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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才得知,只不过是因为那天他被几个高官权贵挤在小角落里,那几个人看他有几分姿色又看他无权无势所以想对他下手,玩弄一番再扔掉。

殷诗看他可怜,一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才向泽渊求情。

他这才得以成了李泽渊身边的暗卫,并且被赐名为——殷画。

一开始殷画是感激殷诗的,毕竟是殷诗救了他,他也很粘殷诗,直到他渐渐喜欢上李泽渊的那天开始,他对殷诗的感觉就变了。

李泽渊依赖殷诗,他嫉妒的晚上睡不着觉;李泽渊干什么事都带着殷诗,他在羡慕的同时又多出了几分怨恨;李泽渊向殷诗撒娇的时候,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多想取代殷诗啊,多想让李泽渊喜欢的人是他啊!

所以当殷诗再对他好的时候,殷画觉得殷诗这个人可真伪善啊,看着他嫉妒的睡不着觉,看着他嫉妒的偷偷掉眼泪,殷诗这个贱人是不是觉得可爽啊?

其实这一切都是殷画自己想太多了。

殷诗看他好几天都无精打采的,所以特地去佛寺里面求了好几个小时,才求到了一小罐醒神的茶。

他把殷画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看待,所以求到茶时,马不停蹄的就往王府里赶,因为心急没来得及精心包装一番,就直接将简易的茶罐交给了殷画。

殷诗对殷画是真心的好,但那个时候的殷画却以为殷诗是在侮辱他,觉得殷诗是在明里嘲讽他只配喝这样粗糙不上场面的茶。

所以他表面上笑着接受了,其实背地里却把那罐千金难求的茶扔到了猪圈里面,恨得牙痒痒。

殷画看李泽渊越是和殷诗亲近,他就越是厌恶殷诗,却不曾想过为什么那么多暗卫中只有他没受过致命的伤,只有他能够安安心心的在夜里不用巡逻睡个好觉。

殷诗为殷画做了那么多,殷画全都没放在眼里,只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恨不得把殷诗一刀一刀削成人彘,以解心头之恨。

所以当李泽渊命令他挑断殷诗的手筋,并且把殷诗扔下悬崖的时候,殷画高兴疯了。

他对殷诗下手的时候,不求一刀痛快,而是慢慢的折磨殷诗,一点一点的剥开对方的皮肤,挑断对方的手筋,看着殷诗脸上痛快地神色,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殷诗越是痛苦,他就越是痛快。

折磨完殷诗之后,殷画就狠狠的一脚将殷诗踹下了悬崖。

看着殷诗掉下悬崖的模样,殷画开心的险些落泪,却不曾想过世界上再也没有真正关心他的人了。

也不曾想过,有一天他对殷诗做过的事情,会被放大百倍并且重新落在自己身上。

现在的殷画,比那天的殷诗还要惨。

因为现在的殷诗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关心,有人寒嘘问暖,而现在的殷画什么都没有了。

只能狼狈至极的被一个八岁小孩压的趴在地上,忍着全身的疼痛,恨得牙呲欲裂,双眼通红的瞪着远处宁静祥和晒太阳的殷诗,嫉妒的吐出了一口血。

又因为被点了哑穴,殷画嘴里那些肮脏又难听的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一歌轻描淡写的扫了殷画一眼,带着那股粘糊劲用修长的食指挑起殷诗的下巴,看似无意的倾身,在殷诗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动作轻佻却又暗含着满满的占有欲。

一歌抱紧殷诗,下巴垫在他瘦削的肩膀上,盯着远处瞪红眼睛的殷画缓缓的勾唇笑了,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嫉妒吧,越嫉妒越好。

然后带着你所看到的一切,添油加醋的告诉那坐在血海中的皇帝,说的越过分越好,越夸张越好。

然后让李泽渊那个狗逼知道:

【你不要的、亲手折断的剑,现在是我的掌中宝、心上人。】

一歌当着殷画的面,又对殷诗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

殷诗是习惯了,所以哪怕一歌逾越一点他也没太过激的反应,只是微微有些嫌弃一歌太过于粘人罢了。

但是殷画不习惯,他嫉妒的双眼通红,硬生生的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是真的不明白殷诗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被两个优秀完美的男人喜欢上。

他长的比殷诗好看,嘴还比殷诗甜,凭什么殷诗就能让人围着团团转,他现在却要像个垂死挣扎的狗一样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眼看着殷画要挣扎,张虎子懒散的掏出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跟一歌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就连骨子里面都带上了一点恶劣。

“我劝你别动,匕首不长眼啊,”张虎子把匕首往殷画面前一放,锋利的刀身擦着剑尖堪堪而过。

殷画被吓了一跳,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忘记那天张虎子往他身上插的一刀,明明年纪还小,下手的时候却又快又准,不见一丝害怕。

有了虎子的威慑,殷画也不敢再动了,只能一脸阴狠的看着不远处被一歌护在怀里的殷诗,心里骂着各种难听到极点的脏话。

一歌跟殷诗亲热了好大一会儿,一直到太阳晒眼的时候,他才拉着殷诗的手,当着殷画的面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张虎子老道的叹息了一口气,明明才是个八岁的小娃娃,却非要故作深沉道:“好一对儿璧人啊!”

殷画不屑一顾,在心里嗤笑一声,暗暗骂道:“放屁,分明是一对儿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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