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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奴才只在京都,不去远处。”杨清宁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若每日都困在这东宫,奴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就和圈养在笼子的鸟儿没什么区别。”

“小宁子怎会如此想?”凌南玉闻言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小瓶子跪倒在地,打断了凌南玉的话,道:“殿下,奴才会时刻陪在公公身边,保证公公的安全,还请殿下准许公公所请。”

凌南玉见小瓶子如此,顿感不悦,道:“上次出宫你也陪着,若不是吴乾军刚好路过,你们能平安回宫?”

小瓶子还想再说,被杨清宁拦了下来,道:“若殿下不肯就算了,上次是奴才执意要出宫,也是奴才招惹的是非,怨不得他。”

听杨清宁说话的语气变了,凌南玉心里不自觉地有些发慌,急忙解释道:“我并非不肯,只是担心小宁子的身子。”

“奴才明白,殿下不必解释。”杨清宁不在意地笑了笑。

宁远灭门案(2)

“你去看看那只鸟, 若是还活着,便喂些吃食。若是死了,便将它埋了吧。”

小瓶子看着杨清宁, 那双清透的眼睛很是平和,没有失望, 一丝都没有, 可他仿佛看到了那只困在笼子里垂死的鸟儿,它断了翅膀, 无法在天空中飞翔,也无法忍受困在笼子里, 唯一的挣扎和不妥协, 就是让自己慢慢死去。

“公公……”小瓶子的心一揪一揪地疼, 眼眶不由红了起来。

杨清宁见状微微蹙眉, 道:“怎么,连咱家的话都不听了?”

小瓶子慢慢移开视线,起身说道:“是,奴才这就去。”

看着两人的互动, 凌南玉微微发怔,为何感觉他们更加亲近,而他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个?

见小瓶子出了门,杨清宁替他解释道:“殿下, 他就是这个脾性, 您别见怪。”

凌南玉想要去握杨清宁的手,却被他躲了过去,道:“殿下, 快吃吧,饭菜都凉了。”

凌南玉的手僵在原地, 抬头看向杨清宁,有些不安地说道:“小宁子,你可是生气了?”

“殿下,您说的哪里话,您是主子,奴才什么身份,怎能与您置气,若是被皇上听了去,怕是奴才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听他这么说,凌南玉心里越发不安,“这里没有旁人,我们说话不会被旁人听去,小宁子不必担忧,有什么话直说便可。”

“殿下,奴才没什么要说的,吃饭吧。”杨清宁夹了菜放在凌南玉的碗里,自己则低下头慢慢吃着。

凌南玉再次伸出手,这次杨清宁没有躲,却也没有抬头看他。

“我去,我现在就去向父皇禀告此事,小宁子莫气,可好?”

“不必麻烦了。殿下说得很对,以奴才如今的身子,也就只能待在这宫里,什么都做不了。”

杨清宁虽然笑着应对,可他此时的脑袋很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好似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

凌南玉终于察觉杨清宁的不对,他的眼中没了神采,脸上虽然笑着,却是习惯性的假笑,没了温度。他心里慌得厉害,握紧杨清宁的手,“小宁子,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殿下害怕什么,奴才不是乖乖地坐在这儿吗?”杨清宁眉头紧蹙,脸上尽是不解,“殿下还想奴才如何?亦步亦趋吗?”

凌南玉有些无措地看着杨清宁,感觉面前的人如此陌生,让他有些害怕,“小宁子,你到底怎么了?”

杨清宁沉默地看着凌南玉,过了好一会儿,像是突然回了神,只是神情中尽是疲惫,起身道:“殿下,奴才累了,怕是不能相陪了,告退。”

回想自己方才的反应,杨清宁心里很难受,原来他的病已经严重到不可控的地步了。

见杨清宁转身要走,凌南玉急得红了眼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身子,委屈地说道:“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

杨清宁的身子被紧紧箍着,动都动不了,“殿下,奴才当真只是累了。”

“你曾不止一次说过,我们之间有话就直说,不要让对方去猜,我每日做什么,想什么,事无巨细,全无隐瞒,可你却不把话说清,硬让我去猜。”凌南玉委屈地控诉着,眼中有泪光闪烁,“我没你聪明,猜不透你的心思,你就说走就走……你怎能说一套做一套,全然不是一个标准!”

杨清宁听得脸上一热,似乎真如凌南玉所说,他犹豫片刻,出声说道:“殿下先放手,被人撞见成何体统。”

“你不说,我不就不放!”

凌南玉又紧了紧手臂,虽然不知道杨清宁怎么了,但直觉告诉他不能放手,否则两人的关系只会越来越远。

“殿下勒得奴才快喘不过气了。”

凌南玉连忙松了松力道,却没有松开的打算,不安地说道:“小宁子,为何你明明在我身边,我却总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凌南玉的感觉十分准确,杨清宁确实是有意疏远凌南玉,因为他不知自己何时会失控,了结了自己。

沉默良久,杨清宁到底还是开了口,道:“我病了,是心病,有时候所思所想并不受自己控制,就好似方才一样。”

“心病?”凌南玉一怔,随即问道:“小宁子可曾看过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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