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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苏丹在校内得了消息,赵瑞自然更快,于是,他找阿姨们的目的又变了,让阿姨们帮他打听哪里有叫“何蔚然”或者符合何蔚然长相特征的租户。

何蔚然与何家家资不丰,何蔚然又瞒着家里,不可能在沪市买房的。

上一次的钱结清,阿姨们各自赚了不少,自然乐得再接赵瑞的生意,一个个行动力十足,立马联系自家居住在各处的亲戚朋友去了。

这一天,江南连日来被阴影笼罩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于是主动邀请赵瑞吃大餐庆祝。

赵瑞只笑,江南心情好,他自然也跟着高兴。

只没想到这回的事儿,还能牵扯到他第一次帮江南,因跟江南回忆道,“要是没有那一回,你对我的态度不会改变吧?”

江南想了想,“不至于,咱们那时才共患难过,我不可能这么无情!”

赵瑞好笑,那他就当江南当时若有若无的避嫌之举是他的错觉吧。

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嘴角带笑吃完了这顿饭。

接下来,赵瑞因着找寻何蔚然更忙了,好几天都赶不回来跟江南一起吃饭。

时值九月下旬,十月刊开始投入制作,账上的资金一下子将少掉一千二百多块,直把莫敏心疼得不停安慰自己,“十月初结算后就回来了、结算后就回来了!”

把办公室几人逗得一阵笑。

只还不到十月,就有人送钱来了。

文具厂忽得了邻省供销社的采购订单,厂长一打听才知道,他们的广告通过《班马》传到邻省各校园去了,邻省的学生可比沪市多多了,市场自然也更大。

只邻省供销社采购时间晚,进入各供销分处更晚,群众自然享受不到这广告页上九月限时赠送转笔刀的福利,因此要求文具厂加登一期广告,专做给邻省群众。

而文具厂担心亏损,不愿在沪市多做一月活动,便来同江南商议,打算花二百五十元只做邻省的广告。

这显然与江南的计划不谋而合,只是文具厂给出的价格,她是不能接受的。

便同工作人员笑道,“这算不算英雄所见略同,我们十月正打算分开招广告位,没想到贵厂也有此意!”

工作人员只见江南话毕,就拿出十月的两份广告页,一份沪市的练习册广告、一份邻省的广告招商,且练习册已经交了二百五十元订金!

他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后,深吸一口气道,“方便我去打个电话吗?”他做不了主,得请示厂里。

江南笑道,“自然。”且亲自带人到团委借电话。

于是,这单又成了,办公室进帐二百五十元,又收回了文具厂九月的广告费尾款。

因着时间来不及了,文具广告页便直接采用上一期,只修改活动日期,以及特别标识邻省专用的字样。

待文具厂工作人员走后,办公室一阵欣喜欢呼。

莫敏将钱入账后,连连催促江南和她一起到印刷厂,趁着制版工作还没完成,抓紧修改。

赵瑞这边也算有喜讯,疑似发现何蔚然,但人可能已经跑了!

只听帮赵瑞打听消息的阿姨为难道,“小赵,我小妹夫家这个表侄,他是倒卖火车票的,他说确实有这么一位跟你描述很相似的外地女同志找他买过票,眼神不好,火车票字小,她凑近看的,脸上也有痣,但他不能跟你去警局作证呀!你看这……”

这要是为了挣钱,把小辈儿弄进去了,她家这亲戚也做不成了!但消息打听到了,愣是拿不到钱,她也心疼!

赵瑞笑道,“没事儿的,阿姨,你方便带我去见见他吗?或者帮我核实一些问题也行,比如那位女同志的终点站到哪儿、有没有通过中间人介绍,如果有,中间人又是谁……”

而后两天,赵瑞和钱或光的人,循着这票贩子往上,摸了两三个中间人,找到一个帮何蔚然制假学生证的小贩,锁定了其租住的地方。

赵瑞没有擅自行动,立即将消息报告给了公安局,但对于消息来源三缄其口,警察队伍中有认识钱或光的,帮忙说了句话,也就没人再问了。

赵瑞也没再参与接下来的事儿,只和钱或光的人,在警察指定的地方等候。

而另一头,公安局布控后,何蔚然果然已人去楼空。

但仔细搜查过后,在她的出租屋内发现了f大学生宿舍丢失的少量物品,可以确认她跟这起案件确实有关,又在跟街坊四邻了解情况的过程中,惊喜发现何蔚然房东的女儿,与那个入侵者特征高度相似。

于是,公安局带着何蔚然屋内的证物作势撤走后,又安排人返回盯梢,意在通过这个入侵者,摸清这个小团伙其他成员。

之后,对赵瑞大加赞赏。

待赵瑞走后,公安局且有人感叹,“真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虽然他们警力不足,但也是花了大力气一圈一圈排查的,这么三两下就让人提前找到了!

却有与钱或光有交情的人不乐意道,“诶诶,说谁是‘鼠’呢?”

那人也知道钱或光的背景,忙笑笑闭了嘴。

也有知情人道,“你不知道那姓赵的同志撒了多少钱出去,‘小脚侦缉队’的威名岂可等闲视之!”

这话一出,众人一阵笑。

是了,当年抓特务、盲流,可是这群阿婆阿奶阿姨最得力,眼神可利呢!

笑话过后,众人回到警局后,开始联系何蔚然老家的公安局联合抓捕。

是的,根据赵瑞提供的消息,何蔚然可能跑回老家了。

赵瑞晚上接江南回家,把好消息跟她一说,江南情绪外露,搂着他的脖颈蹦跳了几下,可见其高兴程度。

又过了几日,这个小团伙除去异地的何蔚然,其余全部抓捕归案。

房东的女儿指控他们之所以会去f大“扒分”,都是何蔚然建议的!

“据那个女嫌疑人交代, 她一开始只是见何蔚然通过给报社杂志社投稿,生活突然从拮据变得宽裕,便联系了她的小团伙, 想找何蔚然要几个钱花花,

被威胁的何蔚然乖乖给了钱后,反给他们指点了f大,说f大校内有很多像她这样通过文字挣钱的学生, 还有给作者和记者发稿酬的社团、办公室,也有财务室什么的, 也许有现金留存, 把他们说动心了, 一伙人商量之后,觉得假期里人少,确实是个搞钱的好机会,就干了……”

赵瑞和江南并未得到第一手审讯内容,只听钱或光给他们转述。

“你们那房子也是何蔚然告诉他们的, 这个团伙都无业,家里境况也不怎么好,你们的房子宽敞又舒适, 又有吃有喝的, 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至于何蔚然是怎么知道的这房子, 那个女嫌疑人也不清楚。

她只是发现何蔚然不要他们从f大偷来的钱和东西, 也不住你们的房子, 认为何蔚然假清高的同时, 也打着撇清自己的主意。

因此,她强迫何蔚然收下了一些赃物, 还让何蔚然到你家住上一晚,何蔚然不愿意,两人闹起来,就被附近的邻居看见了……”

话毕,钱或光手上夹着烟,端起咖啡喝了口,润润嗓子。

江南点点头,拿起钱或光带来的报纸杂志,她大致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蔚然时隔一年多才报复,不是她在隐忍或积蓄力量,而是她前期一直在为生存和生活奔波。

这两年待业青年实在太多,扫大街和扫厕所都有人抢着干,何蔚然一个拿不出介绍信的外地人,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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