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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尾巴是用来干坏事的

 

?在僵持之中,冽始终没有屈服。

那种矛盾的眼神,始终定格在纪徒清身上。

而纪徒清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对系统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只是想走个肾的,但总是控制不住地走心。”

系统不为所动:【宿主不是说这个世界要玩s吗?】

纪徒清哭笑不得:“还真的玩啊?我可不会……”他嘀咕着。

沉默了一会,纪徒清忽然笑了一下,也不管冽的回答了,抓起冽的尾巴,直直地衝着他的后穴塞进去。

尾巴是软的,进入自然并不顺利,而冽的后穴又没有被扩张好,尾巴只是进入了一个尖端就停了下来。

冽屏住一口气,捏紧了拳头,青筋暴突,死死地咬住牙,并不是为了憋住呻吟,而是为了忍住愤怒。

即使从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他的心里却因为纪徒清的举动而升腾起强烈的愤怒和厌恶,这种举动……这种……

——侮辱。

纪徒清抬头看他,忽然说:“你要是乖乖回答我之前那个问题,我就不会这么做了。”

冽怒极反笑,嘴角轻轻扯了扯。如果不看他下身,光看他的脸,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

纪徒清继续说:“我说过了,这是惩罚。况且,你就不能把这当成是情趣吗?”

“……”

“爱人之间的?”

冽冷冷道:“我和你不是爱人。”

纪徒清轻轻挑了挑眉:“那可由不得你,你知道的,那个契约。”

冽立刻追问:“那个契约到底是什么?!”

纪徒清失笑:“你不会以为那是主仆或者魔宠契约吧?”

在冽的沉思中,纪徒清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一根手指顺着尾尖又一次插入冽的后穴。

那地方收得很紧,纪徒清刻意刺激着冽的敏感点,生理反应并不受冽理智的控制,他的后穴很快就渗出了不少淫液,尾巴插在里面很快就被沾湿了毛发,加上纪徒清的手指一直在里面作弄他,那种黏腻的声响让冽不自觉面上发烧。

——婚契。

这个念头几乎在刚刚出现的时候,就把冽吓了一跳。

更让他难堪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会升腾起一阵欢欣和惊喜。

——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自己无数遍,始终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在纪徒清的刺激下,他不得不抛弃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转而控制自己不要被欲望压倒了理智和清醒。

但这很困难。

发情期的影响就不说了,在他意识到那个契约可能是婚契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后穴敏感度成倍地增加,本来几乎可以被忽略的纪徒清的手指动作,现在却让他有一种奇异的灼热感,仿佛那指尖的轻微动作,不是在拨弄他的敏感点,而是在拨弄他的灵魂。

这种感觉让他的身体越发地敏感起来,几乎瞬间,他的阴茎就勃起了。

纪徒清注意到了这一点,啧了一声,他还没什么表示,冽却瞬间觉得难堪,仿佛自己输了一场一样,在战斗中失利,只能任由对方上下其手。

纪徒清真的开始对他上下其手起来。

还插在后穴里的尾巴,因为冽的后穴已经逐渐湿润了起来,所以进出也变得简单了一点,纪徒清耐心地把它一点点塞进去,几乎大半的尾巴都进入了他的后穴,那深度几乎可以到达他的肠口。

“……”冽强忍着,虽然呼吸粗重,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

尾巴细长,原本并不应该造成很大的刺激,但尾巴上却又很多毛发,又粗又硬,因为黏液的作用而聚集成了一团一团,扎着他的内壁,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刚好有一块,正好扎在他的敏感点上,代替了原本纪徒清的手指。

不过这时候,冽依旧可以忍受,因为尾巴始终静止不动和着,让冽可以忍耐着。

但下一刻,纪徒清却忽然扯着尾巴,向外拉。

冽几乎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下意识想要拉开纪徒清,但却被后穴中的快感弄得浑身发软。

绵密的毛发在他的后穴中挪动着,大多数时候,那些毛发都会和他的内壁相安无事,但只要稍微碰触到他后穴中的敏感点或是稍微敏感一点的地方,他就会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声。

在不被理会的情况下,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和奇异的感受,让他的身体紧绷,大腿肌肉不断抽搐,与此同时冽还得保持着自己站立的姿势,这种姿势让他不得不努力让自己的双腿凝聚出一丝力量,免得他直接摔倒在纪徒清身上。

纪徒清把尾巴拉出来一半,拍了拍冽的屁股,笑问他:“舒服吗?”

冽咬着牙,良久才吐出一个字:“不。”

“哦?”纪徒清倒不生气,看上去很好脾气地说,“那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和你的尾巴一直相亲相爱?”

“不!”冽下意识反驳。

“那舒服吗?”

纪徒清这种逼迫的姿态让冽咬牙切齿,但他又不能真的反抗纪徒清,只能一字一顿地说:“舒、服。”

“这就好。”纪徒清说,“如果不舒服的话,我恐怕会很苦恼的,那样我还得找其他的办法来取悦你。”

“……”取悦我?冽几乎气笑了,他控制不住地反唇相讥,“我没看出你有哪里想要取悦我,我隻觉得你在侮辱我。”

“侮辱……?”纪徒清拖长了语气,忽然冷笑了声,“那你还是希望我继续取悦你吧,如果真想侮辱你,我可不会用这么简单的办法。”

冽张了张嘴,本来想说出什么狠话,心臟却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恐惧于纪徒清嘴里的所谓“侮辱”。

纪徒清却没再理会他,他放开了冽的尾巴,站起来想要离开。

冽下意识挽留:“别……”

纪徒清回头打量了冽一下,看到冽依旧勃起着的阴茎,嗤笑一声:“憋着吧,发情期的猛兽。”

冽难堪地停留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挽留纪徒清,只是看着纪徒清走开的背影有种不知名的恐慌。

——为什么?

他……他不知道。

——————

修养生息之后,纪徒清准备去找撒尔的队友了。

那群家伙把撒尔独自抛下了,但还得苦兮兮地重新去猎杀一次,所以反而比纪徒清回到莱特小镇的时间更晚。

纪徒清算好了时间,按照原着中撒尔20的做法,直接前往了莱特小镇唯一的酒馆。

里面他的队友正在大吹特吹。

队伍里面唯一的魔法师肖恩,此时正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嘲讽着撒尔10:“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贵族,就想要和我们一起参加毕业考试,也不看看自己的能力在哪里,中级牧师……哈哈哈,那种软蛋……”

纪徒清冷漠的声音从边上传来:“你是在说我吗?”

肖恩手里的酒杯一下子掉到地上,他几乎惊掉了眼睛:“撒、撒尔?!!”

“你怎么还活着?!”边上一个战士脱口而出。

纪徒清扫了他一样,冷笑不语。

他是严格按照撒尔10的行为来表现的,此时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他声音冰冷:“你们把我独自扔在了琼珈法,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一位弓箭手出来打圆场:“撒尔,你不能怪我们,那时候太危险了,我们也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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