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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不喝男人N

 

我曾是倾剑山元婴剑尊,号霜绛,大道无情,一朝身陨,万劫不复,虽然我已经将轮回石炼化进婴火内,但闭上眼睛之时,我清楚地知道求神问道之路已经距离我很遥远了。

六道轮回,成人何谈容易,更不要提根骨难寻,我一辈子吃尽了资质差的苦头,得到了天大的机缘却仍囤居于元婴圆满不得寸进,我一心向剑修大道,但芸芸众生和天选之子的差距是难以逾越的,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我才堪堪想明白,也不再执意成仙。

睁开眼睛,面前是一片漆黑的夜空,近乎胶质的时间缠绕着我,我感觉到了所谓流逝的存在,当年为了精进水灵根淬炼剑气,我在赘龙江江心悟了六十年都没有悟出来,结果一死就——

我素来脾气不好,思此一口气没提上来,简直要再次气死过去!

脸上冷飕飕吹着风的滋味却让我平静下来:我已经不是半步化神的剑尊了,现在既然好运气地投胎成凡胎肉体,这辈子就别老想着修炼膈应自己了。

因为曾经是水火双灵根,得上古功法冰火诀,我有多久没有体感了?过度寒冷,过度炽热,我都是直接炼化存入丹田,很少感受到,阴风灌进脖子里的体验一时间对我来说有些新奇。

不过我浑身绵软无力,还只裹了张薄被,一直躺在这里不会被冻死吧。

“咦?钟大人,你这府邸后门怎么有个弃婴。”不远处是男人的声音。

“莫不是你在又京城花丛流连,不小心惹出来的小灾星吧……”那男人走近了,好奇地看着我,他是个美人,外披华贵火红狐裘,内搭雍容玄色金丝锦衾,血玉水滴子抹额衬得他脸庞艳丽无比,眼角眉梢含着狐媚之色,身上香得荡漾,可难掩刚刚淫乱过后的腥骚味。

“好可爱的小宝儿,大概三个月大,不如钟大人推推时间看是哪个姑娘给你留的种?”他温热的手指贴在我的脸颊稍稍逗了逗,便直接伸手把我抱在怀里。

他怀里暖烘烘的,我却汗毛倒立冷汗直流,颤巍巍地瞪大眼睛望他,虽然上辈子我的俗世身份是皇族嫡女,修仙数百年阅人无数,这类轻浮男子我一直应付不来,向来能躲则躲,这会儿是完全躲不掉了。

“我流连别的青楼,华池公子吃醋了?”旁边那个钟大人悠悠看了我一眼,他大概而立之年,长得就像个当官的。

修为越高越能清晰地感知天命。当年一个同宗师侄和我是世俗血脉,在山下留有凡人子嗣,她看开得比我早,到了元婴她自知化神无望,四处游历寻欢作乐,经常到尘世家族里观望后人有无根骨,顺带相看朝堂中的良才美玉,她最爱拉上我,我虽然不堪其扰,数百年下来也算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了。

所以我说那钟大人像个当官的,可至公卿。

呵,那时我总是嘲笑师侄她道心不坚,回头想想原来可笑的人竟是我自己,她能及时认清楚自己,不失为大彻大悟之人,不像我,撞上南墙也迟迟不回头。

狐裘男子轻笑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对钟大人说:“瞧大人把话说的,华池才不会吃醋呢,做人心里没有分寸的话,活得会很苦哦……”

他替我掖了掖小被子,斜眼淡淡瞥了我一眼,堪称是勾魂摄魄:“不过,要是这个孩子真的是大人的,我直接摔死算了,怪晦气。”

实话实说,不针对他,我歧视用皮肉谋利的任何人,像欢喜宗的妖童娈女,尘心山庄的娇莺软燕,我更是见一个杀一个。连尊严都能出卖的人,你不能指望他们有什么底线。

我一辈子带着钟种偏见行走世间,期待我的偏见被打破,可惜它们只是一次次地被证实罢了。他是个买风尘的老手,献媚游刃有余。再看那位钟大人信然的神色,显然已经完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中了。

所以我说这种人恐怖,在草木皆兵的人情中,根本不可能辨别出那个字才是他的真心实意。

“不是晦气是什么,你看这小鬼的左眼发灰,恐怕是个半瞎才被扔了。”钟大人冷哼了一声。

“小可怜,”男子借着后门的灯笼看清了我的眼睛,顿时把我紧紧搂住晃了晃,他那价值不菲的脸,就直接贴在我的脸颊上又蹭又亲,咧着嘴角笑,“好乖的娃娃,好可爱啊,像只异瞳的小妖精,软软的奶香味。”

曾经我一剑霜寒十四州无人近身,现在我被小倌抱着揉搓毫无反抗之力。凡人就爱搂搂抱抱的,我想我需要慢慢习惯身体之间的接触,不然难受的只会是我自己。

“嗯?乖乖,你拱我干什么,饿了吗?”男人又低头啄了我一口,媚眼如丝,餍足的样子幽暗生香。

但我打心底厌恶这类蛇蝎美人,被他笑得浑身发抖,他拱我还倒打一耙,这哪里是饿的,我条件反射想拔剑做掉他!

“你的脸皱起来了,要哭了吗,真的饿了?”

“估计这个娃娃都饿的没有力气哭了,快死了吧,脸都发白了。”钟大人也探头过来。

怎么看两个人都怪怪的,不像正常的狎妓关系,特别是那姓钟的,我留心多观察了他一会,谁知侧头就看到华池单手抱着我宽衣解带,狐裘挂在臂弯,玄色里衣被他微微用手指拨开,一时间香肩半露,棕色的长发因这动作掉下几缕,扫过他好看的锁骨。

他神态自若地把头发撩到耳后,白皙的手探进衣服把领子一点点扒得更开,直接把他壮硕的胸大肌贴到了我的右脸上。

脸颊旁的胸肌是很舒服的肉感,他肤质细腻如绢,安静垂眸时似乎可以一根根数清他长到发指的眼睫毛,烛光幽暗,投下浅浅的阴影。

红肿的乳头就在我嘴边,泛着奶水的甘甜气味,闻起来很潮湿,我生理性地产生了渴望,渴望我狭窄世界里的那一抹梅红,张嘴含住,放在舌尖细细舔舐,吮吸出让我的生命得到抚慰的汁液。

狠狠闭上眼睛,我死都不愿意碰男人的奶!

“怎么了,钟大人的脸色不太好,嫉妒了?”他的声音遥远而沙哑,低声细语地蛊惑,“那钟大人也来?”

我闻之恼怒地睁眼,怎么会有这种拿孩子当调情的工具的贱人存在!我恨不得立刻祭出冰火剑让他血溅三尺。

他偏头轻柔抚摸着在他背后站着的男人的脸颊,同他深深地对视。

这个婊子侧颜挺拔,有刀锋般锐利的线条,下眼睑晕开明显的茶色,像是上了妆般病态颓艳。

棕灰色的眸子摇曳着一点晦暗灯火,浅笑里是运筹帷幄的慵懒:“大人还在逞强呢,明明刚才我被徐宰相带走时你那么失望,像华池怀里的小娃娃一样多向华池撒撒娇就可以哦。”

我不存在的牙都痒了,撒娇?本尊什么时候撒娇了!本尊现在只想杀你!

钟奸夫克制不住低头吻上淫夫的嘴唇,在他耳边不住小声轻语着什么,许久许久才停止纠缠,把头倚在他的颈窝处笑着说,“慢走,华池公子,我还要去前门送尚书他们。”

好一个耳鬓厮磨,好一个亲密无间,有本事你们继续演春宫,本尊什么没见过,定瞪大眼睛奉陪到底。

他回去前还打量了我一下:“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放远点自生自灭吧。”

我就知道自己不会这样交好运的,上辈子被好事者叫做玉面修罗,就是因为我气运平平,有数百年时间单靠抢人机缘杀身夺宝过活。

玉面修罗,白发白衣白光鞘,一见误终生,一剑终身误,心狠手辣,热血染桃花。

他人几句闲话概括了我的一生,漫长,粗糙,没有意义。我不由感到困倦,索性闭上眼睛迎接下一次转生的到来。

无情道,道无情,杀夫证道,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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