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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云收雨歇,晏子默喘息着闭了闭眼,撤身慢慢将性器抽出,浊白的精水被带出许多来,顺着扶襄白皙的臀股缓缓流溢着,活色生香。

晏子默眼神一暗,几乎动念想要压着他再做一次。然而皇帝陛下早已支撑不住,腰膝发软,直接跪坐在了椅面上,隻两条手臂还略显倔强地攀在靠背上。

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晏子默轻笑一声,俯身在他耳朵尖亲一口,然后先将自己收拾妥当,才把扶襄抱在怀里,向里边的小起居室走去。

扶襄被他的动作惊动,圈着他的脖颈模糊而又慵懒地呻吟一声,眼眸也未完全睁开,脸上沉醉出一抹漾人的春色。

晏子默贪恋地贴着他的额角吻了吻,走到床边将他放下来,然后展开衾被将人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又把那床帏也放下来,径自走了出去。

扶襄意识恍惚间,又听见一阵扰人的声响,他想要撑起身,腰身却酸钝得没有一丝力气,隻勉强抬手伸到了床帏外,露出一截过分纤细的手腕。

很快,那隻手被另一隻温暖干燥的手掌握住,还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渐渐地,屋内又安静下来,晏子默单手拉开床帏,又将他身上的衾被掀开。

扶襄侧卧着动一下肩膀,把脸埋在了软枕间,含混不清嘟囔一句,好累。

“臣抱着您去清洗一下。”晏子默在他脸上碰了碰,然后指尖一挑,三两下把散乱的衣裳尽数剥落。

扶襄配合地转过身子,然后便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中间,随着他的动作,腿根处有浓浊的东西缓缓涌出,沾染到床铺上,晕出一片暗色的痕迹。

他睁大眼不自在地抬抬臀,脸上漫上一抹羞臊的红晕,然后强撑着坐起身,看向床边站立着的晏子默,“晏子默、快、快点”

他此刻两条腿曲着,胸膛上还画着一幅盛开的梅花,一直蔓延到平坦的小腹处,肌肤上隐约可见干涸的白斑,一双凤眸大睁着天真而无辜,偏这副样子又透出一种靡乱的魅惑。

晏子默居高临下望着他,喉结克制地上下滚动,然后俯下身托着他的臀将人抱起来,放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一场情事也足以让他疲惫而全身乏力,此刻被热水一浸,他低低地喟叹一声,趴在桶壁上,舒服地眸子都眯了起来。

晏子默撩起一捧水淋在他的肩头,将乌黑细软的长发洗了洗,手指又慢慢沿着他的腰线滑下去,落到股缝间被折腾得略有些红肿的穴口。

指尖没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扶襄知晓他是在干什么,却还是腰腹一颤,仰起脸软软地呻吟了几声。

晏子默心头髮痒,俯下身堵住他的唇,手上动作不停,指尖一勾,又是一缕浊白逸散在热水中。

“唔嗯”扶襄乖顺地张开唇,两人温情脉脉地痴缠一会儿,晏子默又伺候着他清洗,动作温柔细致,扶襄隻觉两眼越来越沉,竟这般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是在冷清的太和殿醒过来的,起身下榻时回想起来,昨夜应该是被晏子默送回来的,个中细节却已经记不大清了。

他站在铜镜前张开双臂,内侍垂着眼将繁复的衣袍一一穿戴好,清晨的微光洒进来,铺陈在那身锦绣上。他看着镜中孱弱却又神色傲然的人,恍惚感觉昨日的人不是自己,他似乎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敢认的人,就那么放纵的沉溺于极致的欢愉中。

自己这是在靠着身体来拉拢朝臣吗?

不敢再细想下去,他有些慌乱地别过眼,目光落在空旷的大殿里,门口匍匐了一地宫人,垂着脑袋姿态恭敬。

扶襄自认并不是一个暴君,虽说平日里不爱说笑,并且他上头还有一个摄政王。但下面的人总是提着胆子小心翼翼的,他早该便知道,并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因为这个至高无上的国君之位。

皇权,多少人心向往之。

他亦不例外。

转眼就是冬至,牧云霁在府上躺了十天,终于能下榻进行简单的活动,扶襄特准他先放下手中的事务,安心养伤。

牧云霁眼巴巴盼了好几日,他却一次也未再去将军府探望,苦苦煎熬的牧将军身体机能迅速提高,伤口恢復得日益加快,愣是把一场伤筋动骨的事搞成了不过尔尔。

扶襄在宫内也是委实脱不开身,临近年关,六部的事情需要他定夺,而一些地方官也要回京述职,附属国的使臣恰巧也来觐见国君,他每日里也是忙得团团转,衡芜和晏子默两位相国大人被指派了不少事情,每日里见面谈的也尽是国事。

摄政王那边更不用说,进京的官员可是第一时间就向他府上递了拜帖,说是门庭若市也不为过。

终于得了一段空闲,扶襄用过午膳便去寝殿小憩了一会儿。

醒来时天空阴沉,冷风阵阵。他看着殿前耷拉着脑袋匆匆走过的内侍,不知怎么,便想到了被搁置了许久的一个人,明飞逸。

他沉思一会,还是唤过近前的内侍,“去慈宁宫把明飞逸带过来。”顿了顿,他又加上一句,“不用避着人,就一五一十说是朕传过来的。”

“是。”小内侍应道,然后便带着圣上的口谕去慈宁宫要人了。

在偏殿内喝完一杯茶,他听见门外传来一句,“陛下,明公公带到了。”

“让他进来。”

明飞逸此刻倒也镇定,走到殿中央毕恭毕敬行了一个礼,“见过陛下。”他的声音不似其他内侍那般尖细,被压低后略显沉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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