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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139节

 

岑淮安给黄子和黑子戴上狗链子,牵着狗绳说:“妈妈,我和你一起出去。”

走出家属院不远,初夏看看后面研究院的建筑,只有隶属于研究院的地方是比较高的楼房,建造得比较好。

其他的地方,都是平矮的房子,要么是砖瓦房,要么是黄泥稻草房子。

不过这些村子是初夏站在一个高处远远望过去的,距离研究院还有很大的距离。

初夏没有带着安安去村子里,没有岑峥年跟着,她不敢往陌生的偏的地方走。

因此她们只在研究院附近走了走,遇到人便问问附近的情况,哪里有卖菜的。

倒是打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这附近也有市场,但需要坐公交才能到,十分钟就可以了,骑车也能过去。

虽然对比四合院那边有些不方便,比如出门就能买的早餐这里就没有,一些店也没有,可基本的生活需求是可以保障的。

初夏放心了,带着安安坐上去市场的车,买了些菜还有一条鲤鱼,准备中午炖鱼吃。

岑峥年今天去上班,他到了院里时,也只有严和民一个人在研究室,外面天还是暗的。

“老师,我妻子和儿子已经到了,这是前三个月的租金。”

之前严和民就不要岑峥年的租金,说等人住进去了再收。

岑峥年没办法强迫严和民,现在住进去了,严和民就没有不收的理由了。

“这么快?”严和民抬头,脸上挂着笑,把岑峥年手里的钱接过去:“你要是没钱,欠着也行,我不催你。”说着,他朝岑峥年眨了下眼睛,一副这是咱俩秘密的模样。

岑峥年无奈地看他一眼:“老师,我有钱。还有,我不存私房钱。”

严和民“哈哈哈”大笑:“好,和我一样。”

叶星宿打着呵欠也进来了,听到严和民爽朗的大笑,他好奇地问了一句:“老师,什么事这么开心?”

严和民笑着拍拍岑峥年的肩膀:“我恭喜峥年,他家属搬过来了。”

叶星宿瞬间来了精神,眼睛瞪得老大:“岑峥年,你闷声干大事啊!”

他又一想到自己现在还没有相亲成功,更加心酸了,岑峥年岂不是每天都可以回家吃饭,再也不用吃食堂那些千篇一律的饭菜了?

d,好嫉妒!

岑峥年对叶星宿笑了一下:“不算闷声,老师知道。”

叶星宿:……

把四合院的东西用一天时间都搬过来布置好,研究院这里和四合院里一样住着很舒服了。

初夏唯一想的就是高考分数和通知书的事情。

不过在这之前,蒋外公说的时间到了,初夏需要带岑淮安去蒋外公家里,跟着他见一个朋友。

初夏带着安安, 跟着蒋外公步行走出蒋家在的胡同,往左走了一段路,又拐进另一个胡同里。

她看着胡同路口牌子上写着的名字, 感觉这个胡同的名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初夏还在思索的时候, 蒋外公已经停在了一座宅子前,正用门上的铜环拍着门。

而初夏的视线停留在宅子门外墙上钉着的门牌号上:26号。

初夏看了一会儿那个门牌号,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找出来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 因为在包里的时间太长,纸张有些皱。

不过不影响初夏看上面的字, 之前郭林写给她的, 他老师的地址,和她现在在的地址,一模一样。

当初初夏带安安来京城时, 郭林让她过来去找他老师和师兄。

但是她和岑淮安第二天就被蒋外公接去了,接着蒋外公说要教岑淮安下棋。

初夏没有再去找郭林的老师和师兄,而是给郭林打了个电话, 谢谢他的好意,告诉他安安的太姥爷要教他下棋,不能去拜访他老师和师兄了。

郭林没有介意, 只遗憾了下,又问了问岑淮安学习的情况, 得知他现在和在梁州一样,每周跟着蒋外公学下棋, 他很高兴。

初夏没想到, 事情会这样巧, 或者说有缘。蒋外公要带安安拜访的朋友,可能就是郭林的老师。

在初夏脑子里各种想法交织的时候,朱红色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粗犷的带着些初夏熟悉的梁州口音的男声在门后响起。

“谁啊!别拍了,听到了!”

一打开大门,看到是蒋外公,他“哼”一声:“都这个点了,我还以为你怕输不来了呢?”

蒋外公脸上笑呵呵的,没一点生气,揽过来岑淮安说:“元得,你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急?这不是没到点吗。”

元得?还真的是郭林的老师,纸上写着他老师的名字呢——洪元得。

初夏这会儿在心里感慨道:世界真的很小啊,也或许是京城的文化圈子就这么大。

蒋外公爱下棋,他棋艺很高超,认识的棋手,自然也都是厉害的。

这时初夏听到洪元得没好气地接着蒋外公的话说:“谁像你一样每次都掐着点到。进来吧。”

蒋外公带着岑淮安进去时,初夏跟在后面,她注意到洪元得的目光落在岑淮安身上,带着打量的意思。

蒋外公熟门熟路进去洪家的宅子,坐在客厅里还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让岑淮安和初夏随便坐,就像在他自己家一样自在。

洪元得的目光里露出来嫌弃:“这是我家,你怎么一点不知道客气?”

蒋外公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慈爱了:“以咱们的关系,分什么你我啊。”

初夏喝着茶,再看洪元得听到蒋外公的话,一脸恶心的模样,差点没笑出来。

果然蒋外公有意思,蒋外公的朋友也都很有意思。

“你曾孙子呢?”蒋外公喝着茶,问向洪元得。

洪元得大大咧咧地坐在蒋外公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知道你来得晚,我让他晚点再来。”

蒋外公看到洪元得一口气把茶喝完,他慢悠悠地喝着茶道:“喝茶得慢慢品,你这样一口气喝了,能喝出来什么味道?”

洪元得跟他作对一样,又倒一杯茶一口气喝了说:“茶就是用来解渴的,像你那样装模作样地喝,我早渴死了。”

蒋外公不和他争辩,就像洪元得了解他一样,他对洪元得不喜欢附庸风雅的性子也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们时间是有限的,你曾外孙再不来,我们就走了。”

“刚刚还说我急性子,现在你急什么?”洪元得看向乖乖坐在一旁喝茶的岑淮安,笑了声说:“不会是你真怕了吧?”

蒋外公转着手中的茶杯说:“元得,你真爱说笑话。”

初夏感觉两个老人之间刀光剑影,她作为一个小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悄悄靠近岑淮安小声问他:“太姥爷有说带你来做什么吗?”

岑淮安也学着初夏的样子,用茶杯遮住嘴巴,用气音回答:“让我来下一盘棋。”

初夏听着两个老人的对话,也是这样猜的,现在只不过通过岑淮安证实了而已。

那就不用担心了,是小辈之间的友好切磋。

初夏淡定地继续喝茶,还拍拍岑淮安的头说:“一会儿你下棋的时候不要紧张,就当和你外公下一样。”

岑淮安看向初夏:“妈妈,你是想让我全力以赴吗?”

岑淮安每次和外公下的时候,都是用了他所有的能力,因为过度思考,下完之后特别累。

但这种方式进步很快,就像一个人时时身处在快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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