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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站在云邈身侧,语气不明道:“师尊,还是那么在乎小师弟呀。”

云邈一听这话就头疼,他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他对云深只有师徒之情,但白尧就偏是要吃这个醋。

云邈已经懒的解释了,爱信不信!

云深和晏泽珩是差不多午时才到的天山门,所以四人先一起用了个午膳。

午膳后,云深和晏泽珩跟着云邈去了炼丹房。

云邈拿出龟甲看向晏泽珩,“伸手。”

晏泽珩依言伸出一只手,云邈拿出银针,迅速用银针扎了一下晏泽珩的指尖,取了一滴晏泽珩的指尖血。

云深在云邈准备收针时,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师尊,还是用我的指尖血吧,用我的卦象更准一些。”

云邈就是为了不让云深挨这一下,才故意扎晏泽珩的,“无妨,一样的。”

云深收回手,然后把他和晏泽珩的头发递给了云邈。

云邈准备好一切后,就开始起卦了。

九师弟又被拐跑啦(58)

晏泽珩看着云邈凝重的神色,悄悄拉了拉一旁云深的衣袖,附耳小声问道:“深深,是卦象不好吗?”

晏泽珩不懂这些,只能问云深。

云深微微摇头,“不是,是没有占卜出结果。”

晏泽珩先是看了一眼对面愁眉紧锁的云邈,确认云邈没注意到他和云深的小动作后,才继续和云深耳语,“怎么会占卜不出来呢?”

云深没回晏泽珩的话,而是看向云邈说道:“师尊,还是用我的指尖血吧。”

云邈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用银针取了一滴云深的指尖血,而后又取了一滴自己的指尖血,开始占卜第二次。

这次卦象终于有显示了。

云深垂眸看着占卜出来的卦象,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云邈看着云深明显是在深思的模样,直接问了一句,“小九,你知道?”

云深点头,“知道。”

云邈站起身,“你心中有数便好。”

云深再次看向占卜出来的卦象,食指无意识的扣了扣桌子。

晏泽珩看看云深,又看看云邈,但这师徒两没有一个愿意主动给他解说一二的。

晏泽珩可不敢让云邈给他解释,只能再次拉了拉云深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云深,“深深,你告诉我嘛。”

云邈看着晏泽珩那不要脸的模样,直接冷哼一声,晏泽珩此时的模样和他那不尊师重道的大徒弟真是如出一辙。

云邈不再看糟心玩意儿晏泽珩,转而拍了拍乖徒弟云深的肩膀,“小九,万事有为师在。”

云邈说完这一句话后,就拂袖离去了,再待下去,他可能就要打人了。

晏泽珩看云邈走了,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直接把云深扑倒在地上,“夫人,你就告诉为夫吧。”

云深推了推晏泽珩,但很显然,云深推不动某个好奇心正旺盛的小狼崽子。

云深只能躺着解释,“不看着卦象,我怎么说?”

晏泽珩这才肯起身,但还是没放开云深,晏泽珩把云深搂在怀里,让云深坐在他腿上慢慢说。

晏泽珩听完之后,下意识重复了一遍,“羽城叶家?”

羽城可只有一个叶家呀。

云深故意打趣道:“怎么?王爷想起你的老相好了?”

晏泽珩捏了捏云深的脸,“胡说,本王除了你,哪里还有什么相好?”

云深无辜脸,“王爷从前有几个相好,我哪里会知道?”

晏泽珩亲了亲云深的鼻子,“再胡说,本王就将你就地正法。”

云深坐正身子说回正事,“阿珩,叶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晏泽珩摇了摇头,“不甚清楚。”

云深又开始不正经了,“怎么?叶公子从前就没与王爷说说?”

晏泽珩无奈的看向云深,“本王与他真的不熟。”

晏泽珩虽然很高兴云深能为他吃一次醋,但这醋吃的着实是没道理了些。

云深恢复正经,“阿珩现在知道自己平日里吃的那些干醋,有多让人无奈了吗?”

晏泽珩轻笑,“王妃这是在报复本王?”

云深默认。

333:嗯~怎么不是呢?

晏泽珩抱起云深,“既然已经有了方向,王妃也该随本王回府了。”

有些事,要回了府才方便“办”。

——

泽王府

“慕枫,打探的如何了?”

晏泽珩给云深喂了一瓣刚剥好的橘子。

慕枫对他家王爷秀恩爱的行为已经麻木了,可以视若无睹了。

慕枫拱手回道:“回禀王爷,已经打探清楚了。”

云深先是把剩下的橘子都塞进了晏泽珩的嘴里,堵住了他家小狼崽子的嘴,然后才看向慕枫,“说吧。”

慕枫点头,“是,王妃。”

“属下打探到,叶思远其实并非叶丞相唯一的独子。”

“叶丞相本是寒门士子,在高中入仕前,家中已有一妻一子。”

“但叶丞相高中后,被如今的丞相夫人,也就是当时的武定侯独女相中。”

“叶丞相隐瞒了自己已有妻室的事实,娶了武定侯独女,又生下了叶思远。”

“后来,叶丞相始终怕被人知晓自己抛妻弃子的事,便派出杀手去追杀自己的发妻和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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