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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篇掌门病逝

 

消息他可是都没放过,他藉由小道消息知道君玉yan现在因为流云一族的事给累坏了心神,现在的他肯定对外界一切都少了一半以上的警戒心,虽然憾月孤鸣对君玉yan还没有多少认识,不过至少知道他是汉离重要的心上人,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况且这人听说武功造诣在中上,要对付他可不容易,虽然自己的实力也不小,但实在是没必要动这无关紧要的g戈。

为了能顺利带走汉离,憾月孤鸣要黑衣人乔装成卖药的小贩,缓缓的走到将军府前,假装手上剩最後一包药包卖不掉,只好央求将军府的人帮帮忙,刚好出来查看的是个年轻的下人,不忍心看这小贩剩最後一包药包卖不出去,於是就掏了自己的钱将其给买了下来,想说这药包应该对君玉yan的病情多少有些帮助,就私自将药加在要给君玉yan的汤药中,而汉离为了保险起见,都会自己先嚐一口,却感觉这汤药多了个平常没有的味道,便要下人拿去倒掉再重新煮一碗,自己则走到户外去透透气,毕竟君玉yan现在仍在熟睡中,也不好吵醒他,这时汉离却感觉身t昏昏沉沉的,这才警觉到自己刚喝的那碗药被下了毒,想运气抵挡毒素蔓延却早已来不及,没多久眼前便成了一片黑失去意识,在下人还没有发现之前,憾月孤鸣偷偷潜入将军府,看到汉离晕倒在地上便知道自己计画成功,一个弹指,角落里便出现了四个黑衣人,在憾月孤鸣的指令下,黑衣人抬着汉离跟着憾月孤鸣从小路离开了汉冥王国。

君玉yan休息几天後,觉得自己不能不管流云一族的状况,虽然汉离从那天离开後就没再看到他也很让自己怀疑,但流云一族的事情还是迫在眉睫,所以趁官逸澄离开房间的空档,君玉yan偷偷00的离开将军府,骑着马到了流云一族,却发现流云一族的样子已经不同以往了,气氛全变得si气沉沉,每个人脸上都失去了笑容,而在族民当中,也有一些来路不明的彪形大汉,手臂上都有诡异的纹身,君玉yan缓缓的走进去想要找向云溪,却发现自己跟向云溪的房间早已被摧毁,正当君玉yan还在不敢置信的同时,身後传来了靴子敲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是现任掌门权毓颖。

君玉yan开口说:「这下你高兴了吧,拿到了你梦寐以求的流云一族,也坐上了掌门的位子。」

权毓颖笑着说:「我何必那麽在乎这一个破族?我在乎的就只有你,就是你害我在被逐出流云一族後过上悲惨的生活,现在我也该让你嚐嚐我当年所受的苦了,我以掌门的身分将你逐出流云一族,永生永世不得再回来。」

君玉yan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权毓颖,对方则是用带着嘲讽的嘴脸看着自己,一边翘起的眉毛带着一抹不屑,君玉yan之後便低下头默默接受这句话,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忍住不让眼泪落下抬头问说:「在我离开流云一族之前,我想知道向云溪在哪里,我要见他最後一面。」

权毓颖不说话,转身就走,君玉yan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一处拥有馥郁花香的花园,接着便看了君玉yan一眼之後就离开了,君玉yan慢慢移动脚步走进这花团锦簇的地方,在满坑满谷的花儿後方有一座凉亭,里头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君玉yan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就是向云溪,赶紧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凉亭内,向云溪看到他後便露出悲伤的神情说:「玉yan,最终你还是没办法阻止他,我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有这麽一天。」

君玉yan对这话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便问:「云溪你在说甚麽?我一句也没听懂。」

向云溪笑中带无奈的说:「你刚刚一路走来应该有看到,每个人都是g着苦力活儿,却只有我独自坐在这儿,你知道为何吗?原因竟然是因为权毓颖那家伙喜欢我,为了不让我做任何苦差事,就刻意建了座花园给我,美其名说是让我开心,但实质上是为了囚禁我,我的命运还真是可悲。」

向云溪用悲伤的眸子望着远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像个犯人一样被关着,君玉yan原本还想再说些什麽,但现在的向云溪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所以君玉yan只好默默离开了向云溪身旁。

走出了那虽华美却隐隐透出伤感的花园,权毓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君玉yan跟他对了一眼後就转身离开,就在快走到大门时,权毓颖叫住了他,接着说:「你已不是流云一族的人了,那也应该把属於流云一族的东西给留下。」

君玉yan00耳朵上那祖母绿的饰品,那是前任掌门为了庆祝自己过了弱冠之年送给自己的成年礼,刻意请人按照自己的耳形所打造的,世上只有一副也只有自己能配戴,但现在却说要交还给流云一族,这叫君玉yan怎麽能接受?但无奈眼前人用如此具有压迫感的视线跟语气要自己交出,自己也不得不从,不然肯定会掀起一场恶战,虽然自己不一定会败北,但依照这个形势看下来,自己跟掌门起冲突,肯定是b私自下山更严重,那就不是逐出流云一族那麽简单的了,可能会被斩首示众也说不定,更何况眼前人还是权毓颖,以他嗜杀成x的程度,那就更不用说了。

君玉yan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交出了那对耳饰,恋恋不舍的看了最後一眼後就离开了他待了大半辈子的流云一族。

离开流云一族的君玉yan回到将军府後就听到官逸澄来报说汉离将军不见了,君玉yan一接到这消息,再加上刚刚经历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先晕了过去,官逸澄赶紧将君玉yan背进房里,此时君玉yan的脸se已是苍白如纸,官逸澄暗骂自己蠢脑袋,没是跟他说什麽坏消息,但现在想什麽都没用,只能先专心照顾君玉yan才是最要紧的。

憾月孤鸣连夜带着汉离回到苗疆,没人知道这人是谁,不过既然是王上带回来的,那肯定是不得了的大人物,憾月孤鸣将汉离安置在一间华丽的房间里,没多久汉离便缓缓醒过来,0着头看着眼前人警戒的说:「这里是哪儿?我怎麽会在这里?你又是谁?」

憾月孤鸣回说:「这里是苗疆,你因为喝醉酒倒在边界旁,由於是边界,许多不肖之徒都会经过这里,我怕你遭到危险,所以就擅自把你带到这里来了,我姓憾月名孤鸣,是这里的王,不过你也别因为我是王就对我毕恭毕敬,你算是我的客人,就不用太拘束了。」

汉离带着狐疑微微点了点头,不过下一秒却又是将眉头给锁了上来,憾月孤鸣见状就问:「怎麽了吗?还有甚麽问题吗?」

汉离回说:「我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我觉得很奇怪,我似乎跟这里格格不入,而且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你跟我的服饰装扮都十分的不同,我这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苗疆内的人会穿的衣物,你能不能再多透漏些讯息,让我能想起事情所有经过或我自己的生平?况且莫名其妙倒在边界旁也不太合理。」

憾月孤鸣沉默了一会儿後淡淡的回说:「这个嘛……我实在是真的不明白你为何会倒在边界旁,不过我只知道你似乎是受了伤才倒在那儿,而我只是刚好路过那里就顺手救了你罢了。」

憾月孤鸣说到「只是」二字还特别加重了语气,汉离想想,觉得这一切挺有问题的,但眼前人似乎不愿意告诉自己完整的经过,而且都语带保留。

於是他又严肃的问:「我受了伤?那我怎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难不成你根本是在骗我?」

憾月孤鸣看这人si不放弃的继续追问,自己跟其他人说话也不用解释那麽清楚,更何况若有人要如此多话的话早就被自己逐出g0ng内了,哪还有多嘴的问题。

於是他语带稍稍不耐的说:「你这表情也许是认为我在骗你,不过我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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