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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绳子控射/射了一后座/“老子喝多做春梦了”

 

?  余弦被架到了停车场,一路上投来的目光让他又气又恼,现在还被塞进了车里,挤在后座的角落,更是闷得慌:“喂,烂木头,干,干什么!”

一抹亮着的暗红色在眼前晃过,头顶一紧,余弦抬眼看不到顶上,但这箍着的感觉,估计就是被戴上了那个叫“小恶魔角”的玩意儿。

对方高挺的鼻尖戳在他脸颊的软肉,细碎的吻和低沉诱惑的嗓音响在下颌线:“你是专门跑去要了这东西,来勾引我吗?”

“老子才没这么无聊。”

一语中的。加上勾引那两字,余弦头好像越来越晕,不知道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因为那些身体里勾起来的热。舌尖乱动地顶了顶腮,“我只是想操你,可你最近老是不给操。”

“我最近多忙你不知道?而且”

“而且什么?”余弦仰着头,“嗤,而且你最近看上别的alpha或者oga了?”

莫泽顿了顿。而且,在看别的alpha和oga是什么样的装成oga型的alpha,太难了。本能的反应让他办不到。尝试过忍着力气和脾气,可是还是觉得好恶心。

这种影响智商的行为

余弦没有立刻得到否认,脸色微沉,“我说中你心事了。”

“不是。”

“不用急着说不是,你找别人也大可不必瞒着我,”余弦蜷紧了手指,“要真断,那就大家一起断。”

“我只是改变不了自己,成不了什么娇娇软软的矜持的,什么奶奶的糯糯的,还什么像oga一样的alpha。”

“有病,什么oga一样的alpha?”

“”莫泽皱眉,“简成,骗我?”

关简狐狸什么事?余弦听得一头雾水,更烦了:“瞎扯一堆,老子没工夫陪你玩。做就做,不做就拉倒!老子再换一个就是了。”

“余弦,你敢!”

“莫泽上校能找别人,我就不能?讲不讲道理?果然狗都不如的渣a!”

“你现在清醒吗?”莫泽叹了口气,微起身,开了后座的灯。在还算亮堂的灯下看着满脸飘红和那还不算过分迷离的眼,“我不想再浪费口舌,在不清醒的人面前,说上一堆开得了一次口就开不了第二次的那些话。”

余弦推开莫泽想要好好坐起来,又被压了回去。莫泽的鼻尖贴着他的:“回答我。你现在,脑子,清醒吗?”

“有屁就放,看不起谁啊。老子没醉!”

“好。那你听好了,”莫泽咬了咬后槽牙:“我不想做你那什么所谓的‘长期炮’。”

这话,什么意思?

余弦的心越来越沉。眼睛看向别处,不敢再瞧那双棕眸,“就算是要断,那也是老子先不要你的。”

“是,我知道。一直都是你不要我。”

莫泽掰着他的脸,要他看着自己:“我有那个能力,把你锁起来,让你哭着跑不掉只能被掌控在我手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说长期炮和不要我”

什么啊疯了吧这是

余弦的眼一眯,接着慢慢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alpha。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仿佛随时要压製不住破开胸膛窜出来。

alpha仍在自嘲似地说着:“可是我还是不行。我不想让你活在黑暗里,我想要告诉所有人,你属于我,你隻属于我。”

“烂木头,我,你”

余弦迷迷糊糊地一字一句听下来,似乎大概听出里边的含义。

但是,alpha的耳根子好粉。再吸了两下鼻子,闻到空气中的酒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也喝了酒:“你是不是喝醉了,说这些,真是奇”

“怪”字被堵在了口中,莫泽把他的嘴唇嘬麻才松口问他:“暂时,先说这些。你,听懂了吗?”

余弦的脸好像有点发烫,飘忽着想躲。

“我问你听懂了没有!!”莫泽真是受不了了,这说出去的话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当耳边风的感觉。眼里印着的红,像是恶魔角的光又像是怒火。

余弦咬了咬舌尖,猜自己应该是听懂了,可是脑子里一片空,喉咙麻麻地说不出话,也不敢看烂木头了。

更热了,为什么,为什么会紧张?

是因为尴尬吗?这是尴尬的感觉吗?

忍不住动了动腿,膝盖正好碰到alpha腿根的硬物,想到碰着的是什么,连忙又偷摸着缩了回来。

大腿被摁住。那道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盯得他控制不住心跳和信息素了,周身都是暧昧的岩兰草。

莫泽没听到回答,但是听见了下方左胸的急促跳动:“你说过你没醉的,不说话,那我当你理解我的意思,以及,默许我将来对你的一切占有行为了。”

猛地拽开余弦的裤腰,用手拢着双腿,把人翻了过来也给扯下了裤子,褪到膝弯。

本就在下的余弦完全施展不开。想拦住莫泽,可身下一凉,那作恶的手已经覆上他露出的股缝,揉他的后穴,摸得他发软。

他隻好塌着腰把脸往窗旁藏,反着手想挣脱笼罩在他身上包得像囚笼的alpha,“喂喂!你先把车开远点,这里人多啊!”

外边偶尔匆匆路过一两个人,而且容了两alpha的后座实在算不上宽敞,怎么动都像在主动往莫泽身上靠。

就算知道外边往里看可能看不大清楚,可他的车就停在斜对面,要是那群八卦得要死的家伙看见了,指不定凑上来瞄两眼然后传得沸沸扬扬。

这这,到时候就真的不是用“尴尬”二字能形容的了

莫泽久没这么和余弦亲密接触,也不清楚是余弦身上的岩兰草还是口中残留的酒气的作用,微醺的感觉惹得他有些急不可耐。

等不及回家或者找个酒店找个地方了,现在就想要,在这里就要,要,操进去。

“有人来了我再提醒你。”

“啊,来了还用你提醒?!”余弦扶着座椅,要直起的腰被掀开了衣服,那手压得他塌下去贴在了软垫上,臀是撅得更高。

他觉得自己的椎骨都要折断了,“你松手,要压死老子!操”

“别乱动。”莫泽的手指已经抵进了后穴,浅浅地往里挤了挤,“才多久没操你,怎么就这么难进了。”

“那你就别进了,啊啊”

甬道里的指腹碰到了什么酸软的地方。余弦惊呼着,大腿抽了一下,“别乱摸啊!等会弄车上了”

那手指按着那处覆了一层软肉的凸起,按一下余弦就抖两下。有趣得忍不住用进不去的性器撞他的臀尖:“更敏感了?”

说着抽出了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摸着什么。

“你干嘛?”

余弦疑惑地想看,可侧了脸,唇正好亲到alpha的额角,撞进alpha抬起的眼。那双棕眸藏了漩涡,卷着把他往里吸。

心突然咯噔一跳,忙低着把头躲回角落。

alpha凑过来咬着他的耳廓,轻笑道:“老是躲什么。”

随着灯暗下,余弦还没从那眼神里回过味来,硬得戳起的性器就像是被什么给缠上了。探着要去扒开,被一手拦下。他气急败坏地问:“烂木头!什么东西啊,你给我的老二弄了什么!”

“运动裤的抽绳,”那双手已经灵活地把绕在他冠状沟的细绳给打了个结,“你的水,太多了。这样,就不会洒得到处都是。”

绳子勒紧后,龟头涨得像装着热水封了口的肉球,顶到皮质的软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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