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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垃圾卡干掉神[无限] 第147节

 

小孩的脸是真的好捏,奶白色,还软乎乎的。毕竟谢禾欺负过他那么多次,现在趁着他变成了小孩,虽然是个偶尔有点坏的小孩,但是悄悄回捏一下也不过分吧。

虽然捏完,被小谢禾气鼓鼓地又回捏了一下脸,但是还挺好玩的。感觉参与了一下谢禾的小时候。

小谢禾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时,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系统提醒道:【恭喜玩家随苑、谢禾,达成宿主小谢禾的部分心愿。分别获得2000积分。】

而后,在小谢禾彻底晕过去时,是谢禾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酸麻。“可以了,戏就演到这里吧。”

“你、你怎么……”女人没想到他会这么快醒过来,行为举止好像还是小谢禾,可又仿佛是换了一个人。她拎着空掉的保温桶就准备离开,却被随苑拦了下来。

谢禾抬起眼:“让她走吧。”

只是,在女人离开前,谢禾找着监控死角的地方,给女人递过一张纸条。

女人展开看了一眼时。

脸色也变了。

谢禾感觉胃部隐隐作痛,是中毒的象征,只是小谢禾比他体质要差得多,先一步昏厥过去了。谢禾蜷缩在床上,将手指攥成团,抵在腹间朝里按压了一下,脸也埋进了枕头里。

刚才从女人过来时,谢禾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父亲怎么可能准允妈妈过来见他呢。

那个人,其实不是他的妈妈。而是被父亲逼迫着,过来给他下毒的女人。

但她应该和妈妈挺熟的吧,所以才知道自己幼时的事情。那些,其实都是妈妈告诉她的。谢禾只是和随苑一起,给幼时的小谢禾和他自己编织了一场甜甜的梦境。

“谢禾。”随苑摸了摸他的头发,漆黑的发因为浸着汗而有些微微潮湿了。

谢禾因为将脸埋在了枕头,声音略微有些发闷:“其实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一面。”

“我也会想要更加了解你。”随苑揉了揉他的头发,薄薄镜片后的浅色眼睛注视着他,认真道,“好的,不好的一面,我都不会在意。你只要做自己,真实的存在就好了。”他虽然内心比较感性,但因为性格原因,其实并不喜欢表达出来。只是如果遇到的那个人是谢禾,他会试着多去表达,要用许多许多爱将谢禾包围。

“你不被接受的一面我也会很喜欢。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在。”

谢禾抿了抿唇,捞起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了起来。

脑中却不由地又想起女人刚才说的话。 “我的禾禾都长这么大了,现在是8岁了吧。妈妈还记得你的生日是11月14日,禾禾最喜欢喝甜牛奶了,出生的时候抓的第一件东西是针筒。我们禾禾很可爱,喜欢骑大马,被妈妈抱的时候就会笑,眼尾的泪痣也很漂亮。”

他没有机会见到妈妈了,也不知道她会长什么样子。

每天每天就是这样啊,很多事情都改变不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妈妈,但是妈妈有限的记忆里却会将有关小谢禾的那部分好好地珍藏起来。能陪伴他的日子,虽然短暂,但已经是尽她所能。

“呲呲。呲呲——”

角落里的广播跳频了几下后,再次响起。

是男人突然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切,像是凛冽寒冬里无情的落刀:“哎呀,被发现了。随医生,接下来该怎么做,不会要我教你吧?”

房间里被男人提前安排过机关。“咯哒。咯哒。”

响动声中,房间里冷气肆意。

而房间正中的地面凹陷了一块。

而后,从地面之下升上来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许多木质的盒子。

盒子从地面升起之后,便自行打开。露出里面泡在药水里的鲜活的肝脏、脾、肾……

鲜红的肉质里夹杂着或紫或青绿的血管,还有未褪的暗红色的血,看起来很是让人反胃,而消毒药水的味道轻忽刺入鼻息,像是一根根细密的针般扎入脑仁。

而在盒子边,还有折射着泠泠寒光的手术刀,输液瓶,吊针等物件。

广播机的另一端,男人喉结滑动,倾泻而出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像是淬着至冷的寒毒:“现在是手术时间了哦。你是想看他被毒素蔓延全身被毒死,还是乖乖帮他换器官呢?”

此时,视频模糊的2h已经过去。直播间已经可以再度观看直播,弹幕纷纷激动地跳出来:[!!!!!]

[卧槽,这尼玛好变态啊,我一个变态都想不出这种剧情。那个男主人真会玩。]

[心疼小谢禾。]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楼上,你为啥觉得谢禾反感啊,我只感觉谢禾会更扭曲更变态,不要被他那张脸迷惑了啊。]

随苑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不由皱了皱眉。

广播里响起男人冷漠的声音:“门窗已经完全被封锁。房间温度现在被我调成了零度。你们可存活时间为3小时。如果3小时内没有做完手术。你们就一起死在里面吧。”

而房间里温度骤降,显然是已经被男人控制。游戏方提醒道:【经检测,房间现在温度为零摄氏度,玩家可存活倒计时03:00:00】

【倒计时02:59:59】

谢禾看着随苑,无所谓地道:“那就做手术好了。”

随苑攥了攥手指:“谢禾,我不想……”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倒数。

谢禾轻忽一笑,说悄悄话般贴在随苑的耳边,轻呼着热气道:“相信我,我已经有办法出去了。你只要配合我说的就好。”

……

“哒。哒。哒。”门外传来一阵皮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锁声中,房门被推开。

黑压压的保镖们走了进来。

他们让开一条道,紧接着,是男人走了过来。男人依然身穿高定西装,黑眸锐利,眼白过多使他看起来很凶,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压迫感如影随形。保镖们搬着椅子放在谢禾床边,男人走过去径自坐于床边,右腿架在左腿膝盖上,而后慢条斯理地理了理精致的袖扣。

他的目光先行扫了一眼床边推车上摆放的一个个玻璃容器,里面的液体已经倾倒干净,而在此刻,已经装上了各种新鲜脏器。温热而鲜活。

距离手术结束又过去数个小时,天色已晚。

而谢禾也已经在手术后醒了过来,只是唇色很淡。

在男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谢禾藏在被窝里的手指正静静地握着卡片。

男人看着他,轻嗤了一声:“你也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你自己身上的器官太脏了,跟她一样恶心。能成大事的人一定要心狠。像这样——”他笑着拔出匕首,匕首径自捅向身旁穿着漆黑西装的那人的大腿上,动作利落而狠戾。

那人登时疼得眼前直黑,却丝毫不敢动弹,连哼声也不敢,额角的汗珠就这样滚落下来。

血腥味在空气间蔓延。

谢禾抿了抿唇。

而一旁的男人下属们跪得更加笔直。

气氛降至极点。

“嗬嗬哈哈哈哈——”男人肆意地笑起来,打破了寂静,他肆意笑着的模样看起来很是神经质,语带鄙夷道,“就像是养狗一般,要让他们完全被驯服于你,就要足够心狠。而你,也不过是我一只狗。”

他伸手,挑起谢禾的下巴,眯起狭长的眼睛,“只不过,因为你身上流着一点我的血,我暂时养活了你,小东西。”

谢禾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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