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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去就肏你

 

布满青筋的棒身将穴肉碾磨得通红发疼,他扣住爱不释手的臀瓣,坏心眼地朝鸡巴上重重摁下去,硕大的龟头几欲冲破宫口。

云漪痛苦地仰起下颌露出雪白的玉颈,“呀啊……受、受不了……”,眼里泅满水雾,如花般的美玉快要碎掉了。

他咬牙次次撞进蕊心,脊柱爽得发麻,过电似地一阵阵通遍全身。

克制住滔天的快感,边顶弄边移动几步猛然将她放在护栏上,腰部悬空在万丈高的空中,如冰块沁人的金属栏杆冷得云漪颤抖挣扎,只要他稍稍松手,她就会后仰坠入悬崖粉身碎骨。

云漪害怕恐惧,呜咽搂紧男人的肩膀,侧脸贴在他滚烫的胸口,收缩的穴肉绞得他寸步难行。

性感低沉的喘息声只她可听见,男人轻视地望着她,嘲讽道:“怕什么,明明小逼夹着鸡巴不肯放,嗯?”

眉梢轻颤,肉棒突突弹跳,挺着公狗腰精关一松,炙热如岩浆的精液,股股好似高压水流喷射了进去。

“嗯哈~好胀……”

泪水涟漪,女人的指甲隔着外套用力划出血痕,精液多到小腹逐渐胀起来,两条长腿无力瘫软垂在空中。

情深缘浅,不知何处是归途。

模糊的说话声落入耳畔、仿佛还有林宇的求饶声、仪器嗡嗡叫的声响,找不到出处的疼痛扩散,就像有人用针扎入血肉……

画面一转,关墨渝站在她面前,阴冷的双眸凝视着她,背叛两个字跟删不掉的病毒程序,被他反复喃喃。

“没有、没有……”

几束暗红的鲜血从他的五指指根流出,缓慢地滴落在地上,溅起诡异的血花,谁的血?

她快要疯了,谁?

眼皮瞬间睁开,云漪呼吸急促,久久不能凝神。

“醒了。”角落的椅子上坐着那男人,右手撑在檀木小桌上,半掀眼皮看她。

云漪盯着头顶的灯光,一圈圈晕轮泛着光芒,她动了动手腕缓缓坐起来,薄薄的羽绒被滑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

轻拧眉心,抱紧被子将自己裹住,裹成蝉蛹。

关墨渝站起来,端着一杯纯净水朝她走来,表情毫无波澜。

“喝水。”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玻璃杯递到她面前。

云漪咽了咽口水,嗓子眼干渴,低伸出一只手臂怯怯接过,小口小口饮着。

不一会儿那杯水剩下一半,她端着水杯环顾四周,像是在一间卧室里,窗帘紧闭,屋内灯光明亮,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

“这是在哪儿?我睡了多久。”

男人的眸光亮了,弯腰抬起她的下巴,用散漫的目光打量这张脸,像对待一件珍品,略有薄茧的指腹开始摩挲滑嫩的脸颊,但却久久不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他越是沉默,云漪就越害怕。被子下的十指相扣,她深呼吸一口,像是在做一项很久的决定。

“我们的关系或许该后退一步,”云漪的嘴角浮现一丝苦笑,撇向别处的眼神暗淡,该由她来主动斩断了。

装作镇定,目光挪回这个男生身上,她定定看着关墨渝,眉梢温婉,仿佛黑夜中燃烧的红烛散发柔和的光芒,“让彼此冷静冷静。”

在关墨渝眼里,大有一副惹了祸绿了他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架势,面庞立即笼罩着一层暗色,眼里迸射出想要将她吞进腹中的狂热,“冷静什么?看看你做出的好事情,有什么资格让我冷静?”

指尖微微蜷缩,她跟只鹌鹑似地低下头缩在被窝里,小声道:“让你失望了,是我的错,说再多也是无用功。我们好聚好散。”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热,可能屋内暖气太足。

“哦?是吗?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吗?”

见他纠缠不止,云漪娓娓道来,“我之前答应你是因为我父亲欠了债,”说到这儿她停下来甩了甩沉重的头,企图保持清醒,好像身体有些不适。

“想从你身上捞些钱还债,这很不对——欺骗了你的感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她想任谁知道另一半只是为了他的钱来,不曾爱过这段感情都会愤怒失望吧。

只是在这么严肃的时刻,花穴居然涌出一小股股清泉,呼吸滚烫,她绞紧甬道不敢动,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与额头,发烫发红。

“嘘!”

关墨渝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双唇,示意不要再说了,欺上床来,捧住她的下颌,低头抵住额头亲昵,“我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宽容,还是对你。”

“你最不该的,”他吻住女人的耳垂轻轻吮吸,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扑在云漪的肌肤上,目光瞬间凌厉,换上魔鬼的面孔,眼神阴鸷而狂热,面容狰狞,“就是背叛我。”

云漪心惊,心脏急速跳动。她自己都感受到了不正常,热流在体内游走,燥热难耐,眷恋甚至是饥渴他的身体。

趁云漪虚弱时,男人的手掌顺着被子缝隙钻入,来回摩挲发热的皮肉,唯有他才是她的解药。

她扶着额头喘息,推不开他那坚硬的身躯,“你给我下药了?”好热,那里好想坚硬有力的东西填满,抽插……

隔壁房间响起撞击的声音,就像撞击铁笼的兽类,伴有呜呜叫的呼喊声,由于房门敞开,声音无比清晰。

她被声音吸引,转过身透过那堵墙揣测,不敢确定隔壁关着什么?

关墨渝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要她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看看你自己的逼,流了这么多水。”

他只用掌心拂过,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他一手,在灯光的照耀下,水光粼粼,泛着润和的光泽。

云漪喘得不行,抚摸他的身体解渴,仰头祈求,“给我……嗯哈……我要。”

关墨渝拿过准备好的皮质项圈牢牢地套在她的脖子上,双手掐住她的肩骨,力度之大几乎捏碎般,嗓音冰森寒冷,“爬到茶几旁,你就等得到你想要的。”

掐右手手背的嫩肉,锋利的指里掐出了血丝,时不时晃头保持清醒,在选择的十字路口徘徊。

关墨渝看着她,脸色瞬间冷了下去,用了最猛的药,真能作理智的信徒?

一阵阵热浪如海潮打来,吞噬掉理智,淹没她最后露出海面象征希望的眼睛。

骨头里像有虫子在啃噬般,在欲望的驱使下,她动摇了。

望了眼椅子那边,掌心握紧,终是从床上下来,四肢跪地,扭着屁股爬了过去,关墨渝牵着绳子走在她的身后,一人一狗。

云漪乖乖跪在茶几旁,充满色情意味地咬他裤脚,关墨渝从茶几上拿起条散鞭泄怒般打开她的脸上,拽了拽绳子,“想要自己解开。”

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几步爬到他的双腿间,跪在地毯上伸手去解,摇尾乞怜只求他肏自己,送上去挨肏。

关墨渝看着云漪心急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还是褪下内裤,完成后又用那双清纯水色而朦胧的双眸盯着他,抱住他的小腿,神色可怜,“求求你……”

两根手指搅进了云漪的口腔,拽出她的小舌头轻按,吞咽不了的口水滴落拉成丝,关墨渝嘲讽道:“好啊,不过,你现在真像一条母狗。”

当然云漪完全没有表情反应,换以前她会羞涩难受,但是现在匍匐在他的脚下由他宰割。

关墨渝捏住她的后脖肉往自己下腹送,那根鸡巴怼上了她的双唇,蘑菇头抵着她那柔软的舌面来回摩擦,像在肏舌头一样。

云漪用灵活的舌尖勾了勾马眼,小口张开,想着伺候好了就能高兴,男人手腕用力将整根鸡巴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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