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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吃糖吃到妹妹X里(微)

 

以留宿尘尘g0ng里,现在呢?虽然现在兄妹们年岁都大了,于礼不合,但可以与否,完全是玉尘一句话的事罢了。

玉砂醒过来的时候,三个哥哥姐姐都围在她身边。

小粉拳r0u了r0u大眼睛,一时不知道是先看姐姐,还是大哥哥,还是那个讨厌的二哥哥。

现在最要紧是讨她欢心,玉尘一把把她抱到怀里,跟她说已经从大哥哥那儿知道怎么回事了,说二哥哥并没有欺负姐姐,只是大人之间一些……相处的方式,并叮嘱她千万不要告诉母后,不然姐姐会伤心,会不理她。

怕姐姐不理她了,她小口风封得紧紧的。但就算二哥没有欺负姐姐——他凭什么在姐姐跟她玩捉迷藏的时候,来横cha一脚啊!

封修实在是对小玉砂没办法了,他转而盯上了因为成功把小家伙哄睡着一次而心情很好的封从。

“你跟小家伙相处得很好?”

“还可以吧,”封从很低调,“她还主动跟我贴脸了,要我多给她讲几个故事!”

“我想把尘尘接到我那儿去几天,你能带几天小家伙么,不然她一定会打扰我和尘尘。”

封从:“???”

“开什么玩笑,我好歹是堂堂辽东重镇的一把手,回趟京城,专程带娃?”

皇帝的嫡子长子,一个手握实权还是兵权的亲王,回趟京城,该是什么光景?该是权贵争相附庸,百官纷纷阿谀。岂该是给一个小娃娃当老妈子。

“你若是带小家伙几天,父皇能让你城里多待几天。不然,你觉得你的好日子很长么?”

“……”

封从顿时无话可说。

若是辽东那边不出事,他怎么也能待到薛皑生产以后。但倘若看他闲下来了,封酽必然会发配他去练兵。

翌日,封修前脚把玉尘从g0ng里接走,他便也带小家伙出去玩了。

薛皑觉得属实稀奇,寻思着莫非他真要如几年前夸口所言,要“把弟弟妹妹视若己出”。不禁反思,她是不是不该刻意冷落他。她有意冷落他,无非是这两年封酽表现得好,有些不忍心了。再就是,他手上权柄越来越重,她不想让封酽对他多一丝一毫的心。

事实上也真的有很多权贵争着附庸封从。他先前怠惰,推脱了很多邀约。今日有人邀他去画舫看戏听曲,他带着小家伙便过去了。

主家那边一时喜不自胜。辽东王推脱了多少应酬,竟应了他这边。不料,辽东王殿下不是只身来的,是亲手抱着一个三四岁的nv娃娃现身的。这nv娃娃还是玉砂公主。这下好了,若是出了什么闪失,得罪的就不止是殿下了,还有陛下。

戏台子搭在湖对岸,清越的笛声并伶人jg致的唱腔,越过湖水的清波传到画舫上。小家伙看戏看得少,还挺稀罕,也稀罕隐隐传来的、更远些的地界坊市间热闹的声响。

然而封从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怎么点的惊梦,这是能给小孩子看的么?”

听听,什么“紧靠着湖山石边,给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这是小孩子能听的词儿么?虽然小家伙昨天,正好亲眼目睹了唱词里的画面……

主家不禁紧张不已,连忙告罪,说是不知公主殿下也要同来,问要不要即刻换一折戏。其实主家甚至不知道他本人竟然要来。

见小家伙看得津津有味,怕换了她不开心,封从便没让换。

惊梦就惊梦吧。而且还好是惊梦,万一是幽媾……

首先如何解释“媾”这个词的意思。

准确的解释是:“你父皇跟你母后生你前g的事”。

顺带还该跟她二哥哥和姐姐解释一下,她真的不是他的孩子。他没那个能耐和心思,如果他真的让母后怀孕,父皇真的会杀了他的。因为事情的x质马上就变了,他这个人的x质也就变了,他在父皇眼里就不再只是个小废物了。

但他要是真敢这么带孩子,他父皇估计会即刻把他踹回辽东去,然后再也不让他回京了。

所以还好是惊梦。

刚自我安慰完毕,小家伙问他:“他们在湖边地上睡觉不冷吗?”

这是听懂“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里那个“眠”字了,以为戏中的一对才子佳人真的是要睡觉。

封从心说不知道啊,问你二哥哥跟姐姐去,他们昨天不就是在地上睡的觉,你还亲眼见到了。

估计是不冷的。目下是冷肃的秋,戏里却是暖和的春日。那种觉一睡起来,哪还会觉得冷。

他便解释道:“戏里是春日,很暖和,应当不会冷。”

心中默默自责,为什么他们几个带妹妹的时候,总是让妹妹接触到小孩子不该接触的东西。

晚间封从去找母后邀功,自以为聪明地说,原来只要把小nv娃溜累了,她也就安生睡下了。

不期他母后斥他一通,骂他当带娃是溜狗么,还溜累了也就安生了。

他霎时便唯唯诺诺下去,垂着头肃着脸听母后的训诫。

训诫归训诫,他带了妹妹一整天,的确是有功劳也有苦劳,薛皑并没骂他几句,神se便重归柔和。

而天se已晚,按前几日的惯例,她该把他赶出g0ng去了,可他今日为带妹妹累了一天,还赶他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他自己则说:“孩儿该出g0ng了,不过玉尘妹妹在阿修那儿,孩儿不好去阿修那儿了。”

言下之意是他去不了阿修那儿,这个时候也不好赶去城外营中,若是不宿在g0ng中,就委实没什么好去处了。

正等着母后心软把他留下来,他先等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你说尘尘在阿修那儿,你不好去他那儿?”

他父皇竟是正好过来了,也不遣人事先通禀,直接便进了他母后的朝晖g0ng的内殿。

只是察觉父皇近前,他便本能地往他母后身前又靠近几步。

薛皑心内叹了几口气,他还是那样怕他父皇。而,就这点胆量,他还试探着想留宿在她这儿。

她不然还是把他赶出g0ng去吧,如此他也就不必因要同他父皇共处而整夜担惊受怕畏畏缩缩了。

而封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妙。

完了,说错话了。

“是。”

他y着头皮回他父皇一声。

他的确是心直口快口没遮拦了。但一般人不会平白想太多,可他父皇马上会想到其间的弯弯绕绕。

一家骨r0u,怎么讲玉尘留宿在封修那儿,他就不好过去了?偌大的齐王府,在安置妹妹之外,岂不能再安置好他这个哥哥?

见他神se显见地紧张起来,封酽笑了笑,“真是不知该说你憨傻,还是聪明了。”

他遽然察觉内里猫腻,这小废物却也霎时意识到他已然察觉了。

不察父子俩打的什么机锋,薛皑只道是封酽素来看不惯封从,又平白骂起他来了,旋即怼他一句:“阿从若是憨傻,哪能把辽东军务政务皆打理得井井有条?”

封酽无心同她争辩,只是言了句:“皑皑先去洗漱吧。”

这便是他也允了封从的留宿。

薛皑临去前,特意嘱咐一句:“你别吓着他。”

封酽冷笑:“他若是果真怕我,便不敢胆大至斯胆敢碰你了。”

“你二弟跟大妹妹……”

封酽走近封从,见小废物倏地便稳当当跪倒在地,便心知肚明没再多问,而是直言:“你母后现下是双身子,别教她知晓这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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