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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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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钳着手臂拖出了角落。没有自我了断的勇气,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于是厨房里唯一的武器也成了摆设,只是疯子似乎不这么想。

他看着我闯入厨房时碰落在地板上的刀子,才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就这么讨厌我么,居然敢自残?”

再没留余地,我的手腕都被他拉扯到脱臼,肿起通红的一块。趔趄着被拖到沙发上,腕上一片冰凉,才发现又被他铐住。

被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静电胶布封住了嘴,闷得喘不上气。脑后被勒得si紧,毫不怀疑嘴角早就被他扯胶布的蛮力撕破了皮。

眼睛也被胶带蒙上,仅有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他的一点搅动都让我浑身战栗。于是清晰地感受到我身上唯一的短k被剥离,冰凉的空气涌入私密的地方。之后过了几秒都没有动静,但我似乎能看到他冷漠地站在一旁,凝视着我难堪的模样。

我不由缩了缩身子,试图躲起来,不让他看到这可笑的自己,但怎么可能如意。小腿被硌人的手指握住,抬到头顶,和早已失联的双手绑在一起。最想遮住的部位就这么ch11u00地暴露在他面前,无助而胆怯。

我想流泪,但收紧的胶带连泪水都不允许溢出,被强制拉开的嘴唇不受控地释放着唾ye,但又被可恶的束具堵在嘴角。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t在不断地颤抖,变得冰凉,肌r0u随着心跳一ch0u一ch0u地收缩着,但也阻止不了他强y的动作。

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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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躯t贴近了,他握住我的脚踝,轻声说:“别动,我是怕你受伤。”

但这人手上的动作却看不出一点温柔,用手指蛮横地戳进那因害怕绷紧的小口,还不放过我几斤ch0u筋的双腿,在大腿根的皮肤上t1an弄着,像是在标记领地。但排泄口充斥着异物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奇怪,以至于我忽视了他的其他动作。条件反s地缩紧x口,但却把那家伙的手指形状g勒得更加明显。

被侵犯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不禁想起宿舍里一堆人围在电脑前看av片,对里边的nv人评头论足的样子,满是恶意。想到这里,我似乎也成了片里的主角,被围观,被嘲笑,被数落,还要忍受这毫无尽头的侵占。

被手指扩张的甬道都有了些收不紧的错觉,冰凉的风从x口灌入,被冻得哆嗦。但那人每加上一根手指,肠内的皮肤又把它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

“挺紧啊。”我听见他的轻笑。手指更是恶意地ch0uchaa着,生怕我没有感觉似的,毫无章法地上下顶弄。

整个人都被汗水浸sh,额上的冷汗还在不知疲倦地往外冒。被限制的泪水浸没了双眼,使眼睑变得酸痛。不管用什么方法,停下好吗,我被就没有什么坚持活下去的理由,再被这样对待,我不知我的后半生是否会变成一具行尸走r0u。

我竭尽全力地逃离他的手掌,但双手被困在沙发边缘,还被摆成这样难动弹的姿势,我花费的任何气力都成了无用功,顶多被他当作挣扎的情趣。

那家伙好似才发现我毫无反应的yjg,疑惑地捏了捏,还不信邪地撸了一阵。虽然x向让我对这家伙的行为排斥感小了一些,但任谁也不会习惯自己的脆弱被他人随意拿捏,还当作没有思维的r0ut任意践踏。

无法b0起的毛病当然没那么容易被治好,尤其是还被吓了这么一遭后,更是不可能从这暴力的行为中获得什么快感。我只得一个劲地摆头,祈求这疯子放过我没动静的物什。

但疯子怎么可能明白正常人的脑回路,“别紧张,你只是一时吓到了对不对。”他的语气过于温柔,温柔得让我恐惧。果然不过一会儿,一个大家伙压在我x口,仅剩的听觉也被剥夺。因为某人的舌头钻进了我的耳窝,转着圈t1an舐着我的耳道,只能听到yet粘连又分开的“啪嗒”声响。

耳垂被这疯子叼着轻咬住,似乎是想把tia0q1ng的手法全来一遍,但也没有松开捆住我嘴唇的胶带,只是在我的下巴上啃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结果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当我全身沾满这疯子的口水后,虽被挑起了几丝q1ngyu,他的手指离开后,身后的xia0x也自动地收缩着,但早就坏了的yjg还是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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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0q1ng失败的挫败感让这家伙的动作变得更加野蛮。

被疯子癫狂的气息所环绕,我的心也一揪一揪地疼,不知道自己在疼什么,但jg神上的无力感b身t更甚。

冰凉的yet从我的t内流出,熬过了他的暴力侵犯,却因自己的脆弱哭到哽咽。永远习惯不了这样的生活,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那人也学不会尊重。

被他的x器顶弄得全身发抖,一个姿势绑了许久,膝盖往下都没了知觉,和手腕扭在一起的小腿毫无温度,但x口那家伙的肌肤却烫得灼人。

直到晕厥那人也没放开我的束缚,于是那时便料到了,逃脱疯子的掌控是bsi亡更困难的事。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整天都是昏昏yu睡的样子。生活依然没有变化,只是夜晚变得更加难熬。食髓知味的疯子只要兴致来了就再没委屈过自己,把我吃g抹尽后便心满意足地睡去,徒留我一人睁着眼独自熬过漫漫黑夜。

想过无数次,哪怕是犯罪也要逃离这压抑的屋子,但自从藏起削水果的小刀被发现后,这疯子连za的时候也不忘拴上我的手,哪怕第二天手腕上总是青紫一片。

有时候会怀疑,我是否就会在这屋子里腐烂,没有人知道我si在哪里,他是我与外界交流的唯一一个节点,但我宁愿断开这段连接。

这种感觉消失在a的消息传来之后。

七月流火,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本与我没什么关系,但那天在卧室的地板上发现了一封带着花香的信纸,像是被遗忘在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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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若换做是前一次被囚禁的时候收到,我大概是不会搭理的,毕竟好不容易把这傻小子撇开关系,怎么舍得再将他牵扯进来。但现在,我是无法可选了,继续这样的生活,不bsi了好受多少。

“这周六疯子会出差,我周日上午来救你。但房间里装了监视器,我只能替换客厅的画面,你注意千万别离开客厅。”

这封信并没有署名,但a的笔迹我绝不会认错。那一瞬间条件反s地看了眼房间,才发现床头柜镜子上嵌着的微型摄像头。

太过熟悉这个房间,却从未想过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被a提醒,这才发现我窥见的不过是他占有yu的冰山一角。无法想象他在哪里看着我一日日地失去自我,变成他所希望的禁脔。

我所站的地方恰好是一个si角。攥着这根稻草,撕碎了咽下,真是可笑,在“自己”的卧室,却得像传递密信的卧底一般,也幸好,还有讯息可以收到。

入秋的时候天总是黑得很快,刚从杂志社开车回来,郊区的路已经被点亮了。

往常这时候疯子已经到家,除非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也会提前发个消息。但今天有点过分冷清了,只有走廊上的感应灯孤单地闪着,屋子里有些昏暗。

顺手把大灯开了,才发现脚底下有双疯子的皮鞋,还有一只已经被我踢到鞋柜底下了。

“疯子?”看这样子像是回来时匆忙得连开灯的功夫都没有,难道是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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