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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5

 

身前怀抱着裹在雪白厚重襁褓里的艾里奥,等待酷拉皮卡紧急收拾些东西,本想过要不直接下手那大概也没人质价值的攻击者,但想到酷拉皮卡或许不想要这里染血,他罢了手。

直到看到了当初库洛洛囚禁她、怀上艾里奥的那栋房子,她才发现那栋房子其实一点也不远。

进屋布下了障眼的念,他告诉她要进密室审问另一个被他抓进方巾里的攻击者,随即进了一间房。

交给她包裹着艾里奥的襁褓,她才发现即使厚重的棉布也sh润地x1附了他的血。

她匆匆忙忙地收拾一切,陌生又熟悉的房子感觉不出近期到底有没有人居住过,她朝熟悉却又不愿想起的房间整理,安置好艾里奥,随即准备热水和厨房。

终於库洛洛出了房,却没看到任何人再出现,她暗自猜测发生了什麽,只告诉他热水准备好了。

在厨房她心有余悸地回想着方才经历,大概因库洛洛浑身惨烈的模样让她更感si亡气息,而更怒不可竭的是他们还带着艾里奥!艾里奥还这麽小居然就因为他们历劫生si关头,即使知道对方的目标几乎就只有库洛洛,她还是一同自责气愤自己。

「孩子?」清洗完在房里他穿着浴袍。

「睡了。」

这时他才发现到床边有着藤编小床,椭圆罩着白棉像鸟窝一样深深将艾里奥藏在里面,走近悄悄探了一下。

「这次他没有哭。」

「现在该怎麽办!」听他提起艾里奥她更气。

「暂时待在这几天。」

「然後呢!一辈子因为你受莫名其妙的攻击吗!」她根本不敢想像若当时艾里奥没因为她恢复了念的保护,就这麽醒来哭闹会有什麽结果!

「你害怕了,因为我。」一会他吐出这莫名其妙的话。

「胡说什麽!」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才发现浴袍下的身t伤口依然溢血。

「到底怎麽回事?」她问。

库洛洛会伤得如此太诡异了,除了当时的障眼那晚的奇袭算不上佼佼者,库洛洛不该如此。

「没那麽糟……」说完他抱着她往一旁床上倒去。

猜测他失血过多,酷拉皮卡将他摆好,扯开衣襟一看眉头也不自觉蹙起。

当他醒来时伤口已被简单处理过,酷拉皮卡坐在一旁以前本常是他坐的单人沙发上。

「如何?」

「很好。」

「那伤是怎麽回事。」她凝着他。

「会好的。」

听他这麽回她迟疑,总觉得这伤口没这麽单纯。

「抓到的那个人呢。」

「杀了。」

「它应该就是留下这些伤口的念能力者吧。」

「嗯。」

这下她更确定了库洛洛有鬼,若在之前即便是和他争执他反应也显得热烈。

库洛洛不想承认他居然在这关乎三人安危的节骨眼上闹别扭,还是因为他那愚蠢的初恋。

在密室里拷问被他擒到的人时,他瞥到对方手上的鞭子有着奇异的绿光,当问到解法,鞭子上的毒与造成伤的念力类似巫蛊衍生而来,会让人渐渐失去身t感官,恢复的条件是除非痛恶自己入骨的人愿意帮他疗伤,一听即他莫名气愤,当下杀了对方,连能力也不想拿了。

闹别扭的不只库洛洛,酷拉皮卡也想过用自己的念能力帮他疗伤,但一想到这麽做不知会被谁误会便压根当没这方法。

他不是害怕,而是讨厌若她帮自己疗伤成功的结果,也迁怒似地不想跟酷拉皮卡讨论这些鞭伤。

几天下来见他伤口不见转好,旧疾新伤一起,他躺在床上浑浑噩噩,才意识到自己竟在发烧,而身下的床巾被单也斑斑驳驳地染上血迹,他在心底咒骂了声。

酷拉皮卡听到他咳得扰人,抱着艾里奥过来探上他的额温,见他不愿抱他,小家伙发脾气了,几天以来的哇哇大哭都等在这一刻般,他朝那方向一看瞥到椅子旁有着打包好的包袱。

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地爬上无奈,酷拉皮卡把艾里奥放在他床边的空位,小家伙立即顶着那摇摇晃晃的脑袋往他爬去。

库洛洛在他爬到自己身上前将棉被扯了过来,隔着抱在自己身上。这也是当晚他为何要抱着厚厚一层襁褓抱他的原因,总觉得沾到自己的血对他不好。

他朝坐在沙发上的她看了过去,见到他的眼神酷拉皮卡更笃定了他在莫名其妙生闷气,就跟那次他故意让艾里奥哭一样的感觉。

被气得莫名所以,酷拉皮卡也被惹毛了。

「再说一次你敢乱动艾里奥我一定和你拚命。」她恨恨说着。

「嗯?」他回以轻笑。

敢情她注意到什麽了,他才是,真的要因这两人拼命了。

突如其来猛烈的乾涩,他一手摀住了嘴对她使了眼se。让她抱走孩子他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後,意识到溢出口的温热。

不管艾里奥的挣扎将他放在藤编床里,她上前扶起库洛洛,才发现他背上血迹斑斑渗透,扯开一看有另一道不同鞭伤的伤口,是之前她刺的?

「之前的药一点也没用吗?」她急问。这几天给了他些消炎药,该si的这家伙中伤後就像孩子般的任x起来。

枕在她肩上他几乎意识不清,微张了嘴却没说出什麽。

发现他身上更烫後她赶忙将他摆好清了血迹,拍拍他的脸:「我现在和艾里奥去巴古医生那里,你撑着。」

她皱眉说着,随即他忽然一只手攀上她的颈子,含着笑:「路上小心。」撑起头却在靠近她时昏了过去。

她在那天他审问时把自己关进的房间地上发现了一綑鞭子,小心收起带着艾里奥匆匆出门。

来到巴古医生的办公室,她匆匆问了鞭子上有什麽奇异。

巴古医生隔着厚厚的眼镜看了一阵子,才说:「上面有我国东南方的一种巫蛊毒术,虽然很让人毛骨悚然,但这种毒不会让人觉得痛,且伤口几乎不会癒合。」说完他眨了眨眼看她。

「不觉得痛也失去官感?」

「倒不至於,那该是其他衍生的东西了。」

「有解药吗?」

「鲁西鲁先生?」他对踩在她腿上站着的艾里奥笑了笑。

「是。」

「这种毒其实有个哀伤的由来,若是鲁西鲁先生的话很简单,只要是你就可以了。」

听他的回答她感到疑惑。

「我这里有月见风信草,是专治那种伤口的草药,但必须要你亲自来。」

巴古医生给了她些当急需要的药,以及一些包紮用品和最重要的药草,当下便让她回去了。

传说,鞭子上那种像在月光中发亮的毒,是东南地方一位nv巫对ai人的诅咒,她恨极了对方的失信,诅咒ai人身上有伤将不得恢复、血也不停流淌,祭奠她的心伤,後来辗转得知对方命付战场,解开了误会,听闻他的屍身依然流淌着血,犹如她心头的泪,千里迢迢寻觅他的遗骸,在月光下送去了风信草覆盖在他身上,si去多时的情郎终於在巫nv送上的那些风信草下渐渐凝涸了血迹。

最ai的与恨之入骨的,都是浓烈的情感。

其实那种毒伤只要月见风信草便能起效,但大概是他们国家的迷信或对诅咒由来的深信不疑,从来中这种毒的人总是要由情人照理。

当库洛洛缓缓醒来他对自己身上包紮的药草不明所以,但药草味在盖过自己一身病气的份上他不讨厌,酷拉皮卡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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