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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招 第250节

 

印象中,沈灼和梁老师好像认识。

梁老师曾经是南城出了名的心理医生——

所以沈灼……

阮梨清稍微有些走神,直到安知许连着叫了她几声,她才应声。

安知许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下午可以见一面,你先看看具体的资料。”

阮梨清欣然答应。

所以下午沈灼打电话给她,说要来接她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拒绝。

沈灼问:“晚上有很重要的事?”

“嗯,有点急。”她说:“不用等我,我应该吃完晚饭再回去。”

正好安知许的电话打过来,阮梨清就直接挂了。

沈灼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缓缓皱紧眉心。

他看着另一只手上的精美小盒子,抿了下唇,又收回包里。

阮梨清和安知许约在一家饭店,安知许将资料都打印出来,阮梨清看完以后,毫无犹豫的直接拍板。

安知许问:“不再好好考虑一下吗?”

“没什么好考虑的。”阮梨清扬了扬文件夹,“我相信你安医生。”

安知许犹豫了下:“我觉得我们应该也算朋友,所以如果阮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安医生听着总是多了几分生疏。”

“那你也不需要叫我阮小姐。”阮梨清笑道。

这家饭店就在市中心的一个商圈里,阮梨清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池景云。

还有他身边的傅月夏。

不得不承认,傅月夏温婉贤淑,走在清绝出尘的池景云身旁,看上去确实很般配。

就是不知道,池景云到底是更喜欢这位名门闺秀大小姐,还是苏烟那样的魅惑狐狸精。

阮梨清原本想当没看见他们,却不料傅月夏瞧见了她,竟然主动过来打招呼。

“阮总,好巧。”

阮梨清面子上的功很到位,她微微颔首,“好久不见,傅小姐。”

池景云没过来,在另一旁接电话。

傅月夏看了他一眼,温柔的抿了唇角,才又问道:“苏烟最近和你在一起?”

阮梨清抬眼看着她。

“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带句话给她。”傅月夏稍微俯下身子,贴在阮梨清耳边,轻轻柔柔的说:“景云玩的差不多了,也该收心,还请苏小姐知难而退。”

明显的威胁和挑衅。

傅月夏直起身,对着阮梨清笑了下,然后大方道,“难得遇见,我请阮小姐吃饭吧。”

她说完,伸手找来服务员,递出一张卡。

阮梨清看着没说话。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和沈灼在电梯口碰见。

他眉心之中有隐约可见的疲惫,看见阮梨清,滚了滚喉:“事情顺利吗?”

阮梨清嗯了声,“比想象之中胜利。”

“那就好。”沈灼说完,顿了下,正在想问她明天有没有空,就又听到她说,“我之后要去出差,估计要待五天,你住在这边应该不太方便。”

毕竟苏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

她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眉心微蹙。

沈灼原本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他垂下眼睑,“好,我到时候回公寓。”

沈灼今晚心情不太好。

阮梨清洗漱完就感觉到,他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天幕,神色莫辨。

天气转热,沈灼洗漱完赤裸着上身。

他身材很好,肩膀上还能看见前天晚上,阮梨清在他身上留下的牙齿印。

阮梨清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又挪到他脸上,思考了下,淡声问:“在想什么?”

沈灼睫毛动了下。

“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阮梨清说,“我还没走。”

“嗯。”他牵起阮梨清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下:“你还没走我就想你了。”

只是他嘴上这样说着,晚上的时候却还是心不在焉。

阮梨清难得主动一次,感觉到沈灼的冷淡,她缩回手,翻身背对着沈灼,“睡了。”

沈灼的手搭在她腰上拍了下,嗓音沉沉:“晚安。”

阮梨清攥着被子的手紧了下。

阮元呈的手术很成功,只需要再观察两天,如果没问题,就能从icu转入普通病房。

阮梨清半夜被阮境白的电话吵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手术原本要上午做,但是因为一些问题而推迟翻了下午,直到现在才做完。

阮梨清拿着手机,突然碰到旁边冰凉的被窝。

沈灼没在。

又和阮境白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阮梨清心里松了一口气,反倒没了睡意。

她起身下床,赤着脚出去。

客厅的阳台门打开,沈灼站在那里抽烟。

阮梨清想了下过去,些微的动静在晚上听起来格外明显。

沈灼回过头来,第一眼看见她赤着脚,忍不住低声道:“回房间去。”

阮梨清不听他的,她走过去,十分自然的从他指尖将那支烟抽了出来。

“大晚上不睡觉,是在我身边睡不着?”

她说完,自己抽了口烟,很呛,不好闻。

沈灼脸色不太好看的把烟抢过来,直接掐灭:“大晚上抽什么烟?”

“你不是也在抽?”她反问,“知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沈灼是说不赢她的。

他黑眸看着她半晌,才说道:“乖,回房间,外面凉。”

阮梨清仍旧固执的站着不动。

她思虑了一会,还是直接问他:“沈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时候喜欢上吃醋的?

沈灼低下眉,沉默了下。

一声很轻的叹息后,他将阮梨清拥入怀中,亲昵的蹭着她的鼻尖。

“清清,我不想骗你,但这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他温着嗓音哄她,“过段时间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阮梨清心里一动,她靠在沈灼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说道:“沈灼,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所以不可以骗她。

沈灼的吻落在她头顶,他低声安抚着,“清清,以前是我混蛋,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阮梨清是被沈灼抱回卧室的,夜里凉,她双脚已经冰冷一片。

沈灼将她塞进被窝里,又在床尾坐下,伸手将她两脚捂住。

阮梨清不自在的动了下脚,被他低声一句:“别动。”

阮梨清说,“你别这样,我又不冷。”

沈灼压根没听她的话,仍旧严严实实的替她暖脚。

阮梨清这一觉睡的很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沈灼已经做好早饭。

苏烟不和他们一起吃早饭,她有自己的安排。

阮梨清把之前遇到傅月夏的事告诉了她,她没多大反应,阮梨清也就不再提。

她有些走神,沈灼替她将吐司抹上抹上果酱,有意无意的提了句:“听说池景云和傅小姐婚期将近,你朋友要是有兴趣,可以去观礼。”

苏烟和沈灼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依旧不熟悉。

一个称对方为你朋友,一个称对方为你男人。

不过,阮梨清还是扭头看向沈灼:“池景云当真要和傅月夏结婚了?”

“池家最近被港城其他家族逼迫的很紧。”沈灼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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