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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和好h

 

不料今天他又故技重施,甚至未等我开口他就抢先用话堵住了我的嘴。

“别不理我了行不行?”

不知是怕我跑还是怎么,邓放的胳膊将我抱的格外结实,整个人都紧贴在我背后,甚至嘴唇就靠在我耳边,好像生怕我听不见他的话。

冷战了太久,一时间我竟不知要回他什么,脑子一片空白搜刮不出一个字来。

见我还是不说话,邓放贴着我的耳朵又叫了声我的名字。

“吟吟…”

“理理我吧,嗯?”

鼻息打在耳廓上,连同他周身清冽的沐浴露香气都包围着我,小猫爪子一样瞬间就勾起了那点心猿意马。

“不理。”我咬牙闭上了眼,努力扭着身子想要趴过去不让他抱。

“理理我吧。”邓放跟着追上来,将我抱的更紧,两手交叉式的锁在我身前,一手握着我的肩,一手握着我的腰,“老婆…”

旖旎又温柔的两字,带着无限缱绻的语气,听的我顿时忘了挣脱的动作。

邓放自是察觉到了我的怔然,变本加厉地在我耳边继续喊。

分不清他什么目的,明明是在说话,嘴唇却不住地往我耳垂、颈边贴,湿意不断印下来,我仿佛又跌入那天不真实的梦境,坠落在云端上一般找不着北。

“看看我…”

看看他,看看他什么?

脑子仍僵持着不肯认输,可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我微微侧了侧脸想要朝他看去,哪知视线刚一捕获他,紧接着吻便落下。

五天,已是邓放能够忍受的极限。

从前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被我无视的滋味是这么痛苦,他也从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坚决的一面,对于我坚持的,绝不妥协一步。

“邓放…”我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事还没完呢。”

“不会再有下次了,以后什么事我都及时告诉你,能说的都跟你说,我保证。”

“空口无凭。”

邓放看了看我,抓着我的手握住了他胸前的刺标,他还穿着作训服,那上面有什么我知道。

“我以中国空军歼击机第一试飞大队首席试飞员的身份向你保证,绝对忠诚、绝不再犯。”

这便是最极致的起誓了。

我摸着那处刺标,眼睛热得厉害,“你说的。”

“我说的。”邓放点点头。

坚冰终于尽数融化在这句重比千金的誓言中。

抵住他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我搂住他,眼泪顺着脸下滑,“那天晚上没接到你消息,吓的我一整晚都没睡好。”

“以后再也不瞒你了。”邓放伸手替我擦掉眼泪,然后亲了亲我的眼睛,“不哭了。”

邓放的怀抱烘干了我的眼泪,也引诱出了我心底那抹不可言说的渴望。

我从来没有忽视过自己的欲望,可情与欲是两回事,以往与别人在一起时,有欲难有情,唯有邓放能勾起全部。

情也好、欲也罢,皆因他起,皆由他生。

他的吻技比我想的还要好,唇舌有力而灵活,亲了一会我就有点腿软了,靠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要是不想,就再等等。”

说这话时,他的手还在我肩头摩挲着,尽管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没有故意的成分,可还是莫名生出了一股色情的意味。

“你想吗?”我反问他。

现在我不需要一个绅士的丈夫,情欲随心才好,但凡有一点理智都不够尽兴。

“你觉得呢?”邓放没有直接答,又将话抛给了我。

“你想不想,我怎么知道。”

卧室里没有光,甚至因为今天是个阴天,连月光也吝啬的不肯出现。

仗着一片漆黑,我大胆地与他对视着,他的视力比我好,此刻也一定能比我看到更多。

他眸光闪了闪,我听见吞咽的声音,下一秒,他带着我的手去到了最隐秘之处。

那里的饱满鼓胀,足以说明他的欲望。

我没有抽回我的手,也足以说明了我的答案。

水到渠成即是如此。

邓放反手脱了身上的短袖,翻身压上来,变了味道的吻带着侵略性的强势,连同他周身的气息都跟着翻涌起占有的波涛。

嘴唇、脸颊、耳朵、颈窝、锁骨…处处都留下了他湿漉漉的吻,这大大超过了以往的范围,他一边亲着,一边用手将我身上的衣裙剥去。

“你穿这条裙子,很好看。”

我无声笑笑,没说什么,毕竟是我一眼就看中的裙子,黑色蕾纱的材质柔软而细密,留了许多镂空,穿在身上与皮肤对比鲜明,第一次走进卧室时我就看见了邓放眼里闪过的惊艳。

这样的衣裙衣柜里还有很多,如果他有心留意过就会知道我今晚为什么特意穿这条裙子。

胸口有手覆了上来,常年掌握操纵杆和各种工具器械的手带着茧,摸在身上酥酥麻麻,我的呼吸不可抑制地变了频。

“喜欢?”邓放亲了亲那上面的嫣红,他听出了我的反应。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没说话,他权当我这是默认了,开始变着法儿的取悦我。

一只手用指腹将左边的那粒嫣红一会揉圆一会搓扁,唇舌包裹着右边的,吮吸舔舐轮番上阵。

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穿到了我的背后,支撑着我挺起胸脯好供他吻触到更多。

如果说刚才我还有些分心,此刻便是由衷的想要献身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胸脯之下便是心房,想到邓放正埋在我胸前,我的心就跳的格外快。

曾几何时,午夜梦回我也大胆的这样想过,想过与他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想过与他翻云覆雨不知疲倦,可当这一时刻真正到来时,我却发现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的心境,小心翼翼的,像有只蝴蝶飞到身上般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我一直渴望着的人再不似当初那般遥远,他就压在我身上——他的吻与手都与我无比亲密。

终于,那件漂亮的裙子完全被褪了下来。

床头的抽屉里放着一盒未开封的杜蕾斯,它与我一起住进的这间卧室,如今也终可派上用场。

邓放从我身上起来时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撕开包装,他给自己戴好,再回到我身上时已经有了些急切,刚才的前戏已经足够久了,甚至久到连我自己都差点要忍不住。

尽管手指已经先一步进来过,他捞起我的小腿正式闯进来时我还是溢出了一声轻呼。

“吟吟…”最传统的体位,邓放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缓缓进到了底,“疼了就打我。”

“我又没有暴力倾向…”搂着他的脖子,我忍着心里的空落回他的话,这个姿势的确有些不舒服,我还是更喜欢后入,可毕竟是与他的第一次,我没有暴露那么多。

情事上邓放没什么情结,我也没有。成年人没有谁必须要为谁守身如玉,有情也好无情也罢,每个阶段身边的人都不同,谁在便专心对谁。仅仅是还不到暴露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邓放受伤,这会儿在他跟前我还是装着乖的,太真实的一面总不能一下子都露出来。

身下的速度渐快,我听见邓放急促的呼吸,风一样打在耳畔。

快感不断累积,先前的小心也被意乱情迷抛在了脑后,我不自觉地调整着角度迎合着他,情事上真正的快乐是双方的,一个人的满足太单薄,此刻听着邓放的低哼,我只觉感官刺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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