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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暴君的白月光 第94节

 

沈聆妤安静地?坐在他身边,不言不语地?陪伴着。

过去了好久,谢观忽然?睁开眼睛看向沈聆妤,他问:“沈聆妤,你怎么不说?话?”

沈聆妤一直望着他,她眨了眨眼,疑惑反问:“说?什么?”

谢观皱眉:“说?谢谢,说?感动?啊。”

沈聆妤愣了一下,喃声:“这些都是虚话,没?什么用……”

“可是我想听?。”谢观打断她的话,“说?来听?听?,说?你心中震撼,说?你感激不尽无以为报,下辈子当牛做马。”

沈聆妤默默听?着他的话,等?他说?完,她问:“你需要什么吗?冷不冷,要毯子吗?或者去床上?躺一会儿?你……疼不疼?”

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

“疼。疼得?要死。”

沈聆妤一双细眉拢出愁绪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盯着谢观没?什么表情的脸,哽声说?:“我们回京吧……”

“别哭啊。”谢观屈起的手?指在她的额角弹了一下。

沈聆妤的眼泪落下来,她哭着说?:“外面太?危险了,暗处那么多人想要你的命,我们回京好不好?”

谢观语气随意:“死就死了。”

他向来不在意这条性命。

“那我怎么办呢?”沈聆妤哭着问。

谢观望着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认真?地?解释:“如果我死了,凌鹰卫会把你平安送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惊夜和惊澜也会一直守着你,保你一生平安。”

沈聆妤听?着谢观这话,觉得?他是真?的不在意生死。她哭得?更凶,摇头说?不要。

“那你要什么?”谢观伸手?抬起沈聆妤的脸,指腹去捻沾她脸颊上?的泪。

她要什么?

沈聆妤平静了一息,吐字清晰:“要你好好活着。”

谢观没?接这话,他半垂着眼,用指腹慢条斯理?地?去擦沈聆妤脸上?的泪。

他的沉默让沈聆妤害怕。她心里生出全天下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孤凄感。她急急双手?去握谢观的手?腕,溢满泪的眼眶里是央求。

“别哭。死不了。”谢观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整个握在掌中。

沈聆妤垂眼,望着两个人交握在自己的手?。他的掌中永远温暖,被他握在掌中,那种全天下只剩下自己的孤零零滋味便散去了。

沈聆妤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太?丢脸了,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谢观需要休息,而不是面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她。

她扯了扯唇角,柔柔对他笑:“去休息吧。好好睡一会儿。”

谢观确实有些乏。他没?立刻起身,而是问:“你呢?”

沈聆妤没?想过这个问题。

谢观也没?等?她回答,他站起身时,顺势去推沈聆妤的轮椅,推着她一起往床榻去。

当谢观弯腰将沈聆妤从轮椅里抱起来的时候,沈聆妤整个人都惊了,急忙说?:“不用!不用!别扯到伤口……”

沈聆妤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谢观放在了床榻上?。

谢观皱眉回头望了一眼后肩,才在床榻上?躺下。谢观服用的汤药中有助眠的成分,他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沈聆妤安静地?侧躺在他身边,睁着眼睛望着他守着他,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抬手?去试他的额温。

——惊夜说?,要小心烧起来。若烧起来证明体内的毒没?有除尽。

在沈聆妤再?一次伸手?去试谢观的额温时,谢观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沈聆妤一惊,急急问:“我吵醒你了吗?”

谢观没?回答,而是说?:“靠过来些。”

沈聆妤心里顿时一惊。若是以前,谢观才不会问她,总是随手?一捞,就把她往他自己怀里塞去。此时这样要求,是他身上?难受一点力气没?有了吗?

沈聆妤压着心中惶惶,靠近谢观。她像以前两个人拥眠时的姿势,拉过谢观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她凑近他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允霁,你要快些好起来。”沈聆妤在谢观的怀里呢喃。

好半晌,谢观轻“嗯”了一声回应。

·

谢云发现在暗处跟踪自己的人不见了。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不安。

外面响起叩门?声,谢云一怔,紧接着又是一喜,急忙起身走到门?口。房门?拉开,立在门?外的人却不是想见的人,谢云眼底藏着的那一丝喜色黯下去。

“真?的是八郎。”惊袂行礼,“参见殿下!”

谢云对于凌鹰卫找上?门?来并不意外,他让惊袂跟着他进屋。他走到书案前,拉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封信,递给惊袂。

“帮我交给七哥。”谢云道。

“是。立刻快马加鞭送去给陛下!”惊袂面上?挂着喜色,“陛下知道殿下还活着,定然?十分高兴!”

想起谢观,谢云脸上?也浮现温和笑意。对于大难不死后的重逢,谢云既感慨又期待。

惊袂临走前又说?:“殿下,如今陛下有私事?要办,并未与大军同行。殿下身体抱恙不宜长途跋涉,不若回京城等?候?”

谢云颔首,微笑着说?:“信中有写。”

惊袂便不再?多嘴,禀告给谢云留了些凌鹰卫的人手?,然?后退下。

谢云立在窗口,望着窗外的晚霞,回忆起许多以前家中的旧事?。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过去仿若就在眼前,却又再?回不可拥有。

得?知谢观活着,谢云确实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相?见,去见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可惜他身体实在是太?差了,出了京城没?多久就病倒了。

从过去的回忆里回过神,谢云斟酌起眼下,又开始因为暗处盯着他的人消失了而不安。

暗中保护谢云的人之所以离开,自然?是因为丹娘的交代。

自从将谢云仍活着的消息透露给凌鹰卫,丹娘就觉得?没?有必要再?派人暗中保护谢云了。她安排的人绝对不会有凌鹰卫的本事?大。

而且,她也确实不想再?和谢云有瓜葛了。

此刻,丹娘所在的地?方叫清元庄,一个地?方很大人口却不多的地?方。不过这里靠近往来枢纽,虽然?眼下不够繁华,可丹娘很看好这这里,所以将客栈开在这里。

客栈不过是第一步,供给经过往来的商队用。过一段时日,她还会再?开酒楼、茶肆、棋社,甚至是丝绸坊、赌坊等?。

丹娘脸色有些难看得?坐在桌子旁,桌上?摆着算盘和账本。她本来在算账,现在也应该厘清这些账目,可是精神不济,实在没?有力气。

小莲在外面叩门?,禀告将大夫请来了。

丹娘最近身体各种不舒服,今日终于决定请个大夫来瞧瞧,若是有什么隐症也好早日治疗。

大夫被小莲领进来,询问了几句丹娘哪里不舒服,然?后拿了小枕让丹娘将手?搭上?去给她号脉。

大夫的手?只是在丹娘的脉象上?放了一下便松开,他很快站起身,道:“恭喜夫人,您是有了身孕。”

丹娘怔了怔,立刻说?:“绝不可能!大夫误诊了!”

“绝对不会误诊!”大夫说?得?笃定。大夫甚至反问:“已经快五个月了,夫人应当有觉察啊?”

小莲在一旁脱口而出:“怪不得?夫人最近胃口不好什么都吃不下人还丰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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