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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儿奴大佬早夭的闺女 第28节

 

。”

“而且,你不是说他们午时都不会回来吗?”

他又是好一阵磨,邹氏经不住,最终同意了。两人分开一前一后的往赵家走,赵小胖远远瞧见罗俊良后,就带着赵宝丫和大黄从小路去找他爹了,让大黄狗守在屋子外面。

赵庆文从去的路上就显得焦躁不安,频频朝来的路张望。割麦子时还险些割到手,等赵小胖的身影出现在田埂上时,他知道邹氏肯定又干了那事,手气得发抖。他把手里的镰刀一丢,一言不发的往家里赶。

“去哪呢?”赵老汉扯着嗓子喊他,然而,他压根不理。

赵老太瞧出他不对劲,生怕他出什么事,丢下手里的活就要跟上去。赵老汉一把拉住她:“干啥子呢?”

赵老太甩开他的手,气道:“说了老二没做过农活,你硬要他来。要是他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俺跟你没完。”这老头子,最近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味的偏袒老大,连她的话都不听。

母子两个一前一后的走了,赵老汉一寻思,也收拾东西往回走。赵小姑还在埋头苦做,被赵宝丫连拉带拽给拖回了家。

老两口紧赶慢赶,赶到家中,推开院子门。就听见老二的屋子里爆发出激烈的争吵以及打砸的声音。还不等放下东西,二房的门砰咚一下开了,一个赤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的男人被打了出来。紧接着赵庆文提着棍子追了出来,身后是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邹氏。

这这这……邹氏那个杀千刀的偷人了?

老两口气得险些背过去,赵老太更是丢了东西就跑过去帮着老二摁住人。

“哎呦,打死人了!”地上的男人大喊,挣扎反击。一个鲤鱼打挺,一下子把母子两个撞开,抓起地上的裤子就跑。

赵庆文提着棍子大喊:“爹,抓住奸夫!”

赵老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直接撞倒在地,他仰面朝后看。但见那人打开院门,一头撞上了刚回来的赵凛,然后头晕眼花的栽倒在地。

他娘的,是撞到铁板了吧!

人的身体怎么能这么硬!

罗俊良还想挣扎,赵凛大手像是铁钳,钳住他的衣领一路拽到了院子中央,然后抽过赵老二手里的棍子,照着他脑门就是一下。殷红的血顺着男人脑门流下,他终于不跑了,捂住脑袋不断求饶。心里却在骂邹氏那个贱人:不是说她大伯哥要申时才回来吗?不然就凭赵家这些软脚虾是拦不住他的。

被赵凛凶残模样吓傻的赵家人终于反应过来,捆了求饶的罗俊良,拉着堪堪穿好衣衫的邹氏一起跪到了堂屋。

赵老汉一拍桌子,喝问:“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一屋子人凶神恶煞,尤其是那赵凛,站在那像一座大山,让人胆寒。不等邹氏先开口,罗俊良先喊:“冤枉啊,我头一次来给表妹送东西,是她不要脸勾引我的!”

邹氏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委实没想到相好缠绵几年的人,一出事就把所有的锅都扣给她。她大骂道:“什么叫我勾引你,明明是先前我回娘家,你先爬老娘床的!”

罗俊良辩驳:“要不是你穿得风骚,又搔首弄姿我能爬你的床?”

“……”

两人一起甩锅,吵得面红耳赤。

赵家人越听脸越黑,尤其死被戴了绿帽子的赵老二,一巴掌扇在邹氏脸上,破口大骂道:“贱人,一对奸夫□□,当老子是死的是不是?”

邹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打过,嫁到赵家更是作威作福,更别说还是这样大力的扇巴掌。她歪着头捂住红肿的左脸,抬头死死的盯着赵老二:“一个月休沐一日,你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老娘年纪轻轻给你守活寡啊?骂我之前你先反省反省自己,干啥啥不行,连在床上都短小无力……就会打女人的孬种!”

戴了绿帽子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他那方面的短处,赵老二再也忍不了了,抬脚就要踹她。赵老太怕打出人命,死死的拽着。

屋子里又乱成一团,最后赵老汉去喊了邹氏娘家人和罗俊良家里人来,商量着这事要怎么办。

这事传出去三家人都丢面子,赵庆文起先坚持要打死这一对狗男女,邹家和罗家极力劝说,愿意每家出二十两银子了事。再加之邹氏她爹是个秀才,在县衙能说得上话,罗家在隔壁村也算小有财帛,赵家人不好得罪,等顺了口气,就劝着赵庆文忍忍算了。

妻子都偷人了,怎么忍?

赵庆文委屈到达了顶点,冲他爹吼道:“你想当缩头乌龟,我又不是王八,凭什么要忍?”

赵老汉脸色也不好看,倒是邹氏,边整理头发,边说风凉话:“怎么就不能忍了?虽然我偷人了,但儿子还是你的呀?难道你想小胖像赵宝丫一样没有娘嘛?”

莫名被创到的赵凛:“……”

他凉凉道:“按你们偷情的时间来算,孩子是谁的还真说不准!”

这话一出,三家人都沉默了。

赵老二和罗俊良都是清瘦身段,赵小胖从小就胖墩墩的,还真看不出是谁的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邹氏。邹氏被看得浑身发寒,打了个激灵,朝赵凛嚷道:“大伯哥别乱说,小胖不是赵家的种还能是谁的?”

赵凛冷笑了声:“是谁的你心里最清楚。”

赵家就这么一个大孙子,赵老汉和赵老太当即黑了脸。

赵老二死死盯着邹氏,眼珠子几乎都要盯出血来了:他娘的,带绿帽子还不够,还喜当爹这么多年?

他会儿说啥都不管用了,拿起他爹喝了一半的茶碗就往邹氏脸上砸:他要打死她,不打死她,他在竹岭村彻底抬不起头来了。

众人又急急拉住他,饶是拉住了人,邹氏还是被砸得额角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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