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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脱缰(h)

 

双手握住粗硕肉物,重复性地刻板运动着。这种带有强制意味的接触也能给人带来一点点感官上的刺激,可羞耻与罪恶感来如灭顶的潮水,就快要将他整个吞没了。

他不能停,也不敢停。

那道光太亮,所有的细节都映在她眼里,从头到尾,再到底部囊袋晃动的幅度,全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唯一可以用以遮蔽的物件,就是自己的手掌。

神思茫然之间,他仿佛听见她轻轻地笑了一声。

“呵。”

他睁开眼,却见一抹流光自那双眸中划过。两只方才还松松环搂着他的手臂又紧缚上来,很亲昵似地,她将脑袋埋在他胸口蹭了蹭。

谢予淮粗喘着停下套弄,一抬手就接住了她,心里空落落的。

他并没有捕捉到任何显着的恶意。他确实瞧见了她那种奸计得逞式的小小愉悦,可那看起来,分明只是孩子气的恶作剧。

“可以了吗?”他低声问。

“教官觉得呢?”

滚热的性器顶戳在她绵滑如绸的小腹上。谢予淮闷哼,下意识弯腰想要避开她,可谢舒音却搂得更紧,小腰拧着揉着往他身上蹭。

“教官也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谢舒音,不要这样……”

“那教官也不要这样,”谢舒音揪起衣角往上掀,示意他去看她腹上沾黏的晶莹,“你看,你把我姥姥给我做的衣服都弄脏了。”

谢舒音今天没有出勤,且作训服又在谢予淮那儿晾着,故而穿的是一身从家里带来的常服。洗旧了的碎花小衬衫底下衬一条棉质的白裙子,并不是多么夺目的美,配色清清淡淡,像是田野上的一捧小白花。

姥姥的手很巧,衬衫领口捏了一圈木耳边的贴花,白裙子上头也细致地打了缆,做的是那年正时兴的样式,用的也是镇里裁缝铺挑的上好料子,100的高支精梳棉。要是换了贴牌送进商场专柜,少说就得溢价个上千块。虽然洗旧了些,可谢舒音平常穿用时都是分外珍惜的,这会子小脸上不禁带出些真情实感的心疼来。

她望望衣裳,又望望谢予淮,眼睛眨巴,“教官,这可怎么办呀?”

谢予淮觉得,到了这个关头,自己应该抓住最后的机会悬崖勒马,肃声制止她的任性妄为,给她扣好衣服,讲明道理,再将她原原本本地送回宿舍里去。可下一瞬,灵魂像是从躯体中浮了起来,他看到他空空如也的躯壳伸出手,扯开妹妹的衣襟往下拉。

衬衫、文胸、白裙子,一件件衣服从嫩笋似的身体上被剥离下来。

她唇角噙着微微的笑弧,也扑过来拽他的上衣,“教官也要脱。地上好脏,给我垫着点嘛。”

他点点头,木着张脸脱下上衣,属于她的那一小迭就垒在上面。

只穿着条内裤的少女依偎在他的怀里,喘息清浅。

两个人上身赤裸,肉贴着肉地抱拥在一起,耳畔,不知谁的呼吸声越来越响,鼻息越来越烫,心跳的颤音紧连成一线。

柔若无骨的小手挪上来,掐住他的耳垂捏了捏,“教官?”

“嗯……”

“你那里在顶我。好硬。”

谢予淮别开脸,勉力收摄心神,以莫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强自隐忍着不在她脐窝里戳蹭。胀挺的性器被挤在逼仄之极的一隅,壁缝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他皱紧了眉。

紧压、包覆、厮磨,肌肤相亲。痛苦如烈焰焚身,快意也如烈焰焚身。

谢舒音有意挺着肚子磨他,这么坏心眼地作弄了一阵,自己也抿着嘴儿轻吟出声,“嗯……哈啊……教官,我想……”

“呜……想要,教官帮帮我……”她抱住他轻泣,睫毛潮润润的,只蹭了两圈,他的颈窝里就湿了一片。

“教官,你摸摸我啊。”

她捧起他的脸,踮脚吻了上去。

意志分崩离析,残存的抵抗心理终于摧折殆尽。谢予淮俯下身,粗喘着含住她的唇瓣。

炙热的舌尖顶开齿关,裹挟着郁积已久的情绪冲了进去。仍然是毫无章法的笨拙模样,一点关窍技巧也不讲,谢舒音舌根被吸得发麻,低哼一声,反叫他更用力地吮住她,疼痛之下,指甲就深深刻进了他腰间。

他好像彷徨极了,焦躁极了,所有不可解的惶惑都卷在翻覆的唇舌之间,像一只困顿已久的兽。

“唔……”谢舒音小声呜咽,“轻点,痛……”

“……嗯。”

他终于冷静了些,松开她的舌,含住下唇轻柔地舔了舔,透着小心翼翼的安抚。

大掌顺着腰肢的曲线缓缓下滑,颤抖着贴上她的腿心。棉质布料透着温润湿意,他的指腹轻按上那处凹缝,停顿片刻,勾起裆心那片布料拨到一边。

“啊——”

她太湿了。手指刚触上去就陷进了一汪水。

谢舒音下身一缩,软着腿脚伏在他身上。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指探进来了,就着黏滑的水液来回摸索。粗砺的指揉开两瓣花唇,顺着濡湿花径向里插入半指,浅浅地顶送。

谢予淮倾身向前,一手扣住谢舒音的下颌恣意深吻,另一只手则深深插陷在她的腿心,纵情感受亲生妹妹的娇嫩轮廓。

穴口水润柔滑,一寸寸向内吞咽着他粗长的手指,细窄幽径不住地蠕缩。谢舒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腿直发抖,一偏头,在他喉结上啃了一口,“教官,我脚痛,站不住了……”

谢予淮轻“唔”一声,手指抽离,一条银丝顺着花缝被勾了出来,一点点拖细、拉长,转瞬就逸散在空气里。

他托起她的臀,想要将她抱在怀里,谢舒音却扭了扭身子挣脱出来,背过身去,两手扶住墙壁。

“教官,我这只脚不能用力,你帮我抬着点,好不好?”

乌眸之中水光潋滟。她咬着唇,两腿微分,白生生的小屁股冲着他的方向撅了起来。

一只手绕到身下,指尖将刚刚卷缩着阖拢在一起的肉唇重新挑开,向着内里划了划,一股蜜水便顺着甬道泌出来,小穴一张一合,掩映着殷红欲滴的花蕊。

“教官……”她扭头唤他,娇声婉转。

一切都像是那个颠错梦境的重复,或者说,梦境其实就是这场荒诞现实的预演。所有他内心里隐晦期待着的,最后都会发生,而他作为一个成年人,却任由他未成年的妹妹牵着那条脱缰的绳向前疾奔,坠入错与孽的深渊。

谢予淮喉结微滚,晦暗的眸底隐约一动,一丝挣扎掠过,刹那消失无影。

他上前一步,一手轻托起她的腿弯,纤细的脚踝翘在半空,脚背绷紧,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痛吗?”他低声问。

“谢谢教官,一点也不疼了。”她弯弯眼睛笑起来。

这种姿势对她来说没有一点难处,比练舞时最寻常的腿部训练还要简单。

“不要用手……用那里磨一磨,好不好?”谢舒音小声请求。

她太渴了。从看到他性器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渴,忍不住了。

用……哪里,磨一磨?

谢予淮心头狂震,欲望的兽正争先恐后破开笼门,嘶吼着窜出来,“你说……什么?”

“用那里……”谢舒音闭上眼,难耐地咬了咬唇,“想要教官的鸡巴……”

大掌飞快伸了过来,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谢予淮红透了一张脸,在她耳边凶巴巴地吐字:“不许说脏话!”

一字一顿,透着火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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