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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压腿狠小舅子/教导生理课灌精嗞尿/偷录视频

 

汗湿的碎发下双眼依旧澄澈干净,敛去了之前所有的情绪,露出羞涩的笑,“我现在就有一个霖哥可以在姐姐回来前一直陪着我吗?”

这算是哪门子的愿望?

沈霖轻笑一声没有多想,翻身将楚忻压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看着腿心已经被蹂躏红肿的软穴,哑声道,“可以。但是小忻的小逼好像不太行了。”

调侃的话让楚忻耳根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并拢双腿,“霖、霖哥刚才不是说”

“我说什么?”沈霖看了一眼没有大鸡巴堵塞的骚穴,缓缓在他眼皮子底下吐出一口精水,情色浓稠的白浊一路往下,蔓延到臀缝间粉嫩的褶皱。

楚忻咬了咬红润的下唇,“前、前”

“小忻还是这么不经逗。”

沈霖气息滚烫,高大修长的身形压了上去,手指扣住男孩手感极好的腰肢,凑到他耳边哑声笑道,“是前列腺高潮让小忻爽到欲仙欲死的那种。”

一室淫靡没人打扰,藏在书堆间的小型摄像头无声记录。

最终在半个小时后,它完成自己的任务,将所有录像上传到终端,继而发送给原定接收人楚思曼。

与此同时,远在市区郊外的私人庄园,觥筹交错的楚家私人宴会上,楚思曼应酬一轮合作商之后,正打算上楼找个客房休息一会儿,顺便给沈霖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大小姐,老爷请您到书房一趟。”

一身黑白定制礼服的老宅管家鬼魅似的出现在楼梯口,没有心理准备的楚思曼吓了一跳,手上的高脚酒杯应声落地,摔了个稀巴烂。

“老齐!你要吓死我!”

管家面色麻木,苍老的声音没有波澜,“老爷让您到书房。”

“有提到找我什么事吗?”楚思曼脸色惨白如纸,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附在胸前顺气。

齐管家:“没有。”

楚思曼冷哼一声,没好气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她说完转身,正准备从包里拿出手机,身前一道黑影压下来,耳边又传来幽幽泛冷的苍老声音,“老爷说,让您现在上去见他。”

“你——”楚思曼刚要发火,但抬眸对上老管家那双混沌的白眼,莫名心里一怵,她心里一哆嗦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带路。”

装潢雅致的书房茶香四溢,年过八十的楚弘和坐在书桌后的单人沙发里,他带着一副老花眼镜,右手捧着一本佛经,听到门外有人走进来的动静,头也不抬淡声道,“茶几上有个文件,里面的东西你拿出来。”

看出老人这是不想搭理自己,楚思曼委屈拉长调子“哦”了一声,她来到茶几旁的竹椅坐下,放下手里的包,将桌上的透明档案袋打开。

文件包里的东西不少,沉甸甸的有些重量,楚思曼眉头紧皱,极其不耐烦全部倒了出来。

哗啦啦表面平滑的六寸照片散落一地,短暂愣神了片刻,楚思曼弯下拿起一张放到眼前,待看清上面的人是谁后,她的双眼猛地瞪大,胸口瞬间翻涌上来的怒火几乎压不住。

楚思曼握着照片的手逐渐开始发抖,愤怒之后心底生出荒谬的不真实感,她蹲在地上,将所有照片摊开,一张张看完。

照片能明显看出是偷拍的,起初是远镜头拉拍的全景,接着是更加高清的局部。画面上的两位主人公楚斯曼都很熟悉,一位是她的丈夫,另一位是她最讨厌的私生子弟弟。

可照片上的两人背着她做了什么?

他们竟然背着自己在车里舌吻?!

镜头局部照片拍的很清楚,沈霖和楚忻闭着眼睛抱在一起,两人表情那么沉醉,唇舌纠缠都能拉出丝了!

这得多激烈才能舌吻成这样?!

楚思曼感觉到浑身的血管都在突突地跳。

然而只是这样还没有结束,就在这时,放在包里的手机叮咚叮咚消息提示响个不停,吵闹的噪音让楚弘和非常不满,他干咳了两声,楚思曼这才反应过来,浑身发抖跪爬着去拿包。

“老宅那边今晚有宴会,她现在已经出门了”

解锁手机读取短信视频之后,男人毫无遮掩的声音立马传了出来,楚思曼脸色青白交加,赤红着眼攥紧手机,她死死盯着视频画面,一眨不眨看着斯文儒雅的丈夫抱着半裸的男孩走进房间,一步步来到摄像镜头前。

“很抱歉,让小忻受委屈了”

“只要能和霖哥在一起不论受多少委屈都心甘情愿”

霖哥奖励你好不好不喜欢这个奖励?小忻的奶头是粉色的骚逼特别会喷水射满你让你怀个小宝宝

思曼呼吸间喷出的都是熊熊燃烧的怒火,自虐一般看完所有内容,到了最后,她的情绪彻底崩塌,根本无法镇定下来。

这算什么?!

她白天还在怀疑丈夫和小舅子偷情,等到了晚上猜测全部变成现实,就连她此刻看到的视频短信,说不定还是楚忻那个小畜生为了报复她,向她耀武扬威耍的手段!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楚弘和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皱眉嫌弃的目光默默从楚思曼的手机上移开,“我原本找你来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些照片上究竟是不是你男人。”

楚思曼咬了咬牙,“是他。”还有那个该死的小畜生!

楚弘和嘲弄似的冷哼一声,转身回到单人沙发上坐下来,“这事你想怎么处理?”

楚思曼脸上无光,刚接受沈霖和楚忻偷情的消息,现在只想回家把那两人揪出来狠狠打一顿!

女人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根本藏不住心事,想做什么都摆到明面上来,楚弘和一眼看穿,他扯平了嘴角,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一声,眼底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失望至极。

“吴家那位病重,他的儿子求神拜佛寻到一个方法,说是只要找到阴年阴历阴月阴日生的极阴体质冲喜就能度过难关。”

正在气头上的楚思曼闻言一愣,“爷爷,我不懂你的意思吴家人要死要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楚弘和陡然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厉声怒斥,“蠢货!你的脑子都被狗啃了吗?!”

“我们家和吴家合作那么多年,利益链牵扯甚广,他们家的老东西要是没了,吴家内部一定会进行大幅度整顿!到时候还没签订的合同告吹,就凭楚氏目前的状况,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没点数吗?!”

被劈头盖脸训斥一顿,楚思曼吓得浑身一抖,脸色变得更加煞白,“我只是有些不明白”

“算了!”楚弘和也不指望楚思曼能理清其中的关系,他直接了当,“你家里养的那个小的,就是跟你丈夫偷情的那个,叫什么”

“您是说楚忻?!”楚思曼咬了咬牙,尖锐的指甲死死扣住手心。

她倒是忘了,楚忻那个小畜生确实是阴年阴历阴月阴日出生的。

还没接小畜生回家之前,她偶然间听圈子里的朋友谈论生辰八字,提及阴年阴历阴月阴日生,说这类人命格代煞,活着的时候死气过重,专克血缘至亲,注定孤身一辈子,死后连地府的阎王都不敢收。

楚思曼当时还当了一场笑话听着玩,可后来知道楚忻的存在,调查到他就是阴年阴历阴月阴日生下来的,而且出生当晚就克死了自己的生母,从那以后连带抚养他的亲人都会接连莫名其妙发生意外死掉,她这才相信煞气命格的说法,对楚忻厌恶更加重了几分,将他一个人丢在阴气潮湿的阁楼住。

“可他是男的,怎么能嫁到吴家?”

“你以为,当初我同意你爸将他接回楚家是因为什么?”

楚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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