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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就当做了一场梦

 

猫似的,好不容易让那孽根在体内退出了一分,宋奕忱就轻轻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拽,硕大的龟头撞在子宫壁上,换来一波骚浪的汁水。

“不……哈,嗯……放开我……”许闲低叫一声,眼泪嗖嗖往下掉,他推不开这个人。

宋奕忱扣住他的腰带一拽,一条镶着翡翠的玉带落入手心,他翻身将许闲压回去,抓住两条虚脱的手臂,将许闲的手绑了起来。

“我好像没同意你射吧?”

凤翎般的睫毛半垂着,望着身下泪眼迷离的人,宋奕忱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腰操了两下,许闲立刻跟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咬着嘴唇呜咽两声,双眼沤着泪水瞧他。

宋奕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一股陌生的情绪,抬手将束发的金簪取下,黑丝散开,如瀑般垂向腰际,深邃明艳的五官在烛火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金丝龙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慵懒潇洒,恍若天人。

许闲愣了一瞬,连他什么时候将朕改成了我都没注意,更忽略了还埋在他体内轻轻跳动的凶器。

可下一秒,宋奕忱这张漂亮的脸蛋在他眼中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握着半勃的玉茎撸动两下,这可怜的小家伙就颤颤巍巍硬了起来,指腹在马眼轻点按压,许闲身子一抖,一股前列腺液渗了出来,裹着肉棒的花穴也敏感地夹了一下。

鸡巴被夹痛的感觉让宋奕忱微微蹙眉,他抬腿压着许闲的大腿,一手扶着玉茎,另一只手拿着金簪,用肉头的前列腺液将圆润的尖端浸湿,对准那小孔插了进去。

微凉的触感让许闲有些疑惑,他还未反应过来,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不要!不……啊……”

宋奕忱怕他疼,插的动作很缓慢,可才进去了一小截,许闲就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挣扎使金簪在尿道里划了一下,许闲顿时被痛到失声,长大着嘴无声喘息着,身子剧烈抖动起来。

“啊,爽……”

又是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高潮的甬道咬着鸡巴吮吸,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宋奕忱把持不住了,额头抵上许闲的锁骨,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自铃口喷涌而出,尽数浇在稚嫩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让许闲身子颤抖,源源不断的高潮让他眼前空白一片。

晃荡的精水被堵在肚子里,肚皮都隆了起来,子宫实在装不下这么多液体,渗着二人相接处往外渗。

趁着这个机会,宋奕忱捏着金簪的手指转动两下,将簪子全部插了进去,簪上的金龙和渗水的马眼来了个亲密接吻。

“嗯,唔……”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被堵住了,许闲浑身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想抬起虚弱无力还被捆在一起的手,可手被捆在一起,虚弱到没有半点力气,唯一能活动的仅仅是手指罢了。

大约是泄过一次让宋奕忱心情好了不少,他松开许闲手腕上的腰带,重新将他抱进怀里。

倾盆大雨伴着雷声笼罩着整座皇城,漆黑的夜里连提灯的宫人都少了起来,就连皇帝寝殿里的灯火也只能照亮一隅,驻守这座宫殿的侍卫早被宦官遣散干净,唯恐教人听见里面声音。

肉体撞击声混合着难以遏制的哭泣呻吟回荡在寝殿里,令人心碎的哀求声只说了一半,就被身上的男人堵住嘴,擒住腰,肏得更狠了。

宋奕忱摁住许闲的腰,迫使他屁股抬高,粗大的肉柱在体内肆意进出,宫颈已经被肏得酸软,没有束缚的力度,宋奕忱退出一半又重重地凿进去,宫颈便按摩着不断进出的肉头,许闲的子宫到湿润的甬道,仿佛都被肏成了只属于他的阴茎套子。

骚穴里喷出的水顺着大腿蜿蜒流向膝盖,将身下的软垫都濡湿了一片。

“宋奕忱……呃……嗯啊……轻,轻些……”

许闲蹭着宋奕忱的唇瓣恳求他,他插得太深了,屡次让他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这样肏穿。

“你该叫我什么?”

宋奕忱喘着粗气啄吻着许闲的嘴唇,下身毫不留情地肏着身下的人,许闲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的鸡巴宛若浸泡在水中,爽得遍体发麻,他更想往死里肏这个人了。

“夫君!”

许闲崩溃地哭叫一声,腿根颤抖着又被送上一波高潮。

宋奕忱这才满意地放缓了速度,将许闲搂进怀里,轻轻啃咬着圆润的肩头,鸡巴在他体内小幅抽送着,柱身贴在撑开的甬道内壁上厮磨,狭小的子宫仿佛灌满水的气球,不停的晃荡着。

“好了,”宋奕忱柔声安慰着怀中被肏到神志不清的许闲,眼中掠过一道金光,视线被金簪吸引,金龙簪已经被挤出一半了,水顺着金簪滴落在身下的衣袍上,他哼笑一声,手指弹了一下簪子,“瞧瞧,你都不管它了,好可怜呐。”

“唔……”

金簪在尿道里晃了一下,许闲扬起脑袋,后脑勺枕在宋奕忱的肩膀上,细长的手指扣紧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他哽咽着哀求一声:“拔出来……”

“你说慢我就慢了,现在又让我把它拔出来,下次还想要什么?朕的皇位么?”宋奕忱哼笑一声打趣他。

许闲哭着摇摇头,“不,不是的,求你了……”

“说点儿好听的。”宋奕忱咬住那透着粉的耳垂,鼻尖蹭着许闲的耳廓,手从玉茎一路下滑,摸到了那枚已经被撞得酸软的阴蒂,指缝夹着它轻轻揉捏,惹得甬道又是一阵绞紧,咬得他鸡巴疼。

耳边的瘙痒刺激的许闲眼角又落了一滴泪,他又挣脱不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只要接触到宋奕忱,就爽得脑子一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气,贴着宋奕忱的耳旁说:“我给你肏,呃……想怎么肏都可以……能不能把它拔出去,求你……”

宋奕忱照着他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一口,“真乖。”

捏着龙头往外一拔,尿道没了堵塞物,一股清液从马眼喷涌而出。

“啊……”

这道细弱似猫的呻吟仿佛用尽了许闲所有的力气,瞳孔涣散,失神的望着琉璃顶,持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空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甬道猛地夹了一下,龟头被勒得发疼,宋奕忱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精水再次射在子宫里,将身下的人浇了个透。

缓了好一会,他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夹着丝丝缕缕白浊的水液从缓缓闭合的雌穴里淌了出来,这淫靡不堪的样子让宋奕忱想笑。

他起身理正自己的衣服,头发随意甩向脑后。

“宿主,是否结束该段剧情?”

丝丝缕缕的电流声让宋奕忱身子一顿,他不悦地瞥过脸,眼角余光落在软垫上昏迷不醒的人,沉声说:“闭嘴。”

电流声瞬间消失了。

“小福子。”

随着门被推开又关上,小福子很快走进来,对宋奕忱拱了拱手,满室的淫靡味熏得他浑身难受,可他头都不敢抬,垂眸颔首道:“陛下,暗卫已将消息传到摄政王府了。”

宋奕忱揉了揉后脖颈,还以为摄政王很难解决呢,没想到摄政王唯一的独子亲自送上门来了,拿许闲要挟摄政王再合适不过了,并且,若是许闲生下太子,那不也带有许家血脉嘛?

真是两全其美。

“传沐浴吧。”宋奕忱淡道。

“是。”小福子拱了拱手就退下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寒气包裹全身,宋奕忱冷的打了个哆嗦,掉头回去把许闲抱进怀里,温暖驱散身旁的寒气,此刻交颈缠绵,他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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