你!”那nv人的声音震耳yu聋,伴随着声音消失,他的耳目逐渐清晰起来。

荆益见到许多门派弟子,他们皆神se异常,眼神迷离。不少师兄、师姐面露春se,口含sheny1n,腰肢扭捏、步伐紊乱,似是渴极、饿极了。

“好小子,竟练这样y邪功法,我也算大开眼界!罢罢罢,我一把年纪,再g不动了,只不过饱饱眼福,也算si前极乐了!”荆益听着nv人调笑,却是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他感到身边人逐渐向他涌来,男男nvnv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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