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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指点吹箫

 

至少在起诉安浦年这件事情上站到自己的一边。付沉沉沉地想着,心不在焉地漠看沿路风景。

他必须要给易应礼一个交代。

那个人。他应该就想要这样吧。让安浦年付出他应该有的代价。付沉戴着鸭舌帽,黑口罩,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付沉看到穿着裙装的女人。女明星,助理给他找的,付沉坐上保姆车。

“沉哥好。”女明星乖巧打招呼。助理说得清楚,付沉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他经营公司。“他发给你的那个人,挑几件好的。”付沉开口,“再告诉我怎么送。”“谢了。”

女明星点头,她已经做好功课。她非常擅长给男人挑礼物,各种类型的都有,付沉的助理只给他发了一些简单性格描述。外加一张模糊截图,女明星做了多日分析才策划出几个可测试的方案。

“沉哥,我们团队研究出了三套方案,您听一下。”女明星整理文件,说道,“攻略目标男人有三条可尝试的路线,分别是纯情路线,知己路线,和18禁路线。”

付沉后座拿着保温杯咳嗽两声,他表情微僵,“什么东西?”“沉哥你要相信我们团队了解男人的专业性。”“没有一个男人是这三套路线拿不下的,我们会根据您选出的基本路线进行个性化定制。”

“沉哥你选一个。”女明星跃跃欲试。付沉欲言又止,“知己那个送什么?”女明星略微遗憾地沉默了一下,“沉哥您真是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我这就带您去买扇子。”

“喜欢听戏的起码七成着迷昆曲,您截图发的男人年纪轻,听您的助理说他喜欢艺术,养画师,一幅昆曲扇面就很合适。”女明星教付沉,“您走这个知己路线,必须让这个男人觉得您与众不同,与扑上去的妖艳贱货都不一样。”

“……”他助理找的是正经公司?“您也不是他纯情无法下手的小白兔,您要做他放不开的绕指柔。”女明星激动起来,“您需要抚慰他,让他靠在您的怀里,就再也出不来。”女明星教导付沉。

“你说挑扇面,我也不懂啊。”付沉选择性绕开这个话题。女明星朝后看,对上付沉那张拉开口罩的脸,“操。”

付沉一脸懵,“你骂我?”

女明星连忙摇头,“那个那个,沉哥,我突然感觉到,我们的扇面非常有看头。”

“您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打动人心的艺术品是什么吗?”桌上的女明星问付沉,玉木桌上三幅扇面。“不知道。”

“是未完成的艺术品。是有参与感的艺术品。”“是他需要补上最后一笔的艺术品。”付沉眉目微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女人看付沉似有所感,静静等他消化。

“您是艺术品的一半,您把作画的权力交给他”,女明星将其中一幅桃花扇面递给付沉,“他会觉得您懂他。”

“寻思描黛,指点吹箫,从此春入手。”戏台上红衣男人弱抚女肩,柔声而唱,二人两体相连,摇摆缠绵。贺因渝在二楼隔间懒看风韵,侍者给贺栋斟茶。折扇摇摆。“盼到灯昏玳筵收”,女人手扶红衣戏男,低矮身子,戏面带笑。

“宫壶滴尽莲花漏。”

付沉走进戏院,正唱到这一段,拿了扇面索性没事,来散个金条找贺因渝。付沉记着他没贺因渝联系方式的事。女明星把付沉送到戏院就离开了,临走前叮嘱付沉,“一定要身段软。”

戏台上红衣二人相照面,男人软扶女子。

贺因渝看到了付沉。他凝视了一会,终于和记忆里的人对上线。他看到认识的人很是兴奋,“沉沉。”侍者有眼色地退下。贺因渝大摇大摆出了隔间,“沉沉。”

付沉回头。“上来。”

“沉沉是来找我吗?”贺因渝把付沉抱在怀里,宝贝地问。付沉想了一下,缓缓摸他的肩,付沉手心热度让贺因渝忍不住将头埋进付沉的颈窝,“来做什么?”贺因渝捏付沉的屁股。

“给你送礼物。”付沉手里的扇面抵上贺因渝的下巴,再往上,贺因渝张嘴,付沉却摇开折扇,横在面与面之间。贺因渝去触付沉,付沉随着他的伏动而躲。贺因渝的面容贴近那面桃花,付沉也贴得极近,付沉手搭在贺因渝腰间,缓缓揉。二人一动二动间,贺因渝眉眼放柔,付沉薄唇微动,二人呼吸声交缠,贺因渝一把抢过折扇,将那扇子一扔。

打偏了苏绣屏风。青色丝线,月朦胧。付沉被压倒在地,贺因渝压着他,付沉手放他肩头。贺因渝凑近,付沉闭上眼睛。贺因渝伸手摸他的眼。拨弄一下。贺因渝唇靠近付沉,贴近,双手滑过他的身体。

付沉忍着面上的痒意,贺因渝呼吸打在付沉皮肤间,他的嘴唇贴上白嫩的皮肉。贺因渝哼着小桃红的曲牌,轻抚付沉的胸膛,“春宵花月……休成谎。”

贺因渝的声音和屏风外的唱腔应和,付沉喘息起来,男人压得他浑身不舒服,他轻佻的戏言,唇勾着孟浪的情热。贺因渝的唇只是贴上伏动,付沉却气喘连连。付沉忍了忍没推人,他等待贺因渝玩够。

“去捡起来。”贺因渝直身。他示意屏风口的扇子。付沉一个没站稳站点摔倒,他软着腿捡扇。贺因渝拍拍自己大腿,付沉顺从坐了上去。

“宝贝儿。”贺因渝拨弄付沉的睫毛,触及他眼上的疤。付沉烦躁地想扭头,始终记着女明星的话,不要逆着他。贺因渝玩付沉眼上的睫毛,弄得他极不舒服。付沉眨眼,贺因渝手指触于付沉眼下,顺着伤痕外围划动。操。付沉想骂人。他忍了又忍,付沉半靠在贺因渝身上。贺因渝拿那面桃花扇,他喘息叫道,仿佛在给付沉的难忍配音。付沉睁开眼睛,贺因渝手指覆在付沉眼上,付沉眼眶发红,贺因渝眼睛里滴下眼泪,正好落于桃花纷扬。“沉沉的处子血。”

疯子。

贺因渝兴高采烈地邀请付沉吃晚饭,好像他们的关系又亲近了一些。付沉洗着手骂神经病。

他妈的不给联系方式。

“沉沉,你不吃龙虾吗?”贺因渝戴上手套,取了两只白虾肉在手里。付沉看着泛油水的食物就犯恶心,眼睛上的疤也不大舒服,付沉关上门。他不说,“不吃”,他眼中带上笑。“我喂你吃。”贺因渝趴过去,他倒在付沉腿上,“沉沉,你好漂亮。”付沉隐去眼中的厌恶,用筷子夹一枚水豆腐。贺因渝看他动作,也不怪付沉弄到了他衣服上。贺因渝剥开付沉的衣服,猛得就含了上去。付沉闷哼一声,他拳头攥紧。贺因渝发出情满的低喘声,贺因渝吃得专心,他手扶上付沉的腰。付沉朝后倒了下去。“嗯。”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水阁内潋滟一片。“够了。”付沉支撑不住。贺因渝咬住的地方已经发红肿胀,付沉难受地侧身。不过一会,付沉发出阵阵惨叫。

贺因渝眼眸淡淡,他红唇上却水光连连,贺因渝吮吸低喘,付沉挣扎痛叫。“啊!”贺因渝不快抬头。“婊子。”“躺好。”付沉额头冷汗直冒,骤然听到这称呼付沉笑了一下。贺因渝一愣,他舔舔嘴下发热的肿胀。“不要了。”付沉虚弱叫,他忍痛,是钝刀子磨肉,饶是付沉也没见识过。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人含化,“我不要了。”贺因渝却不管他,后来付沉翻身推开人,往出跑,磕到桌上摔倒在地。付沉狼狈地抓上衣服。贺因渝瞧他,“宝贝儿,你现在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婊子了。”

付沉恶狠狠看贺因渝,视线很快收回去。“我不是,我,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你玩的我都不会。”“嗯?贺董。”

“成不成?”

贺因渝并没有付沉期盼的同情心,他对付沉这样的美人示弱丝毫无感。付沉身体抽搐,痛叫声渐渐弱下去。付沉指望一个呼风唤雨,视人命如器物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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