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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光熹微,太和殿内充盈着淡淡的安神香气息,沉淀出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扶襄尚在沉睡中,精致俊秀的面容透出柔和的无辜,蓦地在睡梦中他感觉鼻尖被咬了一口,颇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直接转个身继续陷入梦中。

他侧躺着,身后的人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一隻手灵活地伸进亵裤里,探到他两腿间。

“嗯”晨间的欲望起来得也是极快,他在那隻手刻意地撩拨下,半梦半醒间舒服地直哼哼,腰胯也不自主向着手心挺动。

“真乖”扶行渊一手在他身前忽轻忽重地上下撸动,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叹道。

“唔嗯”扶襄没坚持多久,随着喉咙深处含糊的呻吟声,小腹一抖便射了出来。

扶行渊在他后颈上咬一口,三两下把他的亵裤扒下来,然后覆在了他的身上。

“嗯要去早朝”扶襄到此时也并未完全清醒过来,但习惯让他嘟囔了一句,圈着摄政王悍腰两侧的双腿蹬了蹬。

“乖今日休沐。”扶行渊伸出舌尖舔他的唇角,一手捞过昨晚未派上用场的檀木盒子,打开取出了一颗秘药。

“不要”扶襄隻觉耳边的声音是他极为讨厌的,便厌烦地扭过脸,只是依旧闭着眼睛,真的认为尚在睡梦中。

摄政王都要被他气笑了,小没良心的,修长的手指捏着药丸强势挤进了他的后穴。

“嗯”扶襄身子一抖,呻吟从唇边溢出来,不自觉夹紧双腿,却只是把摄政王的腰圈得更牢。

他昨夜昏过去后摄政王又抱着他清洗了一遍,身上的痕迹昨夜被药膏尽数涂抹,此刻竟已消散得差不多,不然摄政王此刻再看到也还是要发疯,只是心里却始终不痛快,泄愤般咬着他的脖颈用力吮吸。

“唔疼”扶襄皱起秀气的眉头,双眼紧闭推着他的脑袋拒绝,那张唇却带着摧毁的力道移向耳后的软肉,然后又沿着他的侧颈辗转到乳尖、腰腹,反覆噬咬吸吮。

在后穴那颗化开的药丸作用下,痛楚和欢愉同时侵袭了他的身心,粉嫩的穴口也难耐地张着小嘴吐出爱液。

“心肝,要不要?”扶行渊禁欲了有一段时日,原本昨夜便该开荤,此刻依旧强自忍耐着,身下的巨物紫红狰狞,一边抵着他湿哒哒的穴口上下滑蹭,一边重重咬了一口他的下唇问道。

欲望压製着让他的嗓音沉沉地敲在扶襄心上,使他内心对情欲的渴求更甚,臀部不自觉抬高迎合那根滚烫的硬物,呼吸也急促起来,舔着唇黏糊糊地回道,“要”

扶行渊倏然起身,两根手指又插进他的后穴拓张了几下,才将自己等待已久的欲望整根埋了进去,严丝合缝隻余两个深色的囊袋堵在穴口。

湿滑紧热的肠壁早已饥渴难耐,立时兴奋地紧紧咬住粗壮的柱身,不住吮吸圆硕火热的龟头,扶襄腰腹颤抖地厉害,仰起头低吟,“啊啊哈”

密密匝匝的夹裹挤弄,让扶行渊亦是呼吸粗重,他劲腰晃动抵着肠壁深处缓慢碾磨,手肘撑在扶襄脸颊两侧,那张潮红的小脸一片艳色,他不由低下头又爱又恨地啄了几口。

却惹得扶襄不满地直摇头,小腹抬高一个劲儿蹭他,在梦中腻声唤道,“嗯快点”

扶行渊被他这一声唤得血液沸腾,理智几近溃散,不由分说捞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臂弯,然后折起压向胸前,手臂就撑在两边肩头处,劲臀快速抬起又落下,喘息着道,“乖,叫皇叔。”

这个姿势让扶襄被钳製地死死的,又被迅猛的抽送顶得心神飘散,只能张开唇顺应身体的本能反应连声吟叫,“啊嗯啊啊哈”

他越是叫是急,扶行渊顶得越是猛,接连几十下的捣弄,穴口周围汁水四溅,抽插搅动间全是淫靡的水声,被桎梏的两条腿使得他全身都动弹不得,没挨一阵便受不住了,细白的指节紧紧抓住垫褥,抽噎着求道,“啊哈慢、慢些嗯啊”

“怎地如此难伺候?”扶行渊果真放慢了速度,眼眸半阖居高临下,盯着他被操得意乱情迷的模样,挺胯快速捣弄了几下,抵着深处的小凸起研磨,哑声问道,“嗯?”

“嗯啊——”快感顷刻间席卷而至,扶襄长吟一声,脚趾都蜷了起来,泛红的眼尾湿润已极,猛烈的情潮衝击下,终于他缓缓睁开了双眼,水雾迷蒙,带着餍足的魅惑,和不知身在何处的懵懂。

扶行渊腰椎一片酥麻,十足享受高潮后痉挛不已的甬道,热铁被裹在汁水淋漓的肠壁内,嫩滑的相触感和销魂的紧致感,让他的呼吸都带着浓重的情欲气味。

两人都沉醉在蚀骨销魂般的愉悦中,摄政王不待他反应过来,硬如热铁的巨物尚在体内,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把他翻个身,摆成了跪伏的索欢模样。

粗硬的棒身在柔软娇嫩的肠壁内抵着转了一圈,扶襄失声叫了出来,小腹一阵颤抖,竟又泄了身。

扶行渊紧紧抵着他的臀肉不放,小穴内爱液泛滥,润着他的性器隻叫人欲罢不能,他俯下身吻他细嫩的肩头,压抑着喘息沉声逼问,“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谁?嗯?”

“嗯啊不”扶襄深深地把脸埋在了软枕间,咬着被角闷声呻吟就是不开口,他的腰肢塌陷,弓出了一个薄薄的诱人弧度。

扶行渊直起身在他臀上用力拍了几下,而后两手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抽送起来。

这样的姿势进得极深,那火热的性器在肠壁内翻搅,烫得扶襄连脏腑都在发颤,穴内的爱液不时被挤压出来,沿着腿根慢慢向下淌,叫他几乎承受不住,“嗯啊啊哈嗯”

深猛的力道撞得龙床都开始轻微晃动,扶襄双腿酸软,上半截身子软趴趴地瘫在床铺上,屁股高高翘起,他不堪承受往前爬了一点,一双大手牢牢掐着他的腿根又给按回来,还挺胯重重顶了几下。

“唔不、不要嗯啊”

“晚了!”

扶行渊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恶狠狠吐出两个字,硕大埋在爱液泛滥的肠壁里,径自抽插不停,带出一片啪叽啪叽的声响。

“嗯啊啊哈啊啊”滚烫的龟头总是一下便顶到他的敏感点,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持续从尾椎骨一路窜到顶门,他哭叫出声,泪水涟涟地将软枕都打湿了,后穴也夹得更紧了,前头才泄过精的性器又颤颤地抬起头来。

那根粉嫩就抵在床铺间摩擦跳动,扶行渊粗喘着探手握上去,指尖在湿润的顶端一刮,再挺胯狠劲儿顶撞,便叫他腰身不住地颤栗,前头后穴齐齐出水,哆哆嗦嗦又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摄政王却不待他缓过一口气,带着一股狠劲重重撞击嫩乎乎的臀肉,还在痉挛的肠壁被不断戳弄着,波动的清潮愈发汹涌起来,怎么也止不住。

“啊啊哈不”甬道因为刚刚高潮,又被粗长的肉棒持续摩擦,反应更为炽烈,扶襄小腹一阵阵地抽搐,只能哭泣着摇头,喉间的哽咽声支离破碎。

扶行渊胯下的欲望也将至崩溃勃发的边缘,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大掌钳着他的腰,劲臀发力耸动,变着方向在他敏感的肠壁内反覆顶弄搅动。

他绷着脸大开大合地一阵啪啪啪抽插,几十下后径直深入到底,喷射出灼热的浓浆,烫得扶襄又一阵哆嗦,快感源源不断,从身至心,从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的眼前大片白光闪过,温软的身子颤栗着抖个不停,难以消化如此疯狂猛烈的情潮。

扶行渊粗重的喘息尚未平复,他挺胯浅浅地顶弄了几下后退出昂扬,然后翻身躺下把扶襄抱在自己身上,大掌在他腰腹间揉捏安抚,贴着他的额头开始吓唬人,“再来一次?”

“不、不要”扶襄嗓子都哑了,把脸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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